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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也难得相安无事了许多年,那一战西临险胜,却也是亏损许多,所以很多人都对那一战记忆犹新,尤其是明觉,因为那是他的成名之战。
“众位爱卿,有何良策,说说吧”,西临皇冷着脸问道,叶青海首先站了出来道:“陛下,为今之计,我们不想迎战,怕也不行了,臣请陛下火速挑选得力将领,率军奔赴边境”,这一番话赢得不少附和之声,西临皇转头,看向了自始至终不发一语的明觉,问道:“大将军觉得呢?”
“臣也附议,想必两国筹谋已久,有备而来,所以陛下还是选将参战吧”,明觉故作淡定的回道,心里却是涌起一丝窃喜,这一战来的真是时候,西临虽尚武,兵丁也不缺,可将帅之才却是极少,本来明河一事,明家理亏,他还想着怎么拉下老脸认错,如今战事一起,西临皇有求于他,这就是他拿乔的资本。
果不其然,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不少疑惑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按照明觉好战的性子,此刻应该是义愤填膺,请命出战才是,可怎么无动于衷,还让陛下挑起主帅来了,难不成真是京都安稳日子过久了,上马杀敌的勇气都磨没了?西临皇冷冷的翻了他一眼,心里却在骂道:老狐狸。
明河调戏岳翎而肖煜大闹京都府的事,他派人压下了,现在知道的人还在可控范围内,可如今倒成了明觉端架子的借口,不过可惜这次明觉真的是大错特错。
“那大将军觉得谁出战合适?”西临皇将这个问题又抛了回去,“臣领大将军一职,本应义不容辞,可犬子受了重伤,贱内伤心欲绝,父亲也病倒了,臣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明觉继续道,一番话将自己的处境说的凄凄惨惨,“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听见他的话,下面的大臣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太子殿下到”,门外一声通报,终止了吵吵嚷嚷的局面,众人安静下来,就见平时温和的风澈罕见的带着些许愠色走了进来,行过礼后,西临皇和蔼的问道:“慕寒,璟熙和他的王妃呢?”他的话倒是无意间提醒了在场的人,东楚找了一个南照当盟友,可西临也有啊,而且实力更胜,所以想通了了大臣们,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小声嘀咕:“对啊,煜王殿下眼下在西临,我们可以求助北凉啊”。
只可惜,想法很是美好,却在下一刻被自家的太子殿下兜头泼了一瓢凉水,风澈看了一眼西临皇,强忍住心中有许多疑惑想当面问清楚的冲动,回道:“璟熙说不来”,简单的一句话引得众大臣惊了一惊,前几天的接风宴上,还舅舅长外甥短的,这怎么几天过后,被风澈说的好像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为何?”西临皇佯装不知的问道,风澈瞧着依旧熟悉的父皇,心中感叹,原来他也从不曾真正的了解过自己的父亲,就像他从不知道,他的父皇有这么好的演戏天赋,明河之事,连墨无麒都发现了端倪,他身为一国太子,从小在各种政治权谋中摸爬滚打,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可他不明白,自己的父皇和母后相敬如宾的二十年,怎会突然针对起了明家呢?
“煜王殿下说,西临大将军之子当街调戏煜王妃,而西临的思颜公主又上赶着自荐枕席,让我问一问父皇,我们究竟意欲何为?”风澈说完没有理会引起的朝堂骚动,就静静的立在中间,看着西临皇,其实他也很想问一句,父皇您究竟想做什么?
“究竟怎么回事,说清楚”,西临皇震惊看着风澈,眼中全是难以置信,风澈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了出来,一旁的明觉看着风澈芝兰玉树般的身姿,心中却是有点忐忑,这事怕是要出变故。
“明觉,可有此事?”西临皇问道,明觉也未含糊上前回话:“犬子并不知那人是煜王妃,一时糊涂,而且也受了教训,眼下生死未卜,臣教子无方,请陛下降罪”,说着他就重重的跪了下去,一副代子受过的架势,“陛下,明公子虽有错,可眼下战事要紧”,一个老臣站出来求情,而此话正中明觉下怀,他不过就是赌西临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罢了。
“陛下,虽说北凉煜王来西临做客,可这在京都府大堂行凶,打断明公子双腿,是不是太狂悖了点”,一个明觉一党的官员小心翼翼的道,这话一出,惊得众大臣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也难怪刚刚明将军似有难言之隐,不怨出战,原来是受了委屈,有苦难言,为了不伤两国和气,才忍气吞声,一时间倒有点同情明觉了,这独子断了双腿,岂不是要了他半条老命么?
“众所周知,煜王妃岳翎是煜王殿下的逆鳞,明大公子也是好气魄”,叶青海没少参过明觉治家不严,纵子行凶的旧事,他虽欣赏风澈,可对明家却是深恶痛绝,他这话说的委婉,却是挑明了明河受伤实属活该,都是多年的狐狸,他怎么会瞧不出明觉此时服软装可怜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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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嗨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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