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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突然停顿三人相互一愣,只听见车外传来一声女生在叫晚清烟。晚清烟疑惑探出头看去,一身丫鬟打扮的女子拦下了马车。
晚清烟见状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于是高声问道:“请问你家小姐可是姓景?”
只见那女子纤纤有礼的莹莹一拜说道:“正是。还请几位跟随奴婢前往。”
晚清烟心知是景硕吩咐侍女提前在此等待,于是点点头回复道:“有劳了,还请带路。”
侍女谢过晚清烟,纵身跳到马车上,接过车夫手中的缰绳向远处驾驶起来,不一会就来到一家地处偏僻的样貌普通的客栈门口。
三人下了马车,晚清烟看着客栈朴素的模样疑惑问道身边的侍女:“你家小姐就住这里?”
“回姑娘的话,我家小姐向来低调行事。自从到达玉城便一直住在此处等待三位的到来。”
晚清烟听到侍女如此回答也未再过多询问,抬头看了看客栈牌匾便随侍女引进。
进入客栈大厅,晚清烟环视了一圈。只见不大的大厅内几张简单朴素的桌椅整齐摆放,像是整日有专人打扫但却无其他的住客,于是疑惑问道:“咦~怎未见其他住客呢?”
“回姑娘话,这间客栈本就地处偏僻故而无过多客人。我家小姐一来便将此客栈包下,说是让几位贵客来玉城也不至于息于他人屋檐下。这一方天地虽小,但却胜在逍遥自在。”侍女一边引领着几人上到二楼,一边不卑不亢的解释着。晚清烟一边感叹着这公主身边的侍女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回答问题都能这么有理有据又让人听起来十分舒服。
侍女带人来到二楼一间最大的雅间门前轻敲三下,“咚··咚··咚。”两长一短像极了暗号。只闻屋内传来熟悉的女声:“何人?”
“小姐,是奴婢。人已带回。”
话音刚落,屋门就被打开。果然景硕探头出来开心的看着三人:“你们三人终于来了!快进来快进来~”一边招呼着他们入内,又马上转头对侍女说:“这里没你事了,你且先下去吧~”
“是,小姐。”
目送侍女的离开,景硕一把拽过晚清烟的胳膊,进屋抱住了她:“你们怎么才来呢?我想死你们啦~”
“恩~这路上出了一些事情?所以有所耽误。”
“哦~我一直在赶路所以消息有些封闭。你快同我讲讲你们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景硕闲话家常般的拉住晚清烟坐下,身后的淸陌、沧澜二人也随即准备坐下。景硕突然叫住了他们的动作:“哎哎哎~沧兄~你的位置在那!”景硕指着屋中安放的大茶海,对沧澜谄媚的笑着:“嘿嘿~沧兄,多日不见确实有些想念你的手艺。”沧澜看了看茶海无奈的摇头笑笑,便坐于茶海前开始为大家服务。屋内充满沸水煮出袅袅白烟,众人坐于茶海周围的蒲团上。晚清烟与景硕大致说了一下这段时间的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遭遇。
“什么!安王哥哥居然真的要杀你们!起初我还觉得他并不是这样的人。那是楚渊帮你们脱身的吗?”
“是的,我们知你并不会这么快到达玉城。就先回了边境大营见了楚渊,让他帮我们金蝉脱壳这才来了玉城与你相会。”
就在这时,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淸陌开了口打破了一屋子的和谐平静:“景硕公主,我觉得你应该现在表明一下你的态度。你到底是太子一边的,还是安王一边的,或是我们这一边的。于情,他们是你的兄长。于理,你应该回报烟烟,他对你的恩情如同再造。但是现在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我不想暴风雨来临之前还有哪一个未知的棋子在我们中间。”
被淸陌突如其来的问询,让景硕有些许尴尬,毕竟淸陌说的不无道理。景硕在微微思考后郑重其事回答到:“首先请众位放心,我和大家是一边的。或者更确切的说,我是和楚渊是一边的。我虽为皇室中人,但从小见多了皇室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血亲相残让我对皇室心寒至极。我很庆幸我只是一个公主,并非需要参加争权夺嫡的皇子。现在父王已垂暮,估计时日无多,看着安王哥哥和太子哥哥斗的你死我活,我就十分的心寒感慨。还好我最终是会嫁出去,先前是为了国家出嫁了一次,淸烟对我的恩情如同再造。现在京城里都会传我景硕公主是个克夫的命理,所以我想没有哪家皇权贵族再敢向父王求亲。这样我就可以跟我的楚渊哥哥在一起了。就算这天下乱了,又与我何干。我已经为了国家奉献过一次了,我不欠大苍。现在我要做我自己!”景硕说道激动之处接过沧澜递过来的茶水,一口饮尽继续说道:“我不管这皇帝以后是谁来做,都与我无关!只要是能够帮助楚渊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再说我这两个哥哥,没有一个人能够担负起这大苍的重任。我又为何要一定站于他们两人中的一边?”
“好!既然景硕公主都如此说了,那以后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放心,我们会保护楚渊兄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滔天巨浪中安然无事的。”淸陌举起茶杯递于景硕面前说道:“我喜欢你的这份洒脱,我敬你!”
“能得到淸陌兄的赏识,景硕真是三生有幸!”二人双双举杯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烟儿已经告诉了你我们的近况,不知这些时日里景硕又做了什么?”沧澜端起一杯刚泡好的清茶,微微一呡优雅的问道。
“我呢~先是回了一趟公主府甩掉了安王哥哥的小尾巴。然后又进宫见了一下父王,并把淸烟给我的赤月王的亲笔书信交给了父王。与父王说了一些近况,之后我便出宫了。不过····不过感觉父王言语间提醒我这段时日不要在京城待着,因是他也感觉到即将要有翻天覆地的事情发生了吧。”
“你父王确是在保护你,希望你不要参与这些党争。”淸陌提醒道。
“是,这些我知道。不过本来父王还因为见到许久未见的我而高兴,却突然因为我在跟他提起我有些喜欢楚渊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说我女孩子家的婚姻应是父母做主,而且又厉声提醒道这世界上的男人都可以给我却除了萧楚渊不可以!我··我当时吓坏了,因从未见过父王动怒也只能安抚他应声答应,但心中却不满。于是出了宫回到公主府带了一点东西便来了玉城·····”
听着景硕的叙述,沧澜不禁疑惑的皱起眉头来又问起景硕:“景硕,我记得曾经好似听你说过你小时候在萧家的时候却从未见过楚渊的母亲?”
“是,小时候时常去萧家玩。确实从未见过将军府有过什么女眷。也未听过有人提起过楚渊的母亲,我猜着也许楚渊身世凄惨或是萧将军年轻时候与别人一夜风流而生下楚渊这个私生子,这种不能为人道之的事情。所以我怕触痛楚渊的伤疤也没有怎么问过他。”景硕老实的回忆着小时候的场景,又有些疑惑的看着沧澜问道:“可是有什么可疑之处?”
沧澜看着景硕探求的眼神,愣了两秒后淡淡一笑说道:“未曾有,只是突然想起好奇一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