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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爷,您现在肯定特别恨我吧。您那么相信我,我却杀了您的亲弟弟,并且还把罪名嫁祸到你的头上。像你那般胆小柔弱的人,怎么可能敢杀人?他们相信你不会杀人,这个结果我早该猜到的。”
苦笑着的王生,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
听着四周含冤人的细辨声,王生内心充满着恐惧,终是忍受不了四周的昏暗。
已经带着大部队在齐国五里处的地方安营扎寨的仝夏麻,她看着身旁那个烦人的身影,她是不能打也不能骂。
“你什么都不会,还是一个病人,你跟来能做什么?别以为你二哥宠你我就不敢动你。”
要不是南宇笙一直在旁盯着他们两个,仝夏麻早对南半笙挥了拳头。
“我当然是来抓诬陷我的凶手!齐国是小国,你跟二哥还有轻风响云寨的人都是高手,就算我是个累赘,也不打紧。”
腆着厚脸皮说出这番话的南半笙,这几天是越发爱黏着仝夏麻,很怕仝夏麻哪天回了太合不再见他。
“你话的这么轻松,不怕我把你第一个扔到敌人面前被万箭射死吗?”
仝夏麻以前吓唬南半笙还有些用,现在,她一吓唬,南半笙立马装作柔弱往她怀里躲。
“反正我知道夫人会去救我,我也知道夫人不会这样对我的。”
将头靠在仝夏麻肩上的南半笙,那副娇羞的样子让人觉得恶心。
而且营帐中人也挺多的,南半笙现在这般无视其他人的做法,让人有些看不下去。
“滚!”
仝夏麻刚将南半笙轻推开就听到有探子来报。
“报~前方传来消息说王生的家人被当面斩杀,王生也在被押进地牢后没多久上吊自尽了。”
王生一家死亡的消息,让之前恶心尴尬的气氛瞬间变得悲伤。
“五生跟在我身边多年,我本没有要他命的意思。我到现在,都不相信是他杀了零笙。”
带着伤心说着这句话的南半笙,他眼中含着点泪。
这时,外面又有人进来报告。
“齐国递来文书,说他们已经将杀害八王爷的凶手就地处死,并将凶手尸体挂与城墙外以示真心。”
“大胆!”
气的右手拍桌的南半笙,将肩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给崩开,但此时的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
“要不是他对王生下了命令,王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明明是他齐狗有错在先,现在他倒将罪名怪在别人身上,他还真不要脸!”
气急的南半笙,大口喘着粗气,要不是仝夏麻注意到他后肩的衣服渗有血迹还不知南半笙的伤口已经裂开。
“来人,将五王爷带下去处理伤口。”
南半笙拒绝了仝夏麻的好意,现在的他难咽心中的怒火,又怎么会甘愿离开?
“我要亲自带兵去将齐国那个狗皇帝杀了!我要将他的尸首挂在城门口示于众人,直到变成白骨,变成灰烬消失为止。”
见南半笙如互执着不听劝,仝夏麻只能让明元来帮忙。
被迷晕的南半笙,由将士抬下去处理伤口,仝夏麻则趁此机会开始指挥人带兵出征。
南宇笙见仝夏麻要亲自带兵出征并且不让他上战场,他立马上前将仝夏麻拦住。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是我妹妹,也是半笙的夫人,我不能让你去冒险,这仗,我去打。”
“二王爷这是瞧不起谁呢?我只是被你们的白陌将军抓过一次罢了,二王爷是不是忘了当初在我家时与我打的那一仗?”
那一仗也算是他们两个打成平手,仝夏麻自认她当时要不是顾忌太多,说不定,她能打败南宇笙。
但她生病一年多,身手和体力不像以前那般敏捷迅速,更主要的是,南宇笙怕仝夏麻太过冲动。
因为她跟王生也算熟络,再加上王生是南半笙的人,要是仝夏麻因此感情用事,只怕会自乱阵脚。
“半笙现在需要你,要是他醒来不见你,我怕他会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去战场。”
“将明元留下不就行了~再说了,还有二王爷在不是吗?”
仝夏麻这话说的极为轻巧,却也让南宇笙很不高兴。
“不管怎么说,我是你二哥,你身为妹妹就该听话些。”
“不巧,我可能就是那个不听话的妹妹。”
仝夏麻不愿再跟南宇笙继续啰嗦下去,她出了营帐立马召唤人马要去攻打齐国。
因为有南宇笙在,所以南国的兵都听他的话,仝夏麻能带走的只有太合的兵和轻风响云寨的人。
虽然只有几千人,仝夏麻觉得打败齐国不成问题,但是这次祁尧不在,只怕他们要吃力些。
快步奔去的仝夏麻,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等她回过头望去时,发现南宇笙带着南国的人追了上来。
南宇笙他们骑的是战马,速度要比仝夏麻的普通马快些,没多会儿,南宇笙的人马就赶超了仝夏麻。
见这场景,仝夏麻不干了,要是明元或祁尧他们两个随意一个人在,她定让他们给南宇笙的马下迷药或泄药。
追赶上的南宇笙故意没去看仝夏麻脸上愤怒的表情,反正只要他先到达战场,先跟齐国的兵开战,就算仝夏麻后赶来,也没她什么事。
仝夏麻自然知道南宇笙的用意和挑衅,在南半笙的这些兄弟中,仝夏麻忽然觉得,南半笙也不那么讨人厌了。
“都给我加快速度。”
他们骑的是马,不管他们心有多急,马最快也只能跑那么快。
在齐国,齐皇跟仝夏麻一样心急。
他本以为将王生处置后,会打消太合和南国攻打齐国的念头,却不曾想弄巧成拙,反倒加快了他们的进攻速度。
“这,怎么会这样?朕不是已经都将王生给杀了吗?怎么他们还是打过来了?”
一点准备都没有齐皇立马让齐国的所有将军调遣人马到城外守着。
着急心慌的齐国将军,他们一个个提心吊胆的召集自己的部下准备迎战,他们有的人连太合和南国为何要合攻他们的原因都不知道,有的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仗要打。
稀里糊涂的齐国将士们,穿上铠甲守在城门外,脑袋中都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