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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刚要走出门口,墨王突然起身道:“兰儿,本王……墨王府有些冷清,但愿日后你来了就能暖起来!”
李晴却有触动,可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本想就此走了,可听见得不到的墨王又坐回了座位,就在房门将要关上的那一刻,李晴也不知今日自己是怎的了,居然还是没有忍心偷偷看了墨王一眼,挺拔的身影总是藏着一颗摸不透的心,这样一看,那个男人其实也挺孤独,这样静默无声的一瞬,李晴根本就生不起墨王的气来,从前墨王就是再温柔,笑窝再好看,李晴都是有些怕他的,墨王无论说什么,李晴不信就对了,墨王做什么,李晴反着来就是了,听见他的声音都足以心惊,可是今日,李晴恍然想着:
“是因为醉酒了吗,居然……有些同情他了!”
他明明方才说了那么多,李晴并无半分动容,而就此一句话也没有,李晴倒想起一句话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房门彻底关上,天色都暗了些许,李晴心底可能动摇了,她想:或许,这一切,真的与他无关……
谖尝上前道:“小姐,走吧!”
李晴眼里闪着些泪花,回过神来,看向前方,突道:“宫晞的事,是他做的吗?”
谖尝迟疑,俯首道:“兹事体大,总会水落石出!”
李晴抬手按在谖尝的肩上,正是谖尝惊疑抬眼之际,李晴将目光交汇于谖尝的眼神,定着看了一霎,而后向边上退开笑起来,好像方才自己什么都没做一般,想要过嘴瘾的毛病又犯了,道:“谖尝,你还跟着北辰轩,就没想过换一个主子?”
李晴边说,边大步向外走着,毕竟这墨王府,她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谖尝没有跟上李晴的想法,续着认真状,跟在身后道:“护着主子,是谖尝终身信仰,所谓从一而终,无论主子怎么样,谖尝绝不会弃他而去。”
“哇……要鼓掌吗?”李晴嘴欠,谖尝果然没有听懂,李晴又说,“纵使他错了,你替他杀了不该杀的人,行了不该走的路,也不悔吗?”
谖尝没有立刻答出,而他口中的二字异常坚定,“不悔!”李晴表情悠长,继续走着,谖尝直说,“小姐,他的艰辛,我知道!而除了我,再无旁人了!”李晴停了停,她没听错,谖尝没有对墨王用敬语,李晴知晓了。
“好,你想好了就行,不要迷失自己,毕竟你这一辈子,和别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还是随性一点才不枉此生,不有那么一句话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送你,共勉!”
李晴看来还是没醒酒,都在这教育上人了,这些人生道理本最没用了。
“臭丫头!”
李晴正惆怅,听见了席宵的声音,顿时乐开了花,奔向了席宵,喊道:“马叉虫!”
李晴吊在了席宵身上,分明就是醉酒模样。
席宵嫌弃地抛开了李晴,骄矜道:“丫头,你这酒味儿怎么这么浓,臭死了!”
“太子殿下!”谖尝行礼。
李晴这方想起来谖尝还在,又恢复了正常脸色和谖尝话别道:“话已至此,接我的人来了,你我便在此别过吧,路上小心!”一句小心,李晴其实是希望谖尝在今后的日子里真能平安顺遂,小心安康。
谖尝退下,李晴才又抱住了席宵,哭道:“我的大救星啊!你可来了!”
席宵有意推开李晴,奈何李晴已经黏在了身上,怎么都甩不走,席宵气道:“何事?”
“回府说!”
不论李晴是从什么门出,后门进已经成了习惯,回到寒酥院,从院门口来看,李晴就觉出不对劲儿了,自从李晴住进了寒酥院,每天别提有多清净了,也不用什么下人,院里顶多只有几个扫院子的。而今日院门口却是换了一批人站岗,看打扮像是大将军的侍卫,突然到此,必是有事,李晴已经察觉出异样,已是小心翼翼的走了,还有些鬼鬼祟祟。
席宵嘲笑道:“看你这像什么样子!”
李晴还未还嘴,一个小厮点着步子前来传话,道:“三小姐,老爷有请。”
李晴闻言不自觉抖了一抖,即墨斓舒自幼丧母,本来就是没人看管了,李晴魂穿过来,也就和老太太亲近一些,其次就是和盛昱有些感情,至于这个爹嘛,多少天见不到一面,上次李晴大病不起也少不了这个爹的功劳,如今却又是传人来叫,李晴不得不有些震惊,但还是先放席宵一个人,自己跟着小厮去了,毕竟只有去了才能知道大将军有何贵干。
李晴想着寒酥院门口的守卫到底为何在此,又在细想自己有没有犯什么错处,在将军盘问时也好提前有个准备,编编谎话,李晴心里细细琢磨着:
我这两天虽然日日奔波,但是明面上的错我没犯吧,有啥好说的!
李晴还在想:后妈也安分好久了,有些日子没来找麻烦了,难不成手痒了?或是……席宵?墨王?宫晞……
李晴想着,不禁更加担心宫晞,大牢的日子自是不好过,她当初承蒙皇上庇佑,更有宫晞从旁打点,她在里面呆着没有手机玩,也是多少有些抑郁的,更何况宫晞是被人陷害,肯定有不少苦头要吃呢。
李晴也没有想出什么,已然走到了大将军的书房,李晴虽然有些忐忑,但是不进去问清楚,自己埋在心里苦思冥想也不是她的性子,索性李晴快步走进了书房,只见房中一人背立而站,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此人身形魁梧,虽能看出年龄沧桑,但是脊背笔直,着日常华服,玄色的大氅很工整平顺的垂下,隔着衣服也能隐约看出良好的肌肉线条,发冠束的很正,能看出此人不讲究着装,却是对仪容仪表含糊不得。
李晴规律并不刻板的行礼,道:“女儿见过父亲。”
将军闻声,缓缓转过身来,面容很是紧张,皮肤黝黑,剑眉紧蹙,单说这眉眼,二人真是像极了,可是李晴却是都没记住他的长相。将军声音浑厚,语气板正,道:“舒儿,你可知,你和墨王的婚事将近了!”
李晴微微一怔,心想:我当是什么事啊,就这么个破事,也值得叫我来说一说,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吧。
李晴还没有答话,将军继续说道:“既然你和墨王先有了一纸婚约,那席宵太子久住我府,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为父会替你和太子殿下讲清楚,今后你都不必烦忧,以免丢了我府体面。”
李晴一惊,心想:这老头儿会有这么好心吗,该不会就是为了怕我给即墨府丢人吧!要赶走席宵,开玩笑呢!
将军走近了,意在亲切,又说:“舒儿啊,为父竟不知,你什么时候还和尚书宫家走得近了,但是现在宫晞落了难,为保全我们家,你少管闲事!”
李晴听着将军一顿屁话,唯有提到宫晞,心里憋着一口气,却是没能忍住要辩上一辩,上前道:“父亲在说什么?你知道宫晞是被冤枉的吧,既如此,为何不能管?我和墨王的婚事还有待商榷,怎得就定了下来?”
“混账!”将军大气,而后又为了父女之间的脸面,轻声问了句,“舒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从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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