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肖想(第1/1页)捡个帝师当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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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道言毫无形象的躺在榻上,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他厌烦的翻了一个身继续眯着。

    “九爷,九爷……”谢茂在外面狠狠的敲着门。

    谢午和那名送信的人站在院子里等待着。

    谢道言实在被吵得睡不住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摇摇晃晃的从床上榻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T头好晕,看来昨晚的酒实在喝的太多了。

    他一脸不耐烦的将门打开,眸子里带着危险,阴恻恻的说“谢茂,最好保证你有什么天大的事。”

    谢茂嘴角抽了抽,却一点都不害怕,这位爷一向如此,惯会威胁人,“九爷,院子里那位穿黑衣的男子是从京城而来送信的。”

    “哦?”谢道言将目光看了过去。

    那名黑衣男子快步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份信,放在谢茂手中,道:“这信只能谢九爷一个人看,在下先告辞了。”

    说完,不待众人反应直接退出了院子。

    这就走了?谢道言盯着他的背影,这年头一个送信的都这么高傲吗?他这个收信的人还未开口呢?

    切。

    谢道言伸手将信拿了过来,转身反手关门。

    他坐在太师椅上将信翻到正面,只见上面写着,兰九亲启。

    这,这是袁倾云给他的信?

    谢道言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他将信撕开,一股墨香味传来。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将信打开。

    映入眼帘的只有两个字。

    水蛇

    什么鬼?

    他看着这两个字,不出三秒,脑子立马反应过来。

    水蛇等于活。

    那就是活着的意思。

    难道是之之还活着。

    谢道言立马冲了出去,“谢茂,马上去追刚才的那名男子。”

    “是。”谢茂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立马飞奔出去。

    谢道言重新回到屋子,坐了下来,再一次看着手中的信,再次觉得这应该是真的,否则,她不会冒着天大的风险给自己传信。

    一滴泪水打在了纸上,字被泪水晕开,模糊不清。

    他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将信捏在手中反复摩擦了几遍,这才依依不舍的烧掉。

    “九爷,那人离开了。”谢茂道。

    “嗯,下去吧。”谢道言清醒过后,就知道那人肯定离开了,以袁倾云的做事风格,怎么能轻易地留下把柄呢。

    索性,他的之之还活着。

    其余的事也就与他无关了。

    而此时的被人惦记的谢咏之则刚才床上爬起来,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的吵闹声。

    “陈温,你这个兔崽子。”

    少年得咒骂声响的惊人,谢咏之下了床走了出去,就看到,陈远兄弟两人正在打陈温,而陈韵再一旁特别着急,将陈温的胳膊拉着不停的再劝架。

    谢咏之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几个少年,耳边又传来女子的谩骂声。

    “陈温,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还敢打你哥,你看他的脸,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

    冯锦心的话一出,陈远打在陈温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而陈温被陈韵拉着,又不能反抗,他被打的爬在地上。

    “别打了,“陈韵急得手忙脚乱,刚把陈温拉住,这一边兄弟两还在打。

    陈韵刚准备扑上去护住弟弟时,就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拉了回去,硬生生的往后退了两大步。

    “婶婶你……”陈韵惊讶的说。

    “闭嘴,你看远儿都被打成什么样了,陈温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让他们教训教训又如何。”冯锦心得意的说。

    厨房里的苏淑华听到声音赶紧出来,连围裙都没有来得及往下扯,就不紧不慢的跑了过去。

    谢咏之淡淡的看着这一幕,陈温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哥哥陈韵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娘亲不知所措的跑过去,却被冯锦心又拉住,两个人在一起争论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看到陈温的身子晃动了几下,不堪的跪倒了地上,而此时他的娘亲和哥哥依旧在争论着。

    直到陈家的老太爷出来喊了一句,住手,陈远兄弟两人才停了下来。

    苏淑华蹲在地上,将陈温拉起来,担心的说:“小宝,你哪疼。”

    陈温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没有说话,将目光看了过来,直到瞧见谢咏之在门口安然无恙的站着,他的嘴角才微微翘起,将脸上的鼻血用手摸了一把,甩开苏淑华和陈韵伸过来的手,他缓慢的有些吃力的往前走着。

    “你们为何打架?”苏淑华转过头皱着眉道。

    陈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谢咏之,道:“没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

    气的苏淑华双手都在颤抖,陈韵走过去将他娘扶住,看着离开的几个背影,才气狠狠的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是陈温先动手的,大哥脸上的伤就是他打的。”

    苏淑华快步追上陈温,迫不及待的问:“小宝,你为何打你大哥。”

    陈温直接没说话,双腿不停的颤抖着,一双眼睛带着笑意看着谢咏之。

    直到他走到谢咏之身边,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靠在她身上,闭上了眼睛。

    谢咏之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依旧没有说话,目光扫了一眼陈远母子,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陈韵走过来将陈温拉在他怀中,扶着他进了房间。

    陈温这次没有反抗,双目半睁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直到他躺在床上时,才感觉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

    心中的怒气却越来越重。

    好一个陈远。

    好一个大哥。

    竟然敢肖想他的攸攸,竟然敢用粗鄙无耻的话来形容他的攸攸。

    他这分明就是找死。

    攸攸只能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说攸攸的一句不是,很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哪怕是自己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