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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找这么疼我的师兄去。”何向晚一席话说得极有水平,一面交代了自己非来不可的原因,一面表示出对师兄只有感激没有指责的意思。
厢易沉趴在她背上,心里冷哼一声:“溜须拍马!”
馆寒宠溺的摸摸她的发顶:“你呀!”
厢易沉更加不满,他都没有摸过何向晚的头,这个二师兄,居然那么自然,哼。
馆寒这才注意到何向晚背上的厢易沉,皱皱眉:“这是?”
“他叫易沉,你们见过的,昨晚有人刺杀我们,要不是他,晚晚就见不到师兄了。”何向晚做哭诉状。“他是我的……我的……”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哭丧个脸:“师兄,赶紧给他找个大夫吧。”
馆寒一派了然状,把人接到屋内,又派人去请大夫,安顿好一切才打趣道:“你的未婚夫婿?晚晚长大了,有心上人喽!”
厢易沉暗中挑眉,这位仁兄颇为识趣。
何向晚的脸“腾”的红了,低声嘟哝到:“师兄你说什么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