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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易沉不与他废话,直接上了杀招。纥列图却是另有打算,或者觉得和他们二人斗没有什么胜算,虚晃一招,直接带着沁雪离开了。
临走还张扬的留下一句:“你的王妃,婚礼完成了吗,洞房花烛怕只有红烛垂泪吧?摄政王殿下,最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虽然知道纥列图是刻意挑拨,厢易沉的脸色依旧是铁青,一言不发。
何向晚心虚的唤了一声:“阿沉——”
厢易沉也不理她转身离开。
何向晚知道他在恼什么,只好追上去:“阿沉,你别恼嘛,我下次不再这么鲁莽了成吗?”
“你!”厢易沉停下来看她一眼,又恨恨地哼了一声:“何向晚,说好的一同行动,你撂下一句话自己就走了,有你这样不守承诺的吗?江湖侠义就是这般吗?好在今日我及时赶过来,纥列图此人深不可测,要是你单独和他对上,伤了,死了,你让我怎么办......”
何向晚不等他说完,忽然用力抱住了他,语气软软糯糯的,认错态度良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以后保证不会了。到时候我就请人打一副金镣铐,将咱俩锁在一处,谁也离不开谁!”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厢易沉哪里抵抗的了,又听她这般说辞,想气也气不起来了。只是无奈的说了句:“你呀......”
何向晚就笑:“说起来,我也是因为信你绝不可能让我上了,才敢这般胡作非为的嘛!”
这话说的厢易沉心软极了,最终还是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不过他们二人也没有腻歪太久,楚仪那边传回消息,已经将人全部抓起来了。
这一审才知道,沁雪并没有发展什么下线,只是将消息放出去,说有人要买这些消息。搜罗的消息越多得到的酬劳越多,都是这些青楼女子有目共睹的。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自发的搜罗消息,因为沁雪是唯一可以和“那边”联系的人,所以这些消息自然而然汇总到了沁雪手里。
“好妙的计策。”何向晚感叹到:“这般好的谋算,不去做策士真是可惜了!”
厢易沉道:“居然用这种法子,背后定有巨大的财源支持,纥列图真是下了血本。”看来这个人不能多留了。
马千舟那边也传来消息,说说看那翎公主果真在他那里偷走了布防图,已经逃走了。左和右替她接应,他佯追一阵,就放他们离开了。
“我当是为了什么,冒着被杀的危险也要混到我们身边来,原来是打布防图的主意。”何向晚道。好在她留了一个心眼,布防图是假的,假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只是有一点经不起推敲:马千舟一个御林军小将,怎么会有全套的边疆军事布防图。
不过这一点由着他们推敲去,很快他们就会打消疑虑,因为他们会发现,他们所探知的布防和那图纸上别无二致。因为这份假布防图是厢易沉亲自设计的,九分真里面掺了一分假。就这一分假,却是夺命的关键,一旦中招,他们必将满盘皆输。
“这么险的棋,将大安布防作珥,直插敌人腹脏,你可有把握?”初听到这个计划的何向晚忧心的问。
但是厢易沉没有说话,但是竹垣和阮琅都道:“放心吧,折梅郎这么多年的战神称号也不是靠王爵换来的。他说能成,就一定能成。况且你还在大安呢,为了你万无一失他也会保大安万无一失!”
“是这样吗?”何向晚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厢易沉当时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地看着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一切都顺利成章,马千舟禀报了皇上。朝野震惊,龙颜震怒。全国搜索翎公主,不论死活。前去烟雨楼喝过花酒的官员一律革职交由大理寺处理。众人这才明白陛下为什么非要提前加一次科举考试——当初选拔出来的人才,此时却顶了那些盘根错节的老官的空缺。虽然以前并没有处理过政务,却一个个轻车熟路上手极快。看来他们销声匿迹这么久是宣康帝秘密对他们做了培训。
接着就是何穗歆封后,何景玉因协助科举顺利进行加官一级。何古任何古义也都加了官爵,只是虽然荣宠非凡却没了实权,倒是何向晚的三位堂哥,也都提了官位,虽然不高,却也体面,跟着京兆府尹楚仪做副手。
何向晚听到这一系列的操作,直呼佩服:“一面蒙混过蕃邦,一边烟雨楼也在他控制当中,清缴了那些不作为混吃皇粮的老官,另一面,扶植了一大批后起之秀,一石三鸟,果然狠辣!”
“晚晚可知,这是谁同陛下敲定的注意?”厢易沉问
何向晚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除了你这老奸巨猾的狐狸还能是谁!”
厢易沉抬手:“天地良心,这你可冤枉我了,我除了出出力画画布防图之外什么事都去没有参与!”
这下轮到何向晚错愕了:“不是你,怎么会!”
厢易沉故作神秘:“你猜同陛下一起敲定这些主意的人是谁?”
何向晚一惊:“不会是景玉吧?”
厢易沉道:“为什么不会呢,我早就说过,景玉有大才的。你以为他这几日频繁插入宫禁是在和陛下讨论育儿经吗?”
“这小子,尽会出一些馊主意。”听着自家弟弟这般出息何向晚还是十分骄傲的。“只是连累了你徒弟,要去坐牢了。”
厢易沉道:“谁说他去坐牢了?这会儿他大约已经在军营里边了。他是要做将军的,可不能就因着是我的徒弟,就给她一个将军当当。这是要靠军功一点一点打出来的。牢可以有人替他坐,军功却没人可以替他打。他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我派他隐姓埋名去战场上历练历练。”
何向晚点点头:“想不到你还有这般心细的时候。怪不得我觉得马老大人哭的那么假。”
厢易沉没有接话,他隐隐有种感觉,觉得很快,天下重担就可以放心的交到这一群看着不靠谱的毛头小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