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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怕猫出洋相也不是这一回了,还记得有一次在墨王府,跑进来一只猫儿,按理说,王府里是进不了这些畜生的,只是斓舒喜欢猫儿,墨王自然也做出了喜欢的样子,下人们晓得墨王喜欢猫儿,自是想要巴结着,对猫儿也就网开一面,若是听话的猫儿窝在角落里便无妨。那次是墨王生辰,皇上想要在宫中大办,可是墨王借口不喜奢靡,请旨在墨王府宴请些人便是,皇上也没必要反对,这生辰宴倒是适合墨王拉帮结派了,坐在家里不用动,就等着收礼物,观动向便可。宴请的人居然还有一众女眷,李晴可是推不掉,必然就去了,李晴不喜欢这种官僚之气,特地找了个边边站着,适时突然窜出一只猫儿直冲李晴,那只猫儿好像却喜欢李晴一般,一直喵喵叫的跟着李晴,李晴害怕,像是被撵了一样乱跑一通,李晴无语到极点,气的炸头,直直让杏云把猫抱走。
见李晴这抓狂的样子,杏云却很是不解,当众问出:“小姐不是最喜欢猫儿了吗?”
李晴气得快要晕掉,心想你完成了我的诉求再提问啊!李晴顾不得别的,她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看见这猫听见猫叫都毛骨悚然,分分钟要死掉了,眼见那猫儿又要窜向李晴,这时出现了一双手抱走了猫儿,李晴惊喜,是谖尝,刚想上前道谢,墨王却走出了人群,行到李晴面前,问:“你怕猫?”
李晴不喜欢他这种语气,挑衅轻视,李晴舔了舔嘴唇,没好气儿地回道:“天不怕地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小姐,刚才大家都看见了!”杏云小声提醒道。
李晴的火更是冒出来,怒道:“我就是不喜欢!”
墨王浅笑,冷道:“谖尝,听到没有,即墨三小姐不喜欢猫,把府里所有的猫都打死!”
“是!”
“等等!”
谖尝和李晴几乎是同时说的,但是李晴的声音显然要盖过谖尝,墨王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对李晴道:“怎么?”
李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墨王好意,但手段也太残忍了,今日是王爷生辰,少做杀戮吧,不如只是放了它们吧!”
“好,三小姐都发话了,谖尝!”墨王给了谖尝眼神,谖尝自是心领神会,待平了风波,墨王对众人道,“本王今日生辰,可不能坏了兴致,各位!入席吧!”
这事情出的滑稽可笑,闹剧一般,不过过去了便过去了,也没人议论了,只是从这时候起,各位朝臣便都会意了墨王妃人选,不挑明而已。
墨王眼线遍布会京,他国也有,自打墨王与即墨斓舒私相授受,他便决意了他的王妃人选,或者说是未来的皇后之位,盯着即墨府的一早有人,而他决定迎娶即墨斓舒,谖尝就派人盯着寒酥院了,谖尝的眼线埋在将军府几年了,可自打李晴魂穿过来,眼线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斓舒整日在府中不过是吟诗作画等风雅之事,偶尔不过是要他们给墨王传传话,而李晴总是有些奇奇怪怪无法言说的事发生,况李晴还不常在府里,李晴的性情让人捉摸不透,后来,眼线们也学精了,除了沸议的事,其他事回禀起来就是“属下们在外院,也不知内院之事啊!”
墨王也知道李晴的性子,不是什么大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她。
现下出了如此新奇的事:舒兰养的猫儿伤了即墨斓舒,说白了,二人一人是主人,一人是客人,客人养的猫不听话,主人命人打死便是了,可实在没必要主人还和客人大吵一架。要知道,纵使是失忆了也不能从喜猫到厌猫啊,可经在墨王生辰一遭,众人都知道了即墨斓舒怕猫了,这事情发生的无厘头,眼线们没什么大事好禀告,像如此的事便是可以传到墨王的耳朵里。
“主子,有一件事很是奇怪。”谖尝禀告道。
墨王此时身在临园高处,坐在一家茶铺里,望着会京城,浅说:“何事?”
“主子要我盯着寒酥院,出异动了。”墨王没有应声,拿起了盏茶,细细品味,谖尝继续说道,“主子,三小姐今早被猫抓伤了,缘由是小姐饮酒引得猫儿发了狂,三小姐当即就抓住了那只猫儿,准备着发落了。可是,从前三小姐不是最喜欢猫儿了吗,记得有一次,三小姐看到有只猫儿受伤了,都没有在意衣角上被猫蹭的沾了泥,直接抱起来包扎。不过细想起来主子生辰宴那次也奇怪,三小姐好似失忆过后,就有些怕猫了。”
谖尝说完后,墨王嘴角微微勾起,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是他这笑是带着一丝爱宠的,好像听到了“怕猫”,他更有些开心,可能比起斓舒抱起猫爱护的样子。墨王更是觉得李晴甩开猫的样子有些可爱,倒是更真实了。
墨王放下茶,说:“她竟然饮酒了?”
墨王语气很淡,可谖尝却是噎了一下,毕竟他说了那么久的怕猫的事,结果墨王的重点却是饮酒,谖尝回道:“主子,小姐从前是不饮酒,但事过两年,小姐的性子变了很多,主子……”
“今日这临园的景不错啊!”墨王知道谖尝要说些什么,他阻拦也不必继续听着。
谖尝会意,想到还有一件事,继续禀告道,“主子,还有一件事,昨日三小姐带回来一个孩子,好像是从宫里带出来的。”
“宫里?宫里哪有什么孩子,悄悄留意着!”墨王低声问道,“宫晞怎么样了?”
“罪名是没有定死,但是毫无证据,他也只能认了。”谖尝有些欲言又止。
墨王挑眉,“你有话没说完?”
“属下有句话本不当讲,但是……主子,宫少爷他和主子您那么多年感情不易得啊,主子……”
墨王挥手示意谖尝停止,墨王已经明了谖尝的意思,说道:“你话多了!”
谖尝自知僭越,立即退下,只剩墨王一人,他故自喃喃道:“多年……感情……现在也是子虚乌有了罢!”
墨王眼眉低垂,神色冷静,墨王大多都于头顶束正冠,嫌少如今日一般散下头发,只一枚木簪子别上散发,衣服也一改往日风格,虽还是件蓝衫子,不过颜色浅浅的,是很轻薄柔软的。墨王还是那般忧伤,眉头微微皱,薄唇抿住,一把折扇在手,细细瞧去,扇柄上有隐隐兰花纹样。他郁郁看着会京,仿佛看到了两个嬉笑的少年,又仿佛看到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孩机灵地问着自己是不是墨王。墨王,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也不甘于这个称呼,可偏偏无论是那个少年还是女孩,甚至更多的人,都称他为“墨王”,他偏不想认这个命。
“墨王爷,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你一句话了。”一个黑衣人一身劲装进入视线,手里拿着佩剑,剑柄上刻着“香香”二字,他两手自然交叠,靠在门柱子上。此人不是谖尝,倒是个生面孔,他面容不算十分俊美清秀,却是极为标致的一张脸,可谓风华正茂,潇洒不羁。
这句话拉回了墨王的所有回想,他眼眸深邃,冷沉沉地说道:“永归门主果然说到做到。”
“自然。”永归不愿多言,却天生一副笑脸,没有他看上去那么冷漠。
墨王把弄着折扇,说:“时间就定在本王大婚之日后。”
“如此,告辞!”永归来也匆匆,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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