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轻易斩了我二表舅那个闷骚老直男(第2/3页)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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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走中低端档次,进驻的都是些大众的平价的品牌,消费对象多为外来务工和工资档次不高的人群,她要给权御买礼物作为答谢,总不能在自家商场挑廉价的商品。

    黎漾一路上都是姨母笑:“你总算开窍了,再不开窍,二表舅那样的好男人就要被别的女人勾搭走了,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去。”

    这话刚说完,黎漾‘啊啊啊!’地拽着宁归晚进了家奢侈品牌彩妆店,“新出的色号拿来我试试。”

    柜姐看了眼这两人手里拎着的好几种奢侈品购物袋,笑容尤为灿烂,根据两人气质拿了自认为最合适口红色号:“这两款都是新出的。”

    黎漾看了眼柜姐递给宁归晚的那支,立马摇头:“不行,小晚素颜时嘴唇就这个颜色,太淡了。”

    “是吗?”柜姐半羡艳半恭维地道:“这可是当下最火的斩男色,长这颜色的唇色,那得多幸运啊!”

    “所以啊。”黎漾一边卸嘴唇上的口红,一边道:“她才轻易把我二表舅那个闷骚老直男斩了。”

    柜姐:“……”信息量有点大……

    “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讨厌的人,真扫兴!”旁边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黎漾顿了一下,听出来是谁,扭头瞅见宁轻菡,立马反唇相讥:“呦呵,我以为谁呢,原来是小三啊,我说怎么一进来就闻到股骚味,没注意你也在这。”

    在高消费店里,小三是主流客户,因为她们不差钱,也不心疼钱。

    柜姐没有表现出什么,训练有素像没听见。

    宁轻菡正不痛快,宁溶悦被董事会罢免了副总裁一职,她这个当妹妹的自然也没法再回去了,这两天出门,所有人都在问她姐姐被开除的事,搞得她丢脸死了。

    尤其在两个朋友面前被说小三,更怒火中烧,站起来冲到黎漾跟前,“你少血口喷人!”

    黎漾直接掐腰,气势不输:“我说错了?陈轻菡,你以前做过什么,心里有数,不用在这里装模作样,四年前要不是你趁权相濡在何爷爷寿宴上喝醉了,爬上他的床,你以为他会跟你订婚?”

    “我要是你,做了这么丢人的事,就夹着尾巴做人,少招惹别人,你倒好,见我一次惹我一次,你是生怕没人把你做的不要脸事往外捅,是不是?”

    宁轻菡气得小脸发白,落到她身上的视线似乎都变成了鄙夷,她脑袋一热,举起手里的包就朝黎漾砸过去。

    黎漾哪里肯让,两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

    “嘶!好疼好疼!”做完笔录,从派出所出来,宁归晚带黎漾去了附近的医院。

    “还知道疼?”见黎漾狼狈可怜的样,宁归晚心疼又好气:“打架的时候看你挺凶猛的,还以为你不怕疼。”

    “你这话好没良心,我这是为了谁呀?”黎漾抬着俏脸,让护士给她消毒,眼睛斜向宁归晚,“还不是因为你呀?我一看见那姓陈的,就想到她抢你的……”

    难得,她意识到这话说了不好,直接跳过那个名字,哼哼唧唧:“……想到她害你那样伤心,我就恨不得把她打成猪头!”

    宁归晚看着她,眼里带着笑:“傻瓜!”

    从急诊出来,黎漾看见站在台阶下等她们的男人,顿时蔫了,习惯性往宁归晚身后躲:“二表舅怎么来了?”

    夜凉如水,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穿着板正的黑色风衣,挺括的西装裤,更显出男人挺拔健硕的好身材。

    他两手插着兜,微微侧着身躯望过来,随意的姿态,成了急诊门口一道不容忽视的风景。

    “你做笔录的时候他打电话叫我们一起吃晚饭。”其实是叫宁归晚吃饭,宁归晚说着谎言,面不改色,信手拈来。

    “所以你告诉他我跟人打架了?”黎漾垮着脸,“你怎么不帮我瞒着点?”

    宁归晚回头瞅了眼她脸上的抓痕,“你这一脸伤,瞒得住?”

    黎漾哼:“你们两口子一个鼻孔出气,枉我为你抛头颅洒热血!”

    宁归晚:“……”

    “哎呀!”黎漾戏精附体似的,捂着肚子装虚弱,走下台阶到权御跟前:“我胃忽然好疼,不能跟你们去吃饭了,二表舅,你带小晚去吧。”

    权御视线落在宁归晚脸上,话却是跟黎漾说:“让展沿送你。”

    黎漾笑眯眯点头:“好啊好啊。”

    说着忽然将宁归晚朝权御一推:“你们好好约会!”

    宁归晚没防备,一下子撞进权御怀里。

    权御顺势搂住女孩柔软的腰肢,黎漾跟着展沿走了,他也没松手。

    严丝合缝的贴紧,宁归晚呼吸骤然有些不畅,这人已经许久不曾这样放肆过,忍不住小小挣扎,“你先放手。”

    权御的目光越过宁归晚头顶,看向了别处,格外深邃凉薄,但很快,又收回视线,低下头在宁归晚耳畔轻语:“不是说有奖励?奖励呢?”

    ……

    不远处,权相濡怔在当场,满眼诧异,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宁轻菡原本满腔的怨愤,在此刻一扫而空,她掏出手机,想把这一幕拍下来。

    “你干什么!”权相濡额角的青筋鼓着,打落宁轻菡的手机,力道没控制好,宁轻菡痛呼了一声。

    捡起手机,抬头,权相濡仍看向急诊门口,表情阴沉得可怕。

    但是急诊门口那双璧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宁轻菡咬着唇,嫉妒宁归晚在权相濡心里所占的地位,可同时,心底也涌出一种近乎扭曲的畅快。

    “她就是这样随便的女人,你四年前不就知道了?没成年就跟男人鬼混,这种女人,也就你觉得香,时刻惦记着!”

    宁轻菡脸上也挂了彩,权相濡接到她的电话,得知她进了派出所,过来捞她,路过这家医院,只是想将她送进来就走。

    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幕。

    小晚……怎么会和那个人在一起……还是那样亲密的姿态。

    听见宁轻菡的话,权相濡无比烦躁,转身冷冷地看着她:“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宁轻菡脸色一变,心痛到窒息,眼泪毫无预兆掉下来,这是她最不想提起的禁忌,这辈子唯一不光彩的事,却被她深爱的男人,用这样冷漠讥讽的语气说出来。

    “我是什么货色?”她看着权相濡俊美得令人痴迷的面容,竭嘶底里地质问:“你说清楚,我是什么货色?”

    权相濡却转身走开,不再看她一眼。

    当年,在亲爷爷的寿宴上,他喝了一杯酒之后身体变得奇怪,意识到中了招,第一时间离开现场,把自己关在楼上的客房。

    可是在他迷迷糊糊蚀骨难忍的时候,有人钻进了他怀里,带着女人的香气。

    隔天清醒,大错已成。

    ……

    天池集团名义上是瑞银集团的下属企业,年会没有单独举办。

    瑞银的年会在除夕的三天前。

    权相濡虽不在瑞银任职,但手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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