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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宫里,已经是第四天了,清风就带着泓燚来请李晴,李晴没有拒绝的权力,也没有什么退路,便坐上了马车,经一路颠簸,也没探索什么要去哪,只是在车里昏沉度日。
可谁知,这一去,竟是直接到了花瑟外境驻扎了起来,李晴惊讶,却没多说什么,也不想多问,只是乖乖地坐马车来了。
看来北辰轩果然御驾亲征了,流言也不算全都虚假,可笑的是,北辰轩还极其不放心李晴,纵是知道李晴有伤,宁可将马车铺满了软垫,太医就在另一辆马车上随行,拖在后边就带着来了。
李晴被安置在一间帐子里,极其暖和,屋子里一应俱全,皆是细腻不伤手的。
而李晴到达目的地的这天傍晚,北辰轩一身倦态,却还是来到李晴帐中,语气温柔,问候道:“兰儿,你的伤怎么样?”
他想要抚李晴肩上的发,北辰轩轻轻伸手,李晴躲开了并没答话,只管冷漠的坐在床上。
北辰轩坐在李晴身边,轻轻叹气,又很快温然,道:“兰儿上次问了朕那么多,朕倒也有个问题要问问兰儿!”
李晴直视前方,没有回话的意思。
北辰轩倒也沉稳,轻拍了大腿,顺势拄在上面,道:“兰儿,你当真是喜欢宫晞吗?”
李晴很意外他会有此一问,不觉看向他,疑惑又肯定地重重答了一个字,意味深明,“是!”
北辰轩没有说什么,垂下眼睫,拂袖而出,李晴只当他是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气急了便走了,也不愿再去想他。
这天晚上入夜,北辰轩心中郁闷,他有气发不出,竟然单独骑马奔出去老远,一国之君就这样单枪匹马在敌军附近出走,当真冒险,当真胡闹,这也就罢了,皇上不许人跟着,一夜未归,众人都急死了!可北辰轩再归来,却饶有闲情逸致,还带了只鸟儿回来养着。
这天清晨,只听见这声音,“啧啧啧!”
军营大帐之中,北辰轩高坐其中,还是着龙袍,不过外面披上了一件湛蓝大袍,这颜色也很衬他白皙的肤色,这时他正逗弄着昨夜他抓的那只小花鸟,他满心都是这只鸟儿,正逗得欢,而清风急促地进帐禀告。
“皇上,有人闯进军营了!”
“何事?”
“他……想求见皇上!”
北辰轩眼皮都没抬,不缓不急地说:“哦?是吗?带他进来,朕倒要看看,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闯皇帝的军营!”
清风回:“是!”
不一会儿,清风压着一身黑衣装扮的人进来。
那人身形不算高大,肌肉发达,倒显壮硕,而面罩掩了半张脸,看上去煞气很重,唯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中有些令人可怖,不过却是非常规矩地跪了下来,俯身道:“皇上,请收留了草民!”
北辰轩还摆弄着新得的花鸟儿,轻抬了下眼,不经心地问:“哦?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双手在胸前相握,回话,“草民无名无姓!”
“哼,无名,好,你可会些什么?”
这人挺直了腰板,道:“不会!”
“大胆!你这贼子,胆敢戏弄王爷!”清风抓住了他,欲打之。
“哎,清风,放开他,”北辰轩阴邪地叫住清风,把花鸟儿放在一旁,缓缓走下座位,最后把目光停在这无名之人身上,道,“你,知道朕是谁吗?”
无名人抬头,看向北辰轩,眼神异常坚定,“从前墨王北辰轩,如今,我朝的天子。”
北辰轩唰的一下拿出匕首抵在无名人脸上,俯身向前,阴森道:“既知道,你就该清楚,朕,北辰轩,从不需要无用之人!”
“皇上,您只要能收留草民,那么,皇上想让草民做什么,草民便会立刻做什么,绝不有异!皇上,草民仰慕皇上多年,一直不得见,皇上还是王爷时,草民便想,拼死能让您见我一见便此生无憾,可是草民眼见您得偿所愿,草民便想要生生世世追随皇上!皇上肯信任草民,草民必将成为皇上手中锋利的刀!”
“哦?有趣……”北辰轩收了匕首,扔在他身旁。“既是有心跟了朕,还不摘下面具,坦诚相待!”
那人虽有所犹豫,但一番挣扎之后,还是摘了面罩,立誓道:“皇上,草民面容丑陋,担忧冲撞了皇上,不过皇上已然言明坦诚相待,草民自不敢有所欺瞒。皇上,草民无名无姓,没人在意,惟愿投在皇上帐下,能建功立业!”
此人面容俊美,面罩遮脸只是因为嘴旁脸颊底下有道深深的疤痕,却并不大,像是烧伤,但是这伤口也太规整了些,倒是如刻了模子烙在脸上的,一般的烧伤就也不会这样扭曲,又没听说有什么组织需要在脸烫个疤的,更不是黥面,北辰轩眼高于顶,只是微微瞥了他一眼,转而背身过去。
“好,那把匕首名嗜血,赏你了,今日起,你就是朕的人,既然你无名,那你的名字就叫无名,好了,下去!”
“是,无名多谢皇上赐名!”无名跪谢了皇上,带上了面罩退下了。
无名走后,清风不懂北辰轩的用意在何,问:“皇上当真要留这么个无用之人在身边!”
“他若当真无用,就不会说自己无用了。”
无名只身闯皇帐,单此魄力就成功引起了北辰轩的兴趣,有用无用,日后必会见分晓。
清风又忍不住说:“他也不诚实,若是真心想投到皇上帐下,何故不将名字直截了当地报出来,故弄玄虚,还硬闯进来,皇上可不要养虎为患!”
“他越是想引起朕的注意,朕越是觉得有趣,先让他去马厩,派人盯着他,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朕。”北辰轩不养闲杂人等,只不过觉得无名会成为一个有用的手下。
“是!”
北辰轩坐回去,看着那只花鸟儿,挑眉道:“清风,你话多了!”
“是,属下知错!”清风的性子较谖尝就有些活泼了,恰好北辰轩不喜欢话多,清风已经收敛很多了,按理说要是肆意生长肯定是个话痨。
无名就更是奇怪了,明明是个十六七的少年,却多了同年没有的阴冷,这倒和北辰轩很像,带着面罩时露出那一双眉眼更是像极了北辰轩年轻的时候,脱下面罩还有些差别,不开口时那股气质也很像,不过说起话来就没了那副沉静的影子,那对着北辰轩渴望又炙热的眼神是北辰轩断断没有的。
之后,北辰轩还是日日来看李晴,日日地细声细语,极尽温柔,北辰轩性情淡薄,对李晴倒是有耐心很宽容,李晴见他如此模样,却变得日渐消瘦冷漠,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就这样,李晴在北辰轩百般呵护无微不至的照顾中病了。
李晴先前在路上就有些着凉,加上有伤在身和即墨斓舒的这幅身子骨实在太差了,这伤一直不好,拖着李晴一直处在低烧状态,只因为李晴自己什么也不说,不吭不响便把病拖到严重了致晕倒了才叫宫女们发现了。
当下北辰轩果然是得到了消息立马丢下了正议事的大人们冲进了李晴的帐中,询问了太医,留在帐中李晴身侧照料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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