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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姐姐,听说大習皇上病了!”
“那又如何,最奇怪的是听说有尚书宫家的事!”
李晴处理宫事,本就少不得听些碎嘴的话,当然议论内容不分国家,哪里都有,像是新闻播报一样又快又准,这听见有关宫晞的事还是头一遭,李晴本来都要睡着了,突然从桌上惊醒,伸着耳朵寻觅声音来源,以确定这一切可否是梦,她隐约听见尚书宫家……
那就是宫晞,事关宫晞,她便不能自持,她可以独立,但是那心里隐约的依靠始终无法放下,从一开始的好奇到之后她始终都放不下宫晞,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真真正正了解自己,知道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后来,面对那人炽烈的情感,她也想放下戒备接受这份爱情,可是为什么刚刚决定接受就生出变故呢,在这份爱还没有明明白白的释放出来,她听到了有关宫晞的话,她头脑一震,刚睁开眼睛有阳光晃住,眼前还有些白晕,久坐起来腿脚还麻着,她不经心扒开了桌上的公文,撒了满地,她没有理,跌撞出了文殿,泓燚也一直没在,李晴才会无聊到睡着,正是快午时,也许泓燚是去催午膳,逸晴殿本来就没什么其他的仆从,所以内宫里只有李晴和泓燚两人处理琐事,这地上的散落的公文也就没人去捡。
“尚书宫家?是谁?”
“不就是那个曲南王家吗?”
“哦,好像是听过……嗨,姐姐,你要是说他我知道啊,那尚书不是告老还乡了吗?”
这两个小宫人议论得越来越起劲儿,丝毫不知道有一人因着他们的话而气血翻腾,喘着粗气,心肝发颤。
李晴攥着拳头,站在她们身后,看着这两个原本是打扫外院的小宫人躲在草堆里偷闲,一时情急,哑着嗓子说:“你们方才说了宫晞?”
两个小宫人本来聊的正起兴,突然被人发现了,吓得赶紧跳了起来,拿起扫把就冲出草丛,慌乱之间抬眼看见是李晴站在她们身后,赶紧俯身跪在地上认错,忙忙磕头。
李晴懒得多纠葛,问道:“你们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李晴这边焦急的等着答案,谁知那二人先是一愣,再抬了些头,对视一眼,都恐李晴知道她们详谈了什么会降罪下来,这议论朝臣本就不应该她们来说,加之又是外国的事,所以李晴无论再问什么,嘴都严得很,一概都说不知道。
李晴也没什么耐心再为难,瞪了她们一眼便冲向了太极殿,连泓燚也没有叫!反正两个宫人的话再真实,也是局限多,倒不如直接去问正主。
李晴在后宫之中听不见什么他国之事,只是守在逸晴殿忙的焦头烂额,奔跑的路上,她不禁怀疑起席宵来,为什么席宵要把自己放在后宫而且分这么多事给自己,不会就是为了让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不会是怕知道了会京的事不给他准备婚礼了吧,或者说让李晴筹备婚礼本就是个圈套,是为了圈住自己的办法,可这又是为了什么,他日日忙夜夜忙就是没有空见自己一面,所幸后来自己也忙起来了,便不去想这些了,可是席宵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李晴本就是个不爱多问别人的事的人,加上生了这么多变故之后,她本来就少话,天天是为了不给席宵泓燚增加负担才故意正常的和他们嬉笑,可是席宵若是瞒了她什么,尤其是瞒了宫晞的事那便不可饶恕,李晴跑啊跑啊,只恨这条路太远太长,她顾不得两旁宫人的杂言,她只是越来越心烦意乱,看不到终点,她就胡思乱想,她明知道,席宵再深不可测,可是对自己一直都很好,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忍不住去怀疑他,无限的猜疑逼得李晴快要发疯……
“席宵太子,你是不是有事瞒我!”李晴跑得满头大汗,不顾阻拦,径直闯了太极殿,这还是李晴来到暮星后第一次这么失礼,她终于看见了席宵,那就丢开所有的顾虑,问个清楚罢。
可她喘着粗气,红着脸颊,散乱着头发,她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可是她从来都不邋遢,她不顾自己仪表只是因为太过心急,她本以为她来见的是席宵,她无论怎么样子都没什么,可是她站定了竟是傻了——
太极殿满殿都是——女人,是些搔首弄姿,有料有味道的女人,真是个个好看,人人风姿俏丽,各有各的美。
李晴这是满腔的疑问都转成怒火了,她若是以前不懂事时,看见这么多个美女,肯定会慢悠悠坐下来同赏,美的事物谁不想多看两眼,更何况这些美女都不是俗物,有各自观赏的价值,而此刻,李晴只是觉得扎眼,扎眼至极。李晴恍然,傻傻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些个女人袒胸露乳,有的是光着大腿,有的是露着后背,有的靠在席宵身上,有的依偎在席宵脚下,妖娆风骚,像是和尚进了盘丝洞——
席宵日日喊忙,原来忙得就是这些,李晴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像个白痴一样看着他们,而那些个女人见到冲进来的李晴也是吓了一跳,花容失色,叫声四起,有的恐慌,有的惊弱,而听起来不过是调情的骚叫,李晴虽然如芒在背,但更想知道实情,她一动没动,就这样不和情理的站在殿中,席宵看见李晴也有些诧异,因为平常无论如何,李晴都没主动踏来他的太极殿,席宵变得不自然,放开怀里抱着的女人,失了方才放荡的笑脸,正色道,“你们先下去!”
像是正妻捉了奸一样,可李晴生气不是吃醋与背叛,而是更摧毁两人情感的欺骗,席宵也不是心虚和罪恶,而是对李晴举动的惊愕与不定。
李晴穿着官府,还保持着姿态,没有失了风度,那些女人们起身看着李晴眼光怪异,李晴坏了她们的好事,个个丧眉搭眼,怨声载道地离去,而走路也是扭臀晃腰,显摆着傲人的身材,李晴合上双目,静待她们离开,不想再伤眼睛看这群眼镜,憋气捂住鼻息,不想闻到她们浓浓的香味,一人身上一个味道,香气混杂,香过了就是恶心了,和人一样,看透了就不敢信了。
“臭丫头还真是我太极殿的稀客啊!”席宵坐的稍微正了些,开口打趣。他衣衫不整,紫色的宽袍子,暴露出大半个胸膛,没有穿鞋,也没有束发,与平日骚气更甚。他眉眼细腻多情,唇红齿白,如此模样更是美的脱俗。
而李晴现在还有心思看他吗,那张自己现代的脸,也变得厌恶起来,“宫晞的事!给我讲讲!”李晴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她再也没心思扯别的。
“他怎么了?”席宵向后瘫去,一手支头,抬起另一侧膝盖踩在榻上,模样不整,若无其事,方才的惊愕一散而过,又回了他太子的娇纵气。
“他是不是没死?北辰轩病了是真的假的?”李晴认真问道,是不可姑息的质问。
席宵变了脸色,他虽还在笑着,可是他的笑变得僵硬,挑眉问:“你听谁说的?”
“你不肯告诉我?”李晴声音冷淡,没有等席宵的回答,好像也知道了答案,转身就走。
她的疑问对于太子的享乐好似无足轻重,一直以来或许是自己过于自信了,她不怪席宵,席宵本来不就是那副嬉笑样,他没变过,是自己高看了。她所有的怀疑也不需确定,可能从始至终,就是独角戏罢了,那还有什么好矫情。
太极殿院口,李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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