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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战役结束后,晚清烟一直都在自己帐中休息,脑海中一遍遍浮现着那些战士们最后的身影。一个个的如何用自己身体当着人肉炸弹,如何艰难的摧毁最后的投石车,还有那个为自己挡下攻击吐血之人。
“你好一点了吗?”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劳烦医仙大人照看身体肯定没事啦~”晚清烟回过神来,见沧澜换上了常服提着药箱,坐在自己床边为自己诊脉。
“见你还有力气顶嘴,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沧澜松开放在她腕上的手,看着他身体如初,一切安好,便忍不住温柔的笑着。
回想起当日她天雷劈身的样子,便心痛不已。早已忘却自己身负伤痛、奋不顾身、拼尽全力飞身而去接住了她。
“你怎么样?伤好了吗?”晚清烟坐起身来,拉过他的衣袖,担忧的左右环顾着。
“嗯,已经好了。只是些皮肉小伤,清烟不必多虑。”沧澜本是不爱笑之人,但自从遇见晚清烟,便开始爱笑了。每每看见她为自己操心担忧的神情,暖流涌上心头,又忍不住灿烂的笑起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晚清烟目不转睛的看着沧澜的笑颜,感觉他的笑容如春天和煦的暖风,缓缓吹入心里。
沧澜回望晚清烟,只觉得她的眼中印出的不仅仅只有自己,还有一片星辰大海,这潺潺细流也悄悄流淌进他心里。
四目深情相视,女子眼眸低垂微微脸红,男子弯腰缓缓倾身向前,稍重的鼻息已轻触女子脸颊···女子闭上双眼轻轻抬头,准备迎接双唇的触感··
“你俩好了没有!”萧楚渊掀起帐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两人瞬时弹跳开来,尴尬的不敢再看对方。只见晚清烟的脸已经红到耳根子了,沧澜也难掩尴尬之色。
“清烟,你身体怎么样了?”萧楚渊挤开床边的沧澜,又关切的问道:“刚才沧澜非不让我进来,说什么男女有别。我说他不也是男的,他却说自己是医者无碍男女。你说气人不气人!?”萧楚渊根本没有察觉气氛的尴尬,一直在不停的给晚清烟打着沧澜厚此薄彼的小报告。
晚清烟感觉自己肠子都悔青了,心里暗暗后悔道:“早知道就应该自己主动点!”于是好气的回答着萧楚渊:“是挺气人的!”
“看吧看吧!你是挺气人的!”萧楚渊还可怜的没在状态里,还以为晚清烟在替自己打抱不平。对着沧澜一阵嘚瑟到。
沧澜:“·······”
“将军,李公公请所有人到议事大帐集合迎接圣旨。”帐外一位小兵的声音打破了帐内微妙的尴尬。
“圣旨?”萧楚渊诧异了半秒,又回答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回李公公我们随后就到。”
“为何这时会来圣旨?”晚清烟疑惑的问道。
“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沧澜和萧楚渊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心知这可能又是被某些人摆了一道。
“算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去会会这爱告状的小人。”萧楚渊一脸无奈的说着,心想这个李公公又去给圣上嚼了什么耳根子。
三人随后来到议事大帐,看见站在帐正中的李公公手捧黄绸圣旨,一脸得意的看着他们。待全体人员都已到齐,萧楚渊站在队伍最前单膝跪地大声喊出:“臣等恭迎圣旨。”
李公公轻蔑的看了一眼跪地的萧楚渊后,才慢慢的打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大苍少将萧楚渊玩忽职守,造成我大苍军队樊城之战损失惨重。特令其闭门思过三个月,扣罚俸银半年。望其深刻悔过,日后继续报效大苍。”
李公公宣读完圣旨后,笑着对萧楚渊说道:“萧将军,接旨吧!”
“微臣接旨。”萧楚渊双手举过头顶,从李公公手里接过了圣旨。
众人正准备起身谢恩离开,就听到李公公尖锐的声音叫起:“哎~等等~还有一道圣旨呢!急什么!”
一众人等又重新跪好,李公公扫了一眼堂下故意清清嗓子高声宣布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大苍百年基业、为友邦睦邻友好。现今决定将朕第十六女儿景硕公主,嫁于赤月国王已视两国和平友好。钦此~”
“微臣接旨。”众人虽心里愤愤不平,但还是不甘心的接了这圣旨。
“呵,裙带关系换来的和平能维持几时···”萧楚渊心里不甘的握紧了拳头,但又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渐渐松开了手。“也许,要怪只能怪自己未能保护好你吧···”
自从李公公宣读完圣旨后,就不见萧楚渊的人影。沧、晚二人寻了半天,才在营帐半里外的一棵歪脖树上发现了他的身影。
远远的只见他一人独自坐于树上。身体半靠半倚的在树干上,一双长腿搭拉在空中,手中拿着酒壶,侧头看着沙漠上苍茫的落日,独自饮酒醉。
二人对视了一眼,走上前去也轻身跳上了树干。晚清烟找个一个舒服的地方坐下,要过萧楚渊手里的酒壶也喝了一口。用衣袖轻轻擦了一下嘴,问道:“这皇帝老儿的圣旨固然有失偏颇,但禁足三月和罚俸半年的惩罚也不算很重。加上和亲以后,边境可以暂时和平了。萧将军为何还愁眉不展呢?”
萧楚渊接过酒壶,猛的喝了一口酒。只是看着沉沉夕阳,闷声不说开。
“想必是因为景硕公主吧。”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沧澜的慧眼,在他说出“景硕公主”这个词后,萧楚渊双眼回归了聚焦。
转过头对二人说道:“我与景硕自幼相识,当时皇城内没有多少和她同龄的孩子。加上我父亲与景硕的母妃很早便交好,景硕母妃因深知宫廷险恶于是托我父亲教景硕一两招武功便于防身。因此景硕总是被我父亲带入府教授武功,那时候我们就是很好的玩伴。”
“哇哦,青梅竹马哦~”晚清烟一脸吃瓜八卦的样子看着萧楚渊。
“那时候安王殿下也在府上学武功,但是安王与我们年龄相差有些大。不与我们玩在一起,而是总与父亲切磋比武。”
萧楚渊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后来我们渐渐长大了,关系还是十分亲密。但有一日开始不知何原因,景硕就再也没来过府上,就连安王殿下也很少踏足。不久之后魔军进犯人间,我父亲因会一点道家之法便被派遣驻守边境之城,后来边境被魔君屠城我父亲也不知去向····”
“那你有没有问过景硕公主为何不再与你来往?”晚清烟追问道。
“当然,只是她每次听见我提及此事便摇头含糊过去,我也不愿意再逼问。”
“那这次机会,你刚好可以问清楚她了。”
“我深知景硕的性格,他一定是被迫和亲的。”
“你想救他?”一旁沉默的沧澜突然开口问他。
“是的,如果是他被迫和亲。我这个做兄长的一定要想办法帮他脱离苦海。”萧楚渊此时有些微醉了,不知自己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胡言乱语。
“那你可想到方法了?”晚清烟急忙问道
萧楚渊低下头,深深叹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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