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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心没离开,皱着眉寻思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周贺。
“小孩子既没定性又没长性,想些什么都正常。”周贺无所谓地说。
“你为什么总说柏杨是小孩子,她也只比我跟安安小一点点而已。”姜悦实在想不通。
“人不光有生理年龄,还有心理年龄的。”周先生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伸手揽了一下姜悦往回走。
虽然姜悦的腿在一天天好转,但她的行动却始终无法像常人一样便利,动作难免会有点慢,尤其是上车,或者是高台阶的时候。
再一个也是小时候摔多了,有点心理阴影,所以外出时总带着几分小心。
她往车里收腿的时候,周贺说着小心,然后下意识地就想帮她一下。
可手还没碰到她,就被姜悦有点着急地制止了,“别碰我!”
跟姜悦在心情放松状态下说话时那种柔柔的语气,完全不一样,这句别碰我,带着强势疏离,甚至是冰冷。
“我只是想帮一下你!”周先生有点不是滋味的笑着,他一度以为姜悦是抗拒所有人的亲近,可钱安安病了的这段时间,他不止一次的看到姜悦主动抱着安安,温柔的安慰她。
周贺倒不是吃醋,就是觉得姜悦对他,跟对安安的态度差距有些大了!
明明姜悦跟那丫头认识也没多久啊!
“只是上个车座而已,我自己可以!”姜悦淡淡地说,又似乎为了刚刚的那种语气,有点过意不去。
“小悦,我只是想帮你一下,没有认为你不可以!”周贺解释。
言外之意是她在这方面太敏感了吗?
“对我而言,自主完成一切跟行动相关的动作,都是一种锻炼,所以我会比较…”姜悦也在解释,但她无可否认自己的确过于敏感。
“没关系,以后我也会慢慢有经验的。”周先生很包容地说。
钱安安的病情属于良性,所以只需要动一个小手术,把增生的那一部分切掉,再好好恢复一段时间,就不要紧了。
做手术那天,她和周先生还有柏杨都在外面等。
但安安麻药退了之后,迷迷糊糊说的第一句话是,“贺哥,我不想回家,我也不想去学校!”
然后看清了姜悦,又迷迷糊糊地说,“悦姐,我没事的…”
但唯独看漏了柏杨,也没对他说一句话,就又陷入了沉睡中。
回到病房一会儿之后,姜悦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小白杨,却在走廊里找到了他。
“姜悦姐,我想跟你聊一会儿,可以么?”是柏杨主动问的。
“当然可以。”她估摸着柏杨大概又钻牛角尖了。
柏杨一直垂着头,十分沮丧和烦恼的样子,想跟姜悦说什么,又像是开不了这个口。
“你是想问我,安安跟周先生以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对么?”姜悦直接把柏杨想说的话挑明。
小白杨的眼中闪过些微错愕,然后用力点了一下头,“我总觉得…安安好像有点喜欢周先生。”
“说实话,安安来店里的前面半个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姜悦毫不隐瞒。
“那现在呢?”小白杨连忙追问道。
“我猜…喜欢应该是有一点的吧!”姜悦也不是很确定,“但安安很依赖周贺,更像是亲人那种!”
“什么亲人,她自己又不是没爸妈…”柏杨轻声嘟囔着。
姜悦有些诧异,安安难道从来没对他说起过家里的事么?
想想又觉得挺正常,越是伤痛的疤痕,越不想被触碰到,就像她恨不得失忆,恨不得永远不要再回姜家。
“安安跟我说,她最堕落的那段时间,是周贺把她拉了回来,周贺就像她的家人一样,我相信她说的,你也应该相信。”她虽然情感经历少的很可怜,但还是告诉柏杨:“感情里最经不起的就是猜忌和怀疑,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应该放在心里,而是等安安醒了,自己去问个明白。”
柏杨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感情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要当事人自己想通了才行,别人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无功的。
姜悦是一想到钱安安私底下总想尽办法撮合她跟周先生的那种劲头,她就完全不觉得安安对周先生的心思是有什么玄妙之处的。
不过也难怪小白杨怀疑,毕竟姜悦也觉得安安似乎总变着法儿的在周贺跟前打击柏杨。
毕竟是身体底子好,安安恢复起来特别快,没几天就生龙活虎了。
但却轮到姜悦自己出了事。
安安出院的那天,姜悦本来还高高兴兴地说要替她好好庆祝,但意外就发生了。
“你们先等一下我,我去上个洗手间!”都已经到了医院门口,姜悦就想着就近找卫生间上一下。
周先生看见那边的清洁工好像在打蜡,就有点不放心地说,“我陪你到那边门口吧,要不安安跟着去也行。”
“我这么大的人了,上个洗手间不需要人陪的。”姜悦当然一口拒绝了。
安安那不嫌事大就在一旁补了一句:“某人要想跟着去的话,我建议上泰国来个人妖手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