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篇三(第1/2页)刺猬系女孩的忠犬系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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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和弟弟种种差距,实在是太像上天开的玩笑了。

    姜悦一直不知道,她究竟算幸运还是算不幸。

    若说幸运,那她为什么至今仍然铭记着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至今仍然无法释怀那些过去,而时常感觉到矛盾挣扎。

    若说不幸,相比起那些一生都无法痊愈的人而言,她已经算在有生之年看见了奇迹的发生。

    今时今日,除了她自己还铭心刻骨地记着以外,已经没有人会相信(淡忘)姜悦的过去有多么不幸,更别说是用不幸两个字来定义她的现在了。

    上次在同学群里,有人吐槽生活成本越来越高的问题。她也跟着说了一句类似钱好花不好挣的话。

    结果没过几秒钟,就让一个女同学给踢出了群。

    她正一脸懵逼时,那女同学又把她拉了回去,发来一条信息说:“请善良一点好吗姜悦同学!!不要在我们这群苦逼的社畜面前炫富!”

    姜悦迅速回了一句:“???我啥时候炫富了?”

    然后群里被一群人刷屏说——你要是还嫌钱不够花,那叫我们这些人怎么活?!

    姜悦也只随意发了一个表情就过去了。

    好像…如今的她,无论在哪个人眼里,都是衣食无忧,生活惬意的一个。

    外人大多是只看见贼吃肉,看不见贼挨打的,这一点姜悦习惯了!

    即使她这么些年,从未拿过姜诚一分钱,旁人在提起她,提起她的悦趣的时候,也多会说:“我要是有个有钱一点的老爸撑腰,我早就年收入百万了好吗?!”

    姜悦之前每次听到这种话,都会忍不住生气,恨不得把说那风凉话的人从屏幕对面抓过来,对着人家狂喊几句:

    “姜诚的事业是姜诚的,我的悦趣是我一点点守起来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还是周贺有一次开导她,把她那根一直拧着的那根筋给捋顺了。

    ——“你是你爸亲生的,无论你再怎么解释,也不可能会有人相信,你真的没拿他一分钱,事实你也真的不是没拿他一分钱的啊!”

    姜悦立即皱着眉反驳:“我拿他什么了?!”

    他笑着起身去保险箱拿了房产证出来——

    “按现在云城这个地段的房价四万一平米算,这里你觉得是多少钱?”

    “这怎么在你这里的?”姜悦记得上次还给姜诚了的。

    “你爸说,这些就当你的嫁妆了,我一看我这不赚大发了吗?而且还是他硬给我的,不收都是傻子!”周贺跟个守财奴似得,看见那房产证两眼发光。

    “是你手欠拿的,不关我的事!”虽然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她跟姜诚的关系有所缓和,但她仍然不想沾他半分钱。

    或许有人会觉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懂感恩和珍惜。

    可姜悦偏偏还就是执拗地觉得,跟谁面前争这口气,都不如她跟姜诚争的这口气来的重要。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证明,没了姜家,她还是活的很好的姜悦。

    这也是她这些年一直坚持下来的信念!

    “不关你的事儿?”周贺拉着她坐下,指着那上面的名字说:“这俩字儿怎么念的?来跟我读一遍——这个字念姜,这个字念悦!记住了吗?”

    周贺又贱兮兮地重复了一遍,气的她揍了他好几下。

    好吧,她承认…姜诚想为她做的,比她以为的要多。

    她小时候很怕姜诚,她的父亲是一个极其没有耐性,并且极其要求别人做事有效率的人。

    印象中,姜诚从来都不会考虑到她行动不方便这件事,无论做什么都在催促她,并且不允许她犯一点错。

    一旦达不到姜诚的要求,他不会鼓励,更不会花一点时间纠正她的错误,帮她找问题所在,只会冷冰冰地告诉她:“你不行就别做了!别耽误别人的时间。”

    姜悦很讨厌听到你不行这三个字,姜诚越说她不行,她就越想证明她是可以的,于是她就养成了一直跟姜诚较劲,永不知妥协的性子。

    过去常年累月的矛盾和争执让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相处,即使面对面坐着也会浑身不自在。

    相对于那些在原生家庭里,面对父母的各种要求都逆来顺受的子女,姜悦回想起自己过去的一些行为的确可以说的上是大逆不道了!

    记得有一年,她养了一只猫,姜诚嫌脏,非要她把那猫送走。

    她当然不乐意,后来又因为另外的一件琐事爆发了很严重的争执,姜诚抓了她的猫,扔门外去了!

    她一下子被激怒,甚至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对着姜诚很激动地喊:“你不就是嫌我在这家里碍了你的眼嘛!今天我们两个中间死一个算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因为和父母之间日益激化的矛盾和生活里的各种不顺心,整个人变得阴暗消沉。

    情绪最激动的时候,她拿着水果刀,满脑子里都是结束这糟糕的一切的念头。

    她像极了一个疯子,事实上也的确彻底崩溃了!

    那把水果刀实在太危险也太锋利了,姜诚大概也怕她伤到自己,第一时间把她手里的刀子抢了下来。

    姜诚暴怒着质问她,甩了她一巴掌,问她是不是疯了?!

    刀子被抢下来之后,她抓着姜诚的手,狠狠咬了一口,血顺着姜诚手臂流下来的那个画面,也成了她后来很多年的噩梦之一。

    每次梦到,都相当于重新经历了一遍当时的那种伤心和绝望。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再没有路可以走了,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用刀片割了脉,一心只想求死,求下辈子能有一个公平一点的人生!

    在医院里刚醒过来那会儿,姜悦也没有死里逃生的欣喜,只是觉得有点可笑,她都这么努力了,阎王爷却还不肯成全她!

    经过了几次检查和折腾,医生得出的结论是——她的抑郁症已经从原来的轻度转到了重度,需要心理医生和专业药物的治疗。

    对姜诚而言,她自杀这件事是特别严重的一件事,但抑郁症是不足挂齿的,即使是重度,他也依然觉得是医生过于夸大其词了。

    “只是心理问题而已,又不是精神分裂症,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还没有个想不开的时候!”姜诚轻描淡写地说着,他从来都觉得姜悦只是脾气差,而从来不把她的抑郁症当成是一种病!

    她不想再待在姜家,也不想再面对姜诚和蓝兰,于是她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医院。

    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只知道她不想再待在云城,甚至想过就算到最后真的活不下去了,也死在外面就好了。

    她一不见,姜诚和蓝兰就接连不断地在打她的电话,姜悦没管,任手机响着,从百分之百的电量响到临关机前,终于接起了姜诚的电话。

    她一开口,喊了句爸,她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平心静气地叫过姜诚一声爸。

    “姜悦,你在哪儿呢?赶紧给我回来!”姜诚的声音是充满了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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