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第1/2页)我自来归月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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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向晚犹豫了一下,最终斟酌着开口:“师兄,我现在......还不想见他。”

    馆寒无奈的弹她的额头:“傻瓜,他还怕你拖累不成?”

    何向晚摇头:“就是因为他不会怕我拖累。师兄,现在仗还没有打完,他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我再去拖累他,会把他拖垮的。”

    “以前没有发现我的小师妹心思这般重!”馆寒将匕首收回来佩在腰间:“罢了,就让我去下这一个逐客令。”

    厢易沉在外面等了许久,见来人是馆寒,先是有些惊讶,接着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多谢馆寒兄照顾晚晚。”

    馆寒刻意板起脸:“有什么好谢的,我自家妹妹我焉能袖手旁观。倒是我想问问摄政王,当日我把妹妹托付给你,你就是这样好好待她的?”馆寒说着,真的动了气,伸手揪住厢易沉的衣领:“手脚筋都被挑断了,身上被人用刀划了十三刀,你告诉我,你怎么保护她的?”馆寒现在的嗓子根本就吼不出来,沙哑又漏风,可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愤怒。

    跟着厢易沉来的何景玉闻言也是心疼,连忙将两个人拉开。“馆寒师兄,都是我没用,阿姐是为了保护我才落入敌手的。您消消气,姐夫他......确实是为了阿姐连命都豁的出去的。”说着,将厢易沉看见纥列图点火以后万念俱灰任由自己被射成筛子,以及被人救回去之后一直昏迷不醒知道有人一遍一遍告诉他何向晚无恙才醒过来之事悉数告诉馆寒。

    “馆寒师兄,我知道您是心疼阿姐只是现在我姐夫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您还是先放手,咱们心平气和的说。对了,阿姐呢?她现在恢复的如何了?”何景玉一边劝一边门内张望。

    馆寒这才松了手,依旧气不过:“你知不知道我师妹她......”

    “师兄!”何向晚心刚好因为放心不下厢易沉,准备过来躲在门后听一听他的声音,刚好听见馆寒要把她眼睛坏掉的事情说出来,连忙出来阻止。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要让他担心。

    好在何向晚生来要强,对于小屋周围的环境已经摸索得烂熟于心,这般走过来,居然真的没有人发现什么端倪。

    “晚晚......”厢易沉看着久别重逢的何向晚,简直欣喜若狂,就要奔过去。

    何向晚往后退了一步。

    厢易沉一怔:“晚晚......”

    “殿下,恕何向晚无能,实在难以和你一样接那么重的担子,咱们还是就如此算了吧。”何向晚狠着心说出这番话,如果不能成为他的助理,她宁愿永远离开他的世界也不愿成为他的拖累。

    厢易沉慌了,伸手去拉她的手,强笑两声,有些语无伦次:“晚晚,什么......什么算了?你是不是怨我来接你晚了?我、我,我错了,你跟我回家,跟我回家好不好......”

    何向晚甩开他的手:“你没有看出来吗,我师兄回来了,我不要你了!厢易沉!”

    “不......,不是这样的......,晚晚,你告诉我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厢易沉慌忙去拉她的手,何向晚甩开,再拉,再甩开......反反复复好几次。

    何向晚似乎是不耐烦了,最后一次彻底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厢易沉望着她的背影,一行泪水无声划过。

    “那么就劳烦馆寒兄再照顾晚晚几日,我会再来接她的。”厢易沉艰难的说,说完拽着脸色发白的何景玉往回走。

    等到他们都走了,馆寒才无奈的推门回去。这一推门却是吃了一惊:何向晚正靠着门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泪流满面,胳膊都被她自己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也不肯哭出声来。

    “怎么,心疼了?我说你胡乱折腾什么?他摄政王府会养不起你一个小瞎子怎地?”馆寒扶她起来,掸去她身上的土:“我看厢易沉对你颇有真心,你胡乱作个什么事?”

    何向晚摇摇头:“师兄,二两真心又可以撑几何呢?等他累了,乏了,发现站在他身边的人与他不匹配,那时候就不是爱,只是单纯的负担了。我不过丢了一双眼,何苦要拖累他呢!”

    馆寒无奈:“你就是想得太多,你怎知他就会因为一双眼而不爱你。那摄政玩岂不是肤浅的狠!”何向晚这丫头,平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敏感的很。也不知这平日人人纵着宠着的丫头怎么会这般没有安全感。

    “师兄——,我委屈,凭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被我给遇上了?”何向晚委屈巴巴地拽着馆寒的袖子。

    馆寒道:“你委屈,我还委屈呢!平白无故做了你赶走他的借口。他若是真觉得是我抢了他的夫人,难保今日不会来找我杀人灭口。我可告诉你,我离开来兮山的时候一身功法可是被师......,被无名道士给废了的。到时候可是连一点的招架之力都没有!”

    馆寒又再三保证了一定会翻医书找救治她的法子。“这里可是言寂的老巢,当年他师门的医典药经都藏在这里,一定能找到法子的!”这般千遍万遍的保证了,总算把小丫头给安抚下来。

    却说厢易沉被何向晚来了这么一出,当时真的乱了心神,心如刀绞。可是看到何向晚转身离开时,忽然冷静下来了。

    倒是何景玉喝了个烂醉如泥,绯心不得已来找厢易沉想法子。

    喝醉的何景玉见到厢易沉,忽然就给他递过一坛酒去:“兄弟,心里苦别憋着,来,咱们借酒浇愁!你说这何向晚,她怎么半点良心都不讲,见止就是陈世美,始乱终弃。一见到她那师兄就什么都不顾了,不顾你们已有婚嫁之礼,连我这个亲弟弟也看都不看一眼!”说着又猛灌一大口酒。

    厢易沉夺下他的酒坛:“你也知道她连你这个亲弟弟都没有看一眼?她可是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怎么可能看都不看你一眼?”

    “你什么意思?”何景玉醉眼惺忪,忽然明白了什么一般:“你是说——她那个衣冠禽兽师兄给她下药了!所以她不认识我了!”

    厢易沉苦笑:“我到情愿如此。可我觉得她是并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

    “胡扯,我一个大活人,她看不到?”何景玉醉醺醺的把酒坛推到地上。

    “当时通报的时候,只说我求见神医,而且等晚晚出来以后你并没有出过声......”厢易沉一点一点的给何景玉分析。

    何景玉喝得再昏头耶反应过来了,酒瞬间醒了大半:“你是说......她的眼睛......”

    厢易沉点点头,当时何向晚甩开他的手往回走他就发现何向晚走得异常小心,而且进门之前还踉跄了一下。就在那一瞬他便冷静下来,晚晚怕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刻意推开他。

    “你既然已经知晓,为什么要离开?莫非真觉得我阿姐成了你的拖累?”何景玉带着酒意质问道。

    “我只是觉得,晚晚在场肯定要求馆寒兄替她遮掩,所以才计划今晚等晚晚睡下了再去找馆寒兄询问一番。”厢易沉耐心的解释。

    何景玉这才发现厢易沉已经换了一身便装,若不是为了劝他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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