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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马老爷知道马千舟拜了摄政王为师之后,突然觉得儿子总算有一件可以让他扬眉吐气的事了。要知道,当初有多少年轻子弟想要投身摄政王门下,都被他拒了的。这好事怎么就砸在了马千舟的头上。马老爷越想越觉得,虽然摄政王已经失势,这件事也是足够他在诸位同僚之间吹一吹牛的。而且,千舟难得铁下心来做一件正事,他这个做父亲的,无论如何还是要支持的。
于是马老爷异想天开,连威胁带恐吓的让马千舟去请厢易沉,说要设什么拜师宴。
“师父,事情就是这样。”马千舟战战兢兢地抹了一把汗,谁人不知厢易沉最讨厌和他们这些“俗人”打交道,让摄政王参加宴会,他爹还真是异想天开。
本来以为会被臭骂一顿,结果没想到厢易沉兴致颇高:“这是必然要的,我厢易沉的徒弟,本就该天下皆知的,这是排面。”
马千舟“.…..”这可真的是给足他面子了。
“不过……”厢易沉示意他凑近些“你师父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拜托你问问令尊,此事可不可以设在摄政王府,由我来操持?”
“师父,徒儿觉得我没有那么大面子让您老人家特地为了我开府设宴。”马千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老人家?”厢易沉十万分不乐意“为师哪里老了?”
“师父青春永驻,万寿无疆。”马千舟面无表情的拍马屁。
“唉,乖徒儿,你想啊,拜师这件事在哪里都是要办的,在你家,你师娘必定没有去的名头。但是在摄政王府就不一样了,你的排场也大,为师还可以把你师娘请过来,对吧!一举两得,多好。”厢易沉笑眯眯的同他分析,神情如同诱拐小朋友的人贩子。
“好像有道理哈。”马千舟没想过什么排场不排场,既然他爹在意,好像还是在摄政王府更有排面一些。更重要的是,不需要再费时费力准备宴会,还有打扫残局了。这好像不止一举两得,算得上一石三鸟了。马千舟愉快的接受了厢易沉的建议。
送走了马千舟,厢易沉便乐颠颠地去请何向晚了。地点还是在仙翁醉,毕竟这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晚晚,这可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我可不能让他被人小瞧了去,所以想着要为他办一场拜师宴。”厢易沉为她斟了一杯……茶水,毕竟何向晚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
何向晚看看眼前的酒杯,淡黄色的茶水在杯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这可真的是“以茶代酒”了。何向晚大约也明白他的心思,偏偏故意不答:“所以呢?”
厢易沉一脸愁苦状:“你也知我那摄政王府经年无人,如今已经闲得长草了,有没有个女主人操持着,如今怕也不易……”
何向晚故意不动声色地饮了酒杯里的茶水:“那你去找个女主人就是了,找我作甚。”
厢易沉笑着为她夹菜,有将自己的凳子往她身边挪了挪:“晚晚,你这话说的,摄政王府的女主人,不迟早都是你么?你就辛苦些,提前帮我操持操持?”
何向晚红了脸:“你想得美,一顿酒菜,还不给我喝酒,外加两句甜言蜜语,我就要费那大力气替你清理你那荒院?”
“也……不算荒院吧!”厢易沉犹犹豫豫地替自己的摄政王府辩解了一声,毕竟他真的记不得多久没有回过摄政王府了,自己也摸不准现在的摄政王府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如果那些人没有偷懒的话,应该是有人定期洒扫的……”
厢易沉有好言好语的哄到:“好晚晚,就当救救我,我话都给人许出去了,你也不忍心我再那么多人面前丢面子吧?”
何向晚故作惊讶:“你还有面子!”
“晚晚……”
“行了,谁让我仗义呢,应了你了。”何向晚刚说完,就听见了一阵马鸣。开窗一看,休诉已经把两匹枣红的千里驹送了过来。
“晚晚答应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吧!”厢易沉把银锭放在桌子上,直接抓着何向晚从窗户跳出去。两人都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旁边杂耍表演的大汉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赞叹一句:“精彩。”
厢易沉颇为客气的冲他拱拱手,道了一声:“承让。”然后扬鞭而且。
何向晚也不甘示弱,甩开马鞭追了上去,两道倩影在热闹的大街上形成艳丽的风景,好个恣意快活。
不过何向晚越走越觉得不对,说好的请她出来吃饭呢,怎么她饭还没有吃到,就被人骗来做苦力了?
“你们把这边的草除了,然后填上花木。还有那边,那边要摆上朱漆的桌子。还有四周房梁,把灰扫干净了,然后要挂上红绸的。”何向晚忙忙碌碌的交代下去,百忙之中一抬头,发现自从进来就找了个凉亭,一边弹琴一边饮酒作甩手掌柜的厢易沉这会儿已经不弹琴了,正斜靠在桌子上,一手托腮专注的盯着她笑得颇为,呃……风骚。
“妖精。”何向晚心里嘀咕一声,猛然间发现自己刚刚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好像厢易沉从她开始忙活就没有碰过琴,就只在最开始听到了两声琴响。想到这家伙可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了那么久,何向晚脸上有点发烫,心里又补了一句:“无聊。”
“何二小姐,纸买回来了,按你的吩咐,大红烫金的,我将不同纹路的都卖了一份,你看用哪一种。”竹垣将一大摞纸都交给她,心里委屈,他容易吗,堂堂栖竹郎,居然沦落到跑腿的地步。
何向晚仔细挑了一种:“就这个吧,剩下的放在库里,以后等栖竹郎大婚时候写请柬用!”
竹垣知道她这是取笑他买的多了,也不觉得尴尬,笑着取笑回去:“何姑娘还真是精打细算,不过我还早着呢,不过等你与我们折梅郎成亲的时候,大概就不必这么匆忙的去选写请柬用的纸了!”
“本王大婚,自然要用新纸,怎么能用屯下的。”厢易沉查了一句。
两人都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快闭嘴吧,明明是你收徒,自己却一点活都不干。”
厢易沉认真的假装没有听到,低头假模假样的弹了两下琴。
“何姑娘,墨也买回来了,你要的松烟墨。”阮琅几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墨难寻,他几乎跑遍了京城。
“正好。”何向晚将纸和墨摆在厢易沉面前:“殿下,别浪费了您那一手好字,这请柬就有您来写吧。”
厢易沉:“晚晚,你认真的么?本王千金难求的字啊!”厢易沉一脸苦相:“文武百官人手一份,哪里还千金难求了?”其实心里在说,这么多份请柬写下来,本王的爪子可是要废了。
“不是要给够你徒弟面子么?你这做师父的,总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愿为徒弟做吧!”何向晚趴在桌上笑眯眯的与他对视。
“给我换个活干行不行?”厢易沉也趴在桌子上,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同她商量。
“要不,换你去替休诉买酒?”
厢易沉看了看出去半天还没有回来的休诉,心想还是算了,不知要买的又是什么稀罕酒,想必是比写请柬还要难的。“休诉那字就像狗爬一样,太丢我摄政王府的颜面,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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