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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不停的踏入亭中,直接坐在石桌边。
看向女子专注的眼神,丁夫人轻笑着摇头,“妙菱,你又画了摄政王的画像?”
这话是问句,丁夫人却不需要答案。
看旁边摆放的各种画具就能猜到。
丁妙菱刚刚就听到动静,知道除了自己母亲,不会有任何人不打招呼直接进来。
“是啊,母亲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啊。妙菱对摄政王越来越了解了,只看画像就能感觉到王爷身上的威仪。”
丁妙菱弯唇,眼眸含情又带着羞涩。
她每次作画都会把身边人支出去也是因为她要画晏梓临的画像。
也就只有母亲知道这点,对于这个做法也很支持。
他们太学府一直都是支持摄政王的,在所有府邸中,太学府地位是最高的。
那么,理所当然的,摄政王妃就应当出自他们太学府。
除了自己这个嫡系小姐,还真没人有资格嫁到摄政王府。
丁妙菱心里早就将晏梓临当成自己未来的夫君。
从小生活在京城,加上两个哥哥和摄政王关系也不错,丁妙菱见过很多次摄政王,对他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的喜欢上画画。
而现在,她画的最多的就是晏梓临。
这个风华无双又矜贵俊雅的男子好像早就刻在脑海里一般的深刻。
他的眉眼,唇角,眼神,包括那寡言的性子,好像都在她的画里体现了出来。
丁妙菱觉得,除了身体,她没有一点不能配上摄政王。
“母亲,您今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微微的害羞之后,丁妙菱又恢复如常。
丁夫人看着女儿的脸色,眼底划过担忧。
想到刚刚丫鬟回来禀报的事情,丁夫人又不忍心开口了。
丁夫人想着,只是单纯的让人把糕点送去摄政王府,应该不是有什么关系吧。
但是,摄政王府一直只有摄政王一人居住,怎么会有女子提出这种要求呢?
“母亲,您在想什么呢?”丁妙菱见丁夫人脸上为难的样子,心下奇怪。
“妙菱,娘是担心你的身体。你今年已经十四,最迟在你及笄之前就要把亲事定下,娘是担心你无法为摄政王开枝散叶。”
这也确实是丁夫人所担心的问题。
妙菱在四五岁的时候意外落入冰寒的池塘中,不仅大病一场,更是落下了病根,如何都根治不了。
即便用了最好的药,每日精心照料着,依然没有多少的好转。
而嫁给摄政王,身为正妃,为皇家传宗接代,妙菱责无旁贷,无人可以替代。
这样的话,妙菱的身子......
提到这一点,丁妙菱脸上的娇羞也尽数散去。
这件事也一直是她耿耿于怀的一点。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况且,大夫也说过,她生孩子的话,就算不搭上半条命,生下的孩子恐怕也不会健康。
而摄政王怎么会要一个有缺陷的孩子呢?
丁妙菱眼底水光划过,随着一抹坚韧充斥。开口,声音平淡却坚定,“娘,到时候让妙言随我嫁过去吧。”
丁妙言,庶出的女儿,比丁妙菱小半岁,也一直爱慕着摄政王。
丁夫人叹气,“就算如此,妙菱你是正妃。不管如何,这嫡子必须从你的肚子出来。”
丁妙菱闻言垂眸,眼底神色变换不定,“母亲放心,我会给王爷生一个健康的嫡子的。”
谁的肚子都无所谓,是她的孩子就行。
丁夫人见自己女儿黯然,眼里闪过心疼,暗暗责怪自己又扯到这件事上。
她本来要说的事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母亲,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丁妙菱抬头的时候见自己母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遂问道。
丁夫人拉着丁妙菱的手,细细看了女儿漂亮的容颜,缓缓将眼神转向铺在桌子上的画像,终究还是没忍住。
“今日,在街上......”
丁夫人将丫鬟禀报的事全都告诉了丁妙菱,想看她准备如何做。
“母亲,那姑娘是王府的丫鬟吗?有没有说那些糕点是做什么用的?”
丁妙菱的心口微微提起,心里一紧一松的。
不明白为何突然冒出一个丫头报了摄政王府的地址,难道是住在王府吗?
或者,只是一个小丫鬟,那些糕点是有别的用处?
可是,一个小丫环怎么买得起那么多贵重的糕点,还那么理所当然的报了王府的地址?
“丫鬟说,那丫头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长得还可以,却不像丫鬟的样子。”丁夫人如实的将丫鬟的话说出,随后又开始安慰。
“母亲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想明白一点,摄政王已经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身边多出一两个近身伺候的丫头也很正常,妙菱你不能耍小性子。”
丁夫人自己就是女人,她明白那种嫉妒心里。
就是怕女儿想差,所以才把这件事跟她说了。
不管是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要明白摄政王身边都不可能只有几个女人。
丁妙菱拉着丁夫人的手,指节收紧,嘴唇紧抿,眼底几丝莫名的妒忌和火气闪过。
她一直想着,自己才应该是晏梓临的第一个女人,不会有别人。
要不是因为自己身子不好,她不会想着带一个庶女嫁入摄政王府。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丁妙菱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心口又酸又涩,眼眶也有些兜不住里面的泪水。
“妙菱,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娘跟你说的这些都只是猜想,说不定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可不要瞎想。”
看到自己女儿掉泪,丁夫人开始急了,拿着帕子给她擦泪,安慰。
再感受着手上的力道,丁夫人更是懊悔的跟着掉泪,“妙菱,菱儿,是娘不好,娘不该跟你说这些不确定的事情,你......”
“不,娘,您没错,您是应该告诉我的。”丁妙菱抬手抓住丁夫人给她擦泪的手,看着自己母亲。
带泪的脸上溢出一抹轻涩的苦笑,拿过帕子为丁夫人擦脸上的泪,“娘,您放心,我没事。就是您说的这些事情我之前没想过,所以心里难受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丁夫人看着自己女儿懂事的样子,心里叹气,满眼的怜惜。
“妙菱,娘知道你的感受,但这是咱们女人的命。任何女子都要承受这一点的。”
有几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左拥右抱,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母亲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之前就做好心里准备了,早点晚点都无所谓。
“你如果难受就哭出来,跟母亲说说,千万别憋在心里。”丁夫人细细的劝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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