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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了然,不用想也知道此事不简单,自是不敢连累了旁人,扒着门缝观察完认真道:“朝斜,你先走!”
朝斜还是端正站好,一本正经,有礼说道:“那阔不行,属下势必保护少姐周全!”
李晴看向朝斜,郑重道:“想来外面是墨王的人,而那丫头还不见了,这些这些都太过蹊跷,需要有人去查,而你也不能暴露,这事不能牵扯到席宵,你懂吗?”
朝斜为难垂头道:“阔四,属下……”
李晴见朝斜优柔寡断,所幸便帮朝斜做了决定,抓着朝斜催促道:“哎呀,别阔是了,一会儿他们要是冲进来,你就偷偷地先跑,他们抓的人是我,想来也不会去追你!”
朝斜犹豫不定,还是不知到底该不该听李晴的,“阔……”
泓燚沉气,按住朝斜的肩膀,点头说:“听小姐的!”
“既然如此……少姐,介,拿来防身!”朝斜从腰间掏出几根银针递上。
李晴接过手里,看了看,扬眉问:“有毒?”
朝斜点头,“四,直接射进体内即阔!”
一切准备就绪,泓燚紧握手中弯刀,这刀小如匕首,上有火腾,是李晴买来送给泓燚自保的,一直别在泓燚腰后,平常都没什么大用,也就拿来给李晴这用那用的,而这下可终于有了用处。
计划完毕,李晴大力推开门,缓缓走出,黑衣人已把破庙团团围住,有为首一人出来说:“三小姐,请随属下回去!”
李晴脱口,“我若是不呢?”可说完之后李晴便后悔了,她只见这些人杀意极强,手里拿着的剑都是杀意腾腾,好像不是李晴能反抗的,更是不像北辰轩的人。
“那三小姐休怪我等不客气了!”黑衣人顿时快准狠出击,都是受过专业训练出来的,个个身手不凡。
三人顿时被冲散,李晴打不过,完全是没有还手的必要,只能忙慌乱逃瞎打,只因她知道朝斜给的那银针有毒,恻隐之心作祟,并不舍得伤人,只好随手捡了一根树棍傍身,没有用处,单单图心里安慰。而泓燚功夫不高,自己已是应接不暇,能在这高手之中留下一条命便是能耐,根本无法分身过去救李晴。然这群黑衣人做事一点儿也不灵活,真是只为完成任务,其他一概不管,所以黑衣人的目标不是泓燚,就算泓燚再多挑衅,也只是把他纠缠到边上,下手极不留情。
三人之中唯有朝斜倒是可以抵挡一阵,奈何敌手太多,身旁还有两个武力值低下的同伴,虽然以朝斜的轻功单独逃走是绰绰有余,而他却没有按计划先走,而是奋力挡在李晴身边护之周全,他还是选择保护好李晴以不负席宵重任,可李晴不愿意牵连他,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多说,只是推开朝斜,道:“快走!”
黑衣人并不给他们踹息之机,登时冲开了二人,朝斜边防守边喊话说:“少姐,他们……他们不像是你所说的,他们招招凶悍,像是在要你的命,属下绝不能离开!”
李晴什么武功也没有,说会一点点都多有夸大,只是惊险逃命,还分神回话:“不行!朝斜,你必须走,他才能知道我的消息!你懂不懂啊!”
话中‘他’自然是席宵,也正是朝斜听到席宵,才肯放下固执,道:“少姐,属下必会不服重托!”
这重托之中,除了李晴的安危,还有一个重要的情报:皇上曾告诉过李晴,暮星国有个奸细迟早会祸国殃民,所以李晴要让席宵心里有数,小心提防。
这事顶顶要紧,朝斜纠结不得,还是不得不离开了。
朝斜轻功飞离极快,来不及目送,而正在此时,李晴分神一瞬,右肩突然阵痛万分。
正是黑衣人剑锋刺入了李晴的骨肉之中,这剑不深不浅,正是疼痛汇聚,李晴没有防备,硬生生受住了这一剑,只觉疼感迅速抵达周身,失血过多,渐渐四肢无力搭下,头脑失了意识,眼前变成黑晕,失了意识,倒在了……
墨王怀里,原来是墨王及时赶到,顷刻间,数箭齐发,二十几人不死也是重伤,而伤了李晴的那人,早被清风一箭穿心,倒地身亡,可惜他们还是来晚一步,李晴还是受了伤,昏迷不醒。
墨王一手捧起李晴的肩膀,一手抱起膝弯,小小的李晴躺在墨王的怀里,姿势并不怪异,若不是李晴受伤,定是舒服的。墨王自责万分,见到如此虚弱的李晴心中难忍。
而墨王眼睛离不开李晴,搂在怀里,冷言道:“清风,你知道怎么做!”
相较往日,此时墨王除了阴冷语气更是多气怒,还有丝丝颤动,他对于李晴的伤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该将那个死人剁成肉泥方可泄恨,心头憋着气。却连多看一眼都觉恶心,墨王只想尽快救治李晴,墨王抱着李晴上马,额头青筋暴起明显,在这快入冬的时节,还可以看出他额间隐约的水珠,他本想快马狂奔,又怕太过颠簸,速度降慢,又担心会拖了李晴的伤,倒是关心则乱,怎么都不知道对不对了这么多年,他很久没有这么慌乱过了。
清风自然听懂了墨王的指令,命其他人将黑衣人中没死透的活口一并带回审问。
等一切过去后……
“小姐……小姐……”
李晴全身酸软,隐约听见些声音,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缝,虚弱地提着气说:“杏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杏云听见李晴的声音喜出望外,眼眶泛红,跳起来叫道:“老夫人!老夫人!醒了!小姐醒了!”
“啊!”老夫人立刻侧身过来,凑近摸着李晴的脸问候,“舒儿啊……”
李晴打开全部的眼皮,一位熟悉的老太太身影出现在眼眶中,李晴弱声,如梦似幻道:“祖母,是你吗?”
老太太热泪盈眶,喜极有泪,握着李晴的手,欣然安慰道:“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晴还模糊着,有些僵硬地笑道:“祖母的手是热热的,看来不是梦!”
杏云站在老太太身后,露出头来,关切地说道:“小姐都昏迷了三天了,可是吓死杏云了!”
李晴也没有想到,多天的担惊受怕,多天的东躲西藏,疲惫的身子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就彻底没出息的放松了,竟一口气睡了三天,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吧。
李晴又笑了一下,撑气笑着:“傻云,我这不是没事吗,我壮实着呢,要死早没了!”
“呸呸呸!怎么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老太太拍着李晴的手,温柔地责说。
李晴也道:“呸呸呸,孙女睡傻了,在说梦话呢!祖母别气!”李晴清醒,转着眼球看了四周一圈,问道,“祖母,四火呢!”
老夫人愁道:“墨王把你们送回来时,都是鲜血淋漓的,他比你伤的更多些,但还好不重,老身要他在偏屋待着,他还不肯呢!”
“是啊,小姐,杏云劝了他好久,他才肯安心的待在屋里养伤。”杏云这话不含抱怨,还有些撒娇和不忍。
李晴的注意却只停在两字上,“墨王……”李晴躺不住,想要起身,奈何躺了三天没有运动的身体不听使唤,撕扯了伤口,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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