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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惠娘面上不显,心里冷哼。
就算涨到一两又能怎么样?人家邱氏母女一天就能挣十几两,还有一个那么大的铺子,怎么跟人家相比?
穆合南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心中所想,还在苦口婆心的试图说服她,“惠娘,你想想,我毕竟还是要回村子的。对大哥我可以不管,可我不能不管我娘啊。要不然村里人该怎么说我了?”
惠娘生气的将脸扭到一边。
现在知道要面子了?他们一家和邱氏母女闹成那样,早就成笑话了,还怕人家多说这两句吗?
“惠娘,你说句话呀,你一向是通情达理的,你应该知道我也是有苦衷的。”
惠娘吸了吸鼻子,看着眼前对自己哀求的男子,眼神一软,“也罢,那这两个月咱们就给娘一些生活的银子。大哥如果也要的话,就算借的。”
惠娘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跟穆合南闹得不愉快。
因为穆合南马上就要发工钱了。
若是穆合南一生气,直接拿着银子回了村子,那她才是真的要傻眼了。
穆合南听惠娘松口了,脸上的高兴简直溢于言表,“我就知道惠娘最好了,肯定不舍得让我为难的。”
说着话,穆合南伸手小心的将惠娘抱到床边,亲自蹲下身子给惠娘穿鞋,“来,咱们去吃点心。”
惠娘脸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其实怄的要死,想着什么时候离开眼前这个男人。
她其实,根本不可能嫁给穆合南。
京城,丁府。
丁雨泽在当晚就收到了自己弟弟的书信。
看上面所说的那个小厨娘又出现在摄政王身边,丁雨泽也直接蹙眉。
他也知道自家妹妹的性子,所以这事就暂时瞒着所有人,他派手下人去查穆清媱的事情。
在穆清媱和晏梓临在郊外的水坝附近忙的时候,丁雨泽的人也很快就从南诏县打听到穆清媱的一切。
“大公子,穆清媱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女,现在也算是一个商人,在县城有一家小铺子,很多人都知道她们的铺子。”
“奴才去了他们说的那家铺子,里面的饭菜确实有些不同,是以前没有见过的种类。”
“奴才也按照大公子的吩咐查了她和摄政王的关系。”
“一开始摄政王和季少将军被那小农女的手艺吸引,经常去她那里吃东西。”
“后面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那小农女也会去羲和酒楼给王爷和少将军做菜。”
丁雨泽听着下人的禀报,眉头并没有放松。
“查她的家里都有什么人了吗?她开的这家铺子可是摄政王让人帮着招抚的?”
“回大公子,奴才也查了。那小农女和她的祖母还有父亲断绝了关系,断绝书也在衙门备了案。”
“现在就和她娘还有两个姐姐一起生活。对了,她大姐在一个半月之前已经嫁人,嫁的也是一个村里人。”
“她们的那间铺子,确实有人交代过崔县令帮着照顾一二。还有,据说那小农女跟羲和酒楼的掌柜关系也很是不错。”
下人说完这些,站在下首等着主子的吩咐。
丁雨泽眯着眸子思考了许久,“知道那小农女为何跟她父亲断绝关系吗?”
“回公子,奴才也打听了。她们母女在村子里的时候被婆婆赶到一间破院子生活,平日里也只给一些窝窝头充饥。”
“而她们的父亲这十几年来从未给过她们一文钱,更是与她们不亲近。”
丁雨泽颔首,“这倒是说得过去,被苛待十几年,凭着手艺过好之后不去管自己的父亲也是合情合理。”
“她的手艺是真的有你说的那般好吗?”
“是的,公子。奴才去吃了一次,确实很好吃,很特别。”
“怎么个特别?”
那人想了想,“是用一种石头做成的小锅吃饭。”
“嗯?石头做成的?”丁雨泽回想着那次他们在摄政王府看到的一个长板子的东西。
当时那上面做出来的好像是鸡肉。确实有那么几分特别。
“那她和摄政王走的近吗?”丁雨泽最关心的还是这一点。
“大公子,那小农女只偶尔去给王爷做次饭。王爷在几个月前回京之后也就在大半个月前叫那农女去王府一次。”
这下人查的很细致,连穆清媱来过京城的事情都没放过。
丁雨泽闻言稍微舒展眉头,挥手让下人先出去。
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摄政王真的是冲着那小农女做饭的手艺。
一个敢顶着流言和亲爹写断绝书的女子,说不定还真的有几分与众不同。
摄政王是皇族,是王者,应该不会对一个出身低微的小农女生出什么兴致。
而就算王爷真的有心想让那个小农女留在王府,也顶多是个厨娘。
若是那女子不知好歹的想爬王爷的床,等妙菱嫁过去自会处置她。
知道了穆清媱的身份和来历,丁雨泽反而不担心这件事了。
就如他所想,穆清媱的身份低微到他都懒的放在心上。
事情到这里也算告了一个段落。
可是偏偏那么不巧。
丁妙菱闲着无事的时候去书房找书看,然后就看到了自家大哥传回来的信。
丁妙菱眼睛发红的看着小厨娘三个字,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穆清媱在晏梓临面前随意的样子。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晏梓临和那个小农女之间绝对不是普通的关系。
于是,丁妙菱不管不顾的找到自己大哥。
“告诉我,那个贱人叫什么?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她是如何勾引的王爷?”
丁雨泽是刚从外面回来,面对自己妹妹近乎失控的发问,先是愣了一下。
接着看到她手里紧抓的纸条,了然。都怪自己没有收好。
丁雨泽上前几步,将丁妙菱揽在怀中,环视周围几个下人,眼神警告。
低头的瞬间,眼神缓和,语气轻柔下来,“菱儿,跟大哥来,大哥跟你说说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丁妙菱抬头,眼底猩红若隐若现。
听着丁雨泽不紧不慢的话,等不得半刻。
“大哥,你现在就告诉我。”
丁雨泽见她很是激动,揽着她往后院的方向走,温声安抚着,“好。那个女子叫穆清媱,出自......”
两人边走边说,走到大厅之后又过了许久,丁雨泽的声音才落。
“菱儿,她不过就是给王爷做饭的厨娘,你不要多想,更不用将她放在眼里。”
丁雨泽的安慰对丁妙菱没有半分的作用。
女人吃醋的时候,是根本不会在意另一个女人的身份的。
就算低贱到尘埃里,只要摄政王将那个女子看在眼里,对丁妙菱就是一种威胁。
“穆清媱!穆清媱!给我等着!”丁妙菱咬着牙根,眼底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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