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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羡鱼对此毫无反应。
水澈对着这块冷掉的肉,心里也万分矛盾,过了良久,他才下定了决心:“不吃。”
“好,”文羡鱼立刻放下勺子,另一只手放下碗,扬长而去,“我去做馒头卖。”
留下水澈一个人枯坐在桌边,不得已之下,用左手笨拙地拿起勺子,抖掉上面的肉,给自己喂了口饭。
饭已经冷了,丝毫没有水泽与文羡鱼吃食的香气和热气,水澈心里生出一丝恼怒来。
他气呼呼地离开桌子,来到文羡鱼面前,左手一巴掌拍上锅台。
文羡鱼已经在揉面了,洗干净碗的水泽趁着锅还热,又给添了把柴。
“啊——”水澈一巴掌拍上去,顿时让他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无他,锅台已经变烫了。
“怎么了。若是无事,别在我这儿碍手碍脚。”文羡鱼连一个眼神都舍不得给他,两眼紧盯着正在和面的面盆。
文羡鱼对眼前这个男人很是敷衍。
“你……为何不将我喂饱?”
“你手骨折了,是你自己干的好事,我喂你你又不吃,我忙着给你赚钱养家呢,没心情理你。”
文羡鱼一向不喜欢惯人毛病。
文家虽然没落了,可庇护住自己这个唯一的小辈女儿还是可以的。
“你……”
迟钝如水泽小朋友,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兄嫂是在怄气。
紧接着他就迷茫了,他该站在哪一边?亦或是说,隔岸观火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