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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个保证而已!”谖尝办事一向干净利落。
“好,怜儿的事,结尾收的好看一点。”墨王一合折扇,靠在座背上。
谖尝又道:“主子,方才,您和怜儿的对话,不知三小姐可否听到,会不会有些不妥!”
“无妨!日后连她都是本王的,这些让她知道也无妨,反正她早晚都要知道更多,只不过多些危险罢了,可本王定能护好她的!除非本王允许,她不会身处险地的!”墨王眼神愈发锋利。
谖尝突然跪下,低头说:“主子,说句越矩的话,属下觉得,三小姐的心早已不在主子身上了,她似乎……更需要自由!”
墨王暗怒,双眸凌厉,横眉道:“你说什么?”
谖尝绷起了精神,明知墨王会大怒还是直言:“是三小姐自己说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些世俗之物本来就不是三小姐留恋的,这天下好姑娘多的是,主子您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墨王冷笑,没有怒意,反是阴阳怪调,轻蔑道:“你是放肆了,看来你比本王更懂她!”
“属下不敢!”谖尝俯首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墨王脸色陡黑,抬步走到谖尝面前,墨王鲜少会正眼看谖尝,今日却是足足盯了谖尝好久,他没收力气粗力拽着脖子把谖尝拉了起来,墨王捏着谖尝的下颌,狠狠直视了他这朝夕相见的小下属,细看之下,谖尝面容很是耐看,下巴处还有一道疤痕,大抵是为了自己罢,只不过他从未留意,也从不在意谖尝其实与自己身高相仿,被他如此粗鲁地拎起来,是极其没有尊严了。墨王眼神微眯,略带蔑视,语气寒冷能刺骨,道:“谖尝,你跟着本王有几年了?”
面对自己忠信的主子,谖尝最是了解墨王的意思,不敢看向墨王,躲避了墨王的眼神,回道:“回主子,属下自小就被买来跟着主子了,那年谖尝七岁。”
墨王优越的笑,轻言:“如此,你该当知道,本王最不喜欢别人来抢本王的东西了!就是多看一眼本王都觉得恶心,你说呢?”
“属下不敢!”谖尝了然,直吞口水,冷汗遍布全身,不敢呼吸。
墨王加了力,捏住谖尝的脸,恶恨道:“本王倒是看你胆大得很!你莫非,喜欢她?”
“属下不敢!”谖尝闭紧了双目。
“不论如何,本王容不下你了!自己下去领罚吧,之后也不必在本王身边晃悠了!”墨王甩手松开了谖尝,理袖背过身去,不愿再多看谖尝一眼。
谖尝跪在地上,自知无望,眼含热泪,含着最后的希望,卑微地渴求道:“主子,属下对主子忠心耿耿,还请主子念及旧情,网开一面,不要赶走谖尝,属下已无处可去,主子就是谖尝最重要的人呐!”
“你去哪随意,只要本王眼见之处没有你就罢了,滚吧!”墨王说完,不耐走了出去,连丝厌恶的眼神也赖得给谖尝,刻意停留在门口,说了声,“清风,日后你接替谖尝的位置,可清楚了?”
清风下意识地向屋里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谖尝,又害怕又不知该如何,只能两手胸前相握,道:“属下清楚!”
清风就如这名字一般,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一股浩然正气存在身上,带着不可多得的气质。
墨王走远了,清风才进屋扶起谖尝,问道:“哥哥怎么了,这么多年,主子最是用得惯你,今日主子突然之变,哥哥你可是做错什么了?”
清风比谖尝晚两年跟着墨王,所以清风的功夫都是出自谖尝的调教,谖尝一直带着清风学礼仪明事理,清风拿谖尝当作亲哥哥一般。
谖尝跪坐在地上,低头默言,清风一手拿佩剑杵在地上,一手搭在谖尝肩上,声音干净,却再心急不过,叫道:“哥哥,哥哥,你说话啊……”
“主子已经留我体面了!”谖尝终于听进了清风的话,缓缓抬起头,沉沉道,“我从未见过如此的人儿,大抵我是真的……”谖尝说着,又走了神儿,待平静了,苦笑着,看着清风说,“主子一向用人挑剔,你可要好好帮衬,尽力辅佐!不要为我的事多开口,少说话多做事才是安身立命之道!”
“放心,哥哥,主子只是一时不悦罢了,哥哥又没犯什么大错,想来你过些天就可以回来了!”清风一向听谖尝的话,忠于墨王,信于谖尝。
谖尝无奈地摇摇头,道:“不!不会的!主子从不会做让自己后悔之事,想来以后再不会用我了!”
谖尝说的越轻巧,清风心里越不是滋味,急道:“哥哥……”
“护好主子,就算是全了你我多年的情谊了!若是我知道你做的不好,我也不会放过你!”谖尝嘱咐后,长叹一声,“清风,你是个玲珑心肠,单纯!万不要走我的老路了!”
“放心,哥哥,清风记得自己的本分,你的嘱托清风都记下了!”之后,清风想起自己还有差事在身,赶紧就去追在墨王身后了。
不过清风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倒是狠狠扎进了谖尝的心里了,谖尝心道:我,可有谨守本分?我怎么会对三小姐……
谖尝无力摇了摇头,萧然站起身来去领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