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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说实话吗?朕会要了你的命!”
“草民一条贱命,死不足惜,皇上若是动手,可怜了我的萧萧门了,他们势必会与朝廷作对,皇上想要看到这一幕吗?”
“你胆敢威胁?”北辰轩抵住永归脖子手更加用力了。
永归承受不住,求饶道:“皇上,萧萧门门人众多,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找的!”
北辰轩松开了永归,冷言警告道:“你胆敢有所隐瞒,朕便屠尽你萧萧门!”
永归捂着脖子道:“不敢不敢,自是不敢!”
北辰轩转过身背对永归,“三日之内,朕要见到人!对了,你身边有个小随从吧,很漂亮呢!”最后这句意在点明。
永归露出了阴森的笑容,看着北辰轩渐渐远离的背影,笑道:“三日啊,岂不是太长了!哼哼!”
北辰轩还未回宫,宫里已经乱作一团,好在他命无名和清风守在宫殿以防万一。
宫晞方回到军营,便收到消息说李晴在皇宫的大牢里,不管真假,宫晞是一定要一探究竟的,便率了亲兵直闯皇宫内牢。清风正在整军,听到这么大的动静,按理说在议政殿的无名会先收到消息就会派兵前去阻止,何故绕了一圈到清风这,宫晞已经杀进大牢去了,清风无论如何也来不及拦住宫晞,只好先是派兵过去打探情况,能挡一会儿是一会儿,大部分禁卫军还是在无名手里,眼下之急清风必须前去与之汇合,确认无名那边到底是有何状况。只因近些年北辰轩一直重用无名在身边,清风受了不少冷落,再有,无名身上总是带了股子煞气,清风一直都不喜欢他,只因是自家主子重用的人,所以清风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清风气喘吁吁跑来议政殿,见无名安然无恙,便怒气升腾,瞪红了双目,前来质问:“皇上留你在此可不是闲玩的!你可知内牢来人闯入了?”
无名不经心道:“知道……吗?”
见无名这事不关己的样子,清风更是气急,揪着无名领子吼道:“知道?知道你还不派兵?”
无名镇定如常,眼神中的煞气更甚,冷笑道:“清风,你是傻吗?我自然是故意的!”
“你混账!”清风举拳抡向无名。
无名早有防备,挡住一拳,右腿用力出击,清风被踢到腹部,飞出去老远。
清风没有防备,猛然受到重创,胸口一口淤血翻涌,吐在地上,清风抵着剑,瞪着无名,他怎么敢相信,自家主子那么看中的一个人,居然会有异心!
清风看在眼里,谖尝自少跟随北辰轩,忠心耿耿,可是北辰轩是怎么对他的呢,完成任务不赏,但若有误必罚,可谖尝从无怨言,直到谖尝死前还嘱托清风要尽心辅佐,而北辰轩连眉头都没皱只留了一句,“收拾干净!”
那句话深深扎进清风的心里,他不禁害怕,连谖尝这般衷心都得此下场,自己又当如何自处。就在这种恐慌之中,清风一日都不敢懈怠,生怕自己走了谖尝后路,没能完成谖尝的托付,那真是到了阴间也愧对哥哥。
可是无名的出现,北辰轩好像变了,至少在清风眼里,是变了。
无名失手误了战局还可以有力挽狂澜的机会;众臣非议针对无名挑事而他却可以有狐假虎威的气势;还有清风最不明白的,无名竟然能让北辰轩有开怀的笑声,也许这也是无名胜过自己和谖尝的地方吧,至少清风他从未敢在北辰轩面前说公事以外的私言,也不会禀告后事情还不立刻退出来。
可无名都做到了,而就是这么一个特殊的人,他为什么敢恃宠而骄呢,清风百思不得其解,气沉丹田嘶吼怒问:“无名!你为什么!会背叛主子?”
无名提剑走到清风身边,黑罩子遮了大半张脸,可是却能清晰散发着杀意,冷酷骇人,他双眸的凶光完全暴露,甚至每一根头发丝都迸发寒意,无名活动了颈肩的筋骨,发出关节骨骼咯吱的声响,以剑对准了清风,寡淡道:“清风,你错了,我从未背叛过我的主子,因为我的主子从来就不是北辰轩!”
清风闻言悚然,心中气血翻腾,呼吸不稳,他前所未有过如此喷怒,口中尽是鲜血,发疯般吼道:“是谁?”
“你不必知道!”无名话间,便出手偷袭清风,剑尖正对清风心脏位置刺去。
清风没想到无名真会对自己下杀手,没有及时躲闪,但还是本能侧移,他无法从无名的背叛中走出来,情绪不平,还是硬生生受了无名一剑,伤在肩上,无名没有留手,剑尖插进了清风骨缝之间,伤口极深,清风的淤血在喉间口腔蓄势,一鼓作气涌出,清风又吐了好大一口血。
而无名没有停止攻势,反而毫不留情,乘胜追击,遂即拔出剑,复又刺去。
霎时,清风拿起剑阻挡,踉跄站起,无名没有给清风喘息之机,第三次进攻态势更猛,两剑挥去,砍了清风股和腹。清风顿时浑身染血,黑色的劲装上也不知何处就是在流着止不住的热血。清风站着摇摇晃晃,眼前不清,迷迷糊糊看着无名仿佛有三四个影一般,然他紧握着剑,随时起势。无名没有拖泥带水,再接再厉运势起跳,举剑扔去,细剑如雷霆之势发射,来不及反应,细剑回到无名手中。电光火石之间,无名穿清风而过落地,没带起一丝尘土。而清风面目呆滞,僵在原地,喉咙处豁了好大个口子,血肉骨骼黏在一起,喷涌而出的腥血溅到了那张清简的脸上,渐渐的那具躯体四肢发软,无力地倒了下去。却是瞪了好大的眼睛,而他目光送去的地方却已空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