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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啊!我一直觉着你是一个敢于说真话的人!”何景玉给他打气,虽然他不敢反驳绯心,但是蛊惑厢易沉和何向晚争辩他还是有胆量的。
“就是不好看!”厢易沉一脸坚定的说:“媳妇儿说的都是对的,这是原则问题!”
狗屁原则!何景玉只觉得胸口憋了一口老血。果然他们家的男人都被媳妇拿捏的死死的。
“景玉,你不觉得你跟着一群女子一起挑花样显得格格不入吗?我觉着你该去厨房看看给我和你姐夫准备的接风宴准备的怎么样了。”何向晚得意洋洋的看着他,那挑衅的神情似乎在说:“看吧,我男人你策反不了的!”
何景玉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是小人得志:“我才不去!君子远庖厨”
“还不快去!”绯心瞪他一眼。
何景玉委屈巴巴地像花棋洛求助:“娘——”
花棋洛道:“心儿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要多向你姐夫学习学习。”
这是亲妈么,这么快就和儿媳妇统一战线了!何景玉认命的去厨房烧火。
“对了!大伯和爹爹呢?”何向晚问:“回来还没有见到他们二人。”
这回轮到花棋洛和大伯母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他俩......,后院下棋呢。”
何向晚脸抽搐了一下,和厢易沉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等他们下完再去问安。
不是他俩胆小,实在是因为他们两个抖想起来景玉上次给他们写的信。
原来何古仁何古义两人成功熬到了致仕,乐得悠闲,却不肯遛鸟斗蝈蝈,每日两人都要博弈。
谁能想到两个在朝堂上刚直不阿的人却是棋品极差,何古仁一局棋要毁八百次,何古义更是厉害,趁着何古仁不注意总是偷偷把黑子换成自己的白子。如此一来,两个人一局棋没有下完人就已经打起来了。要么是何古仁揪着何古义的头发何古义拽着何古仁的领子就是何古义拧着何古仁的耳朵何古仁咬着何古义的胳膊,总而言之就是打得不可开交,劝都劝不住。这两位老人反而乐此不疲,隔三差五就要杀上这么一局。
如此紧张而刺激的博弈,他们俩实在没有勇气去打扰。
“听说景玉结婚当日阿姐和陛下也会来,景玉这个官当的面子真大!”何向晚转移了话题。
提到何穗歆大伯母脸上就是遮不住的笑容:“我说,再有三个月,穗儿第二胎都要生了,你们俩还是要抓紧啊!”
“这么突然,阿姐这保密工作做得挺紧吶!”何向晚笑笑,看看厢易沉:“得了,又要添一份份子钱,赶明儿咱们俩还是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吧。”
众人又事一阵哄笑。
“对了。”花棋洛道“将影和溪羡也来了信,说是不日就会回来。”
“真是想不到,溪羡那个小厮居然是什么武林少盟主,这一会去当盟主倒是把我们家将影丫头拐走了。”大伯母笑着说。
“不过也好,大马上就可以齐聚一堂了。”厢易沉道。
“是啊,真好。”何向晚应到,大家都和和美美,平安喜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