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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榕月阁,几个人坐下,聊着天,尽量避开了岳老夫人的死,可是不问清楚,云楼总觉得惴惴难安,因为刚刚虽然在正堂讲的清楚,由岳翎来自证清白,可是,他总觉得岳翎有事瞒着自己,比如和肖煜的关系,莫不说肖煜一向懒得管这些琐事,就是在大堂中,岳翎和肖煜的配合也是十分默契,而肖煜时不时看向岳翎的眼神,让他觉得碍眼。
“翎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还有你到底要怎么做?”岳翎轻轻的放下茶盏,道:“表哥,稍安勿躁,晚上等着看好戏吧”,说着看了肖煜一眼,肖煜也随声附和:“安排好了”。
云斌看着岳翎和肖煜一来一回,无比熟稔的模样,也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又麻烦煜王殿下了,这次能保翎儿无虞,但凡以后能用到我云家之处,煜王殿下尽管开口”,云斌刚想行礼,就被肖煜一把拉起,这可是未来王妃的娘家人,他讨好还来不及,怎么会嫌麻烦。
“云将军,不必客气,这是我该做的”,肖煜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什么叫他该做的,云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倒是云楼因着这句话,心里不开心起来,从什么时候起,岳翎和肖煜竟然有了这么好的关系……
傍晚时分,岳林本来想叫肖煜、云斌几人一起去正厅用饭,奈何他们偏偏一致决定留在岳翎这吃,没办法,岳林和刑部尚书只能抛下秦苑母女精心准备的饭菜,齐整整的坐到了榕月阁的小饭厅,惹得岳翎一阵头疼。
平日里,她一个人的小厨房,做点东西就够吃了,哪成想今日却有这么多人,惹得雪棋,雪舞没办法,也去了厨房忙活。
简单的准备了一桌小菜,众人也没客气,就纷纷动了筷,岳翎来的最晚,一来就发现,肖煜和云楼分别给自己留了身边的位置,见她进来,云楼赶紧道:“翎儿,累了吧,快过来吃饭”,顺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肖煜脸上划过一阵不悦,随即又恢复了,也学着云楼拍了拍他身边的凳子:“丫头,你还是坐这边吧”。
刑部尚书、岳林、云斌夹菜的手停住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岳翎只有一个,凳子却有两个,还真是给她出了一个难题,突然灵机一动,岳翎一屁股坐在了肖煜的右边,云楼的左边,两个人中间的凳子上,哪一个也不得罪,算是一碗水端平,肖煜见岳翎坐到了自己留出的位置,得意的看了云楼一眼,云楼心里失落,可是见岳翎还是挨着自己,也就没想那么多。
刑部尚书默默的吃着菜,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再跟肖煜扯上关系,他从天牢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肖煜对岳翎的不同寻常,如今这个看法越发的坚定,所以他只想好好的配合肖煜和岳翎洗刷冤屈,为自己博个好感就行。
岳林到底老谋深算,而云斌也是混迹官场的,自然也发现了肖煜的不对劲,岳林心里开怀却也纠结,云斌则皱起了眉头,平心而论,他更同意云夫人的想法,让岳翎嫁入云家……岳翎不知道简简单单的一个“凳子”在其他几人心里引发了不小的风波。
就顾着一个人吃饭,肖煜那么聪明,早就将岳林和云斌的反应尽收眼底,但是他是无所谓了,再不做点什么,他的小丫头就要被拐走了。
想着伸手夹了一块肉给岳翎,正好又跟云楼的筷子撞在了一起,气氛又尴尬了起来,云楼很不满肖煜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岳翎的示好,便道:“晚上吃肉容易积食,翎儿还是吃点青菜吧”,肖煜也不依不饶:“丫头最近都瘦了,还是吃点肉补补吧”,说着把云楼夹的青菜,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还补了句:“嗯,不错”。
岳翎看着肖煜这有点孩子气的动作,无奈的摇了摇头,云楼已经忍了很久,这时也顾不得肖煜是皇子了:“煜王殿下,您和翎儿并无关系,一口一个丫头的叫,是不是不太合适?”“楼儿,不得无礼”云斌赶紧出口打断,肖煜也吃的差不多了,动作优雅的放下了筷子,然后认真的看着云楼:“我和丫头熟不熟,还轮不到云公子操心”。
说到最后,竟隐隐有了威胁之意,屋内的几人看着肖煜,背后升起一股凉意……“好了,赶紧吃吧,晚上还有事呢”岳翎的话成功的化解了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云楼气鼓鼓的坐下,吃完了剩下的饭,肖煜依旧没什么反应,静静的看着岳翎……
比起榕月阁里的用饭时光,正堂却是惨不忍睹。岳宁本来听说要留肖煜吃饭,欢天喜地的去厨房盯着厨子,做了很多菜,不料最后肖煜没来,连岳林都走了。
孟姨娘早在岳林传话的时候就识趣的带着岳月离开了,剩下秦苑三人对着一桌子的鸡鸭鱼肉,面面相觑。秦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心里仍然对岳翎下午的话感到纳闷,岳静也对肖煜没什么想法,见气氛诡异,弱弱的问道:“娘,我们要不要自己吃饭”,岳宁一脸阴沉的坐在旁边,听到这句话,瞬间炸了毛,起身一把掀翻了桌子:“吃,吃什么吃”,乒乒乓乓的杯盘茶盏,碎了一地,美味佳肴瞬间变成了一片狼藉。
秦苑也被岳宁的举动吓着了:“宁儿,你冷静一点”,岳宁看着秦苑,脸上勾起了一抹冷笑,自从岳翎回来,秦苑对自己说的最多的就是冷静,可是她们是冷静了,在冷静中,让岳翎一次次的占了上风,本来风光无限的嫡女,一夜之间成了永不能翻身的庶女,而自己的意中人如今也快被岳翎勾走了,可是她无计可施不说,还是只会让自己冷静,“冷静,煜王殿下的心都在她身上了,你让我怎么冷静,都怪你,如果你有和云离一样的出身,我们怎么可能处处被岳翎压一头”。
岳宁怒吼的声音生生刺痛了秦苑的心,是啊,她和云离差了一个出身,就有了云泥之别,别人怎么看她她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如今从自己女儿嘴里说出来,却是这般讽刺和伤人,岳静见秦苑久久没有说话,上前拉了一下岳宁:“姐姐,你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娘亲呢”。
岳宁吼了一通,也冷静了,甩开岳静的手,哭着跑了出去。秦苑也顾不得地上脏乱,双腿一软,摊在了地上,岳静上前扶住她,想安慰却不知说什么,岳福指挥着屋里的人,收拾残局,看着秦苑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是无语叹息。秦苑满脑子都在回荡着岳宁的话,也忘了问下午让她去找岳杉的事,而岳宁下午在厨房里忙的“天昏地暗”,早就把秦苑的吩咐丢到了脑后……
入夜,京城长街里,一家不起眼的宅子里,岳杉左拥右抱,还在花天酒地,岳老夫人的逝世,他也只是回去了一天,掉了两滴眼泪,就继续回来醉生梦死,而指证岳翎的人自然也是他有意为之,推到了秦苑几人面前。几坛酒下肚,昏昏沉沉的搂着一个歌姬入睡,两个人影,悄悄潜入,用迷药迷晕了岳杉,扛在了肩上,直奔岳府。
岳府内,岳老夫人的灵堂还未撤,秋风吹起白幡,暗淡的烛光,大大的灵字,说不出的瘆人,灵堂内室竖着大大屏风,屏风后坐着肖煜一干人等,当然还有秦苑母女,岳翎悠悠的喝着茶,丝毫未乱,秦苑心里发慌,几次都想问岳宁,有没有通知岳杉,可话到嘴边,却又不得不咽下。
夜色渐浓,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云层,灵堂更加暗淡,两个人扛着一个麻袋,进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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