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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我猜错了吗?”冰织笑得花枝招展。
花姐脸上的笑容已经全无,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楼里说,只要你愿意用此药,就会送你去京城。”
冰织笑得甚是开心,“去京城啊?那真是个好地方。”
“所以,你真的决定要用此药了?你要想清楚,作为女子,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用,干我们这行的,以后如果命好,被哪个公子哥看重,还能被赎出去当个妾,生个儿子,后半辈子还是能过的。”
花姐看着她,有些于心不忍。
“多谢花姐的提醒,可是您不也说了吗?这种事情得命好,可是我自大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命好过,我还是乖乖听话,少吃点苦来的好。”
冰织接过盒子,看着里面的药,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将药放在肚脐中即可,我先走了,一会自有人来带你去京城。”花姐急匆匆的出去了,她不愿再与这姑娘同在一屋这姑娘简直如魔鬼一般,太可怕了。
而屋子中的冰织,看着这颗药,没过几分钟,就躺在床上,将衣服掀起,然后把药丸放了进去。
小小年纪的陈芬在装的成熟,却不知这药有几分催情效果。
这让她陷入了两难。
一会儿,一个双目犀利无比,面容平淡,眉间却长了一个黑痣,个子不高,精瘦的男子将房间推开,走了进来。
看着床上浑身不舒服的少女,嘴中还发出阵阵的喘息声,还有隐隐约约的药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他面上没有丝毫的变化,走过去,直接坐在了床边,用手捏住少女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少女的面容。
紧接着,不顾少女凶狠的眸子,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打量。
冰织眼角的泪水都流了下来,眼中满满的全是掘强和屈辱,可是她却不敢说话,不敢反抗,那怕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不敢。
她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衣服被撕破,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却一动也不敢动。
心里却还带着希翼,希望自己被挑选上,能成功进京。
只要进入京城,找到一个稳固的靠山,她的大仇才能得报。
“不错,”男子的声音淡如水。
“会伺候人吗?”男子继续道。
“会。”冰织低声的回答。
“那就来吧,”男子看着她的面容,嘴角终于带着了一抹笑容。
……
第二日,一大早
谢道言骑着马,后面跟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而这马车中则坐着谢咏之母女和刘三银,以及角落中的袁怡宝。
谁也不知道袁怡宝这几日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今天一大早,众人出门,就看到袁怡宝跪在门口的枣树下。
看到袁倾云,直接扑了上去,跪在她脚边,一句话也不说,抱着袁倾云的腿大哭起来。
到最后,一句话也说不明白,嘴里一直嘟囔着:“她不回去了,她不回去了。”
袁倾云心里着急啊,今日是见谢易安,无论如何也不能迟到啊,只能求助的看着谢道言。
谢道言立即给出方法,让袁怡宝待在院中,反正有人看管。
可袁怡宝却像中邪了一般,无论如何也不待在院中,抱着袁倾云的腿根本不愿意松开。
无可奈何,只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她自从上了马车,一句话也不说,就缩在角落中,将自己当成隐形人。
谢咏之吃了一块糕点,又顺手捏了一个,身子往袁怡宝那边倾斜了一番,“给你。”
袁怡宝抬起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接过糕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而谢咏之却瞧的清楚,她的手腕上竟然有咬痕,她心一跳,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看不出神情的袁倾云。
第一次,感觉脑子好像不会转了。
直到下了马车,谢咏之的心里还是觉得不安稳,让柳儿将袁怡宝和刘三银带到云水院。
而他们一家人则去往了谢易安所居的靖安苑。
一路上,特别清净,根本没有一个人说话,或许是因为早上所发生的事情的缘故吧。
直到进了竹林,袁倾云才道:“我让袁怡宝去了容惠园,那是二皇子的地方,看她那样子,应该是被人凌辱了,可我当时给了她信物,按理来说,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谢道言闻言,走过去,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安抚道:“我知,你肯定没那个意思,没事,不过是多了一碗饭,不用放在心上。”
“谢谢你,阿言。”袁倾云回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谢道言嘴角也勾了起来。
谢咏之走在后面,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知为何,心里更加的不安。
前几日的美好的时光仿佛就像一场梦,而袁怡宝的到来则硬生生的破坏了这场梦,让人回到了现实。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现在的袁倾云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与现在相比,还是以前的高高在上的袁倾云更好。
思虑间,几人到了靖安苑。
谢业恭敬的行完礼后,道:“九爷,夫人您先等会,山长这会有事在忙。”
谢咏之看着袁倾云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变僵了,她看着禁闭的大门,就知道这应该是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