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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院里,李晴正坐在屋里惬意着品水呢,杏云来传话,说是宫里来了一个面生的小公公来传话,大意是皇上突遇难事,急召李晴入宫。而大夫人可不敢刁难宫里的人,便把公公请来寒酥院了,这小公公还不许杏云跟着一起入宫,李晴自是不信,心中疑惑万千,但还是揣着怀疑独自一人跟着小公公进宫了。
果然,小公公带着李晴走了一条陌生的小路,不说莫声没来接应,去的也不是安玺殿方向,皇上召见李晴皆是去安玺殿这个秘密基地,从没去过别处。李晴记性不好,可是认路从来没错过,李晴不安,便停住了脚步,不过李晴现在打退堂鼓已经晚了,她身前身后早就围满了侍卫,话不多说,压着她就从小门进了一个宫殿,她并不认识。
直到李晴被带进一个侧殿,这里虽然比皇宫其它地方朴素了些,却是古雅得很,随意一个摆设便肉眼可见的价值连城,李晴虽是害怕,却没忍住四处看,这不,李晴一抬头就看见了侧殿正座上的那人,李晴吓得赶紧原地叫了出来,“太后!”
李晴方才进了宫殿,便见太后面色阴沉,太后有此架势,想来等候已久,李晴不知所措,但已经做了一个准备在心里,至少知道这宫殿应该是太后的慈恩宫,还想着大不了就扯谎诓骗,于是很快露出笑脸,再是恭恭敬敬地跪下行了礼,未敢起身。
“臣女即墨斓舒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圣安!”
“你就是即墨斓舒,抬起头来给哀家瞧瞧!”太后声音威势逼人,而满殿的宫女正值豆蔻年华却不如太后神韵的万分之一。
李晴依言照做,抬起了头,却没有敢看向太后,弱弱答了一句,“是。”
太后轻轻挑眉,朱唇轻启,道:“嗯……是有几分姿色啊!”
李晴又忙忙低下头,做着谦卑的样子说:“太后谬赞了,臣女愧不敢当!”
“哦?不敢当吗?哼!除夕宫宴哀家倒是见过你,不过后来哀家先走了,听说可是错过了你的好戏啊?”太后摆明了没想给李晴好脸色,眼神秒变凶厉,说,“传言果真不实啊,哀家还没有见识到你的妖气呢!”
李晴愕然,抬头看着太后,惊道:“妖气!”
太后看着还嘴的李晴,冷笑了一声,“哼,你是护国大将军嫡女,身份也还算尊贵,但是你还未出阁就做出这朝三暮四的样子,哪里还有些礼义廉耻!”
太后这句可是气恼了李晴,李晴本来是坐跪在地上的,愤然屁股腾起,怒道:“太后娘娘,您这是在说什么,说我是妖女!那不是说習朝会京中鱼龙混杂,还是当今天子无能的缘故吗!还说我勾三搭四,明明是那两个人有事没事就来找我,要不是他们位高权重我拒绝不了,谁愿意搭理他们啊!哦,是了,就连太后不也是用的皇上的幌子宣我入宫的,我有反抗的余地吗?”
“放肆!”太后拍了凤座,连手中的佛珠都掉在了地上,太后气急,红了眼,指着李晴气道,“你这个妖女,好大的胆子啊,竟敢随意诋毁天子宫闱,就这么个妖女,也妄想进宫为妃,哀家绝不容许!”
“太后!”李晴的暴脾气也上来了,有理就拼声高,李晴自是不甘示弱,“你怕是搞错了吧,谁稀罕当妃子了,看你这架势,进了宫你怕是要整死我啊,我还想多活两年了呢!”
太后从未见过如此无礼的人,万分气恼喝道:“你小小年纪,就生的如此狐媚,红颜果然是祸水,你这脸,还有你这脾气,都够你杖毙个千八百回了,哀家今日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太后,你的意思是说千错万错都是我这张脸的错了?”李晴彻底被惹急了。
太后不屑道:“哼,仗着你这张妖女脸,还要跟哀家谈条件了,你祸害了皇上,哀家饶不了你。”
李晴起身,径直走向太后,太后震惊,站了起来,叫道:“妖女,你还要施法不成!”
李晴没有理睬,继续走着,在一个宫女身边停下,宫女被李晴的气势吓得打抖,根本不敢直视李晴,连忙低头。李晴势如破竹,伸手抽下宫女头上的发簪,李晴举着发簪直视太后,随即抬手一划,发簪落地,染着鲜血,此时殿内静谧一片,只能听见发簪清脆的落地声,那个宫女头发飘飘扬扬散落,太后目瞪口呆。
李晴忍着痛,向着太后道:“不就是一张脸吗,老子不要了,现在你说的狐媚脸已经没了,还要给我安些什么罪名吗?”
李晴的侧脸脸颊上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加上李晴激动的讲话,伤口更是鲜血直流,纵使是对自己,李晴也是下狠手不留情。她是运动员出身,本来就能吃得辛苦,虽然她非常在意自己的颜值,但话赶话到这了,李晴可是不能忍着,还可能是因为就算划得再丑,也不是自己的脸,李晴还不算太亏。
不过李晴如此行径,太后勃然大怒道:“大胆,来人,给哀家把她拖出去!”
“住手!”慈恩宫向来没有如此震撼狼狈的场面,宫女披头散发,李晴满脸是血,太后气得脸色铁青,皇上前来灭火,一句住手压制住了混乱的场面。
皇上匆匆行礼道:“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仿佛看到了希望,忙忙走到皇上身边,说:“皇帝你来的正好,来看看这个妖女,哀家正要处置她呢!”
皇上看见受伤难堪的李晴,心中皆是不忍,他多想上前抱起李晴就走,他不能,他是皇帝,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眼神躲闪着李晴,呼气倒闭:“胆敢冲撞太后,来人,把她带下去!”
皇上又转而细声对太后说,“母后,您别和她置气了,儿臣已经处罚她了!”
“处罚?哀家倒要听听,皇帝想怎么罚啊?”太后咄咄逼人。
皇上顿了顿,糊弄道:“母后,您今天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至于她,母后还是不要操心了。”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你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那个丫头,哀家倒是闲得很!”太后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皇上也不再忍让,甩袖说:“母后以朕的名义召她进宫,她,自有朕来处置,母后还是不要多问。”
“皇帝,你是要为了那个妖女,顶撞哀家?”太后大怒。
皇上背过身去,道:“儿臣不敢,儿臣想让母后知道,斓舒她不是妖女,只望母后不要误会,听信谗言,疏远了与儿子之间的感情。”
“看来你是真被她迷惑的不轻啊!”太后声音愈发颤抖。
皇上垂头,连连叹气,道:“母后,除了您,只有她对儿臣最好,儿臣心里明白,她是真心的,儿臣不想立后纳妃无非是想再清净两年罢了,儿臣不想面对那些假惺惺的笑脸,母后,您能不要曲解她吗?”太后听这一番肺腑之言有所触动,皇上平静了一会儿,继续说,“母后,您是朕的母亲啊,真的连朕身边最后一个真心人也不放过吗,若如此,孩儿真的万分孤寂了。”说罢,皇上没有停留,失落离去了。
太后也心疼着皇上,默默目送着皇上的背影,希望皇上能听到自己的声音,“皇帝……”
李晴被接到了安玺殿,李晴还没进屋,太医便已等候多时了。皇上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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