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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若是今夜发烧她会很难挺过去的,怎么办,发烧要怎么降温,他突然发觉自己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根本无所适从。
转了半天他还是出屋去点醒了小安,看着她小声道:“她发烧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急切得像个孩子,小安却是一片懵懂,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在这儿。顾应平也顾不得许多,摇了摇她道:“快想办法救你家主子啊。”
小安这才哦了一声站起身来,进屋用冷水帕子给她敷着额头,又赶紧去小厨房端了一碗白天大夫开的药水来给她灌了下去。
“怎么办,好像没什么好转。”顾应平摸着她额头道。
小安咬牙:“我去打盆温热水掺了酒水过来给十八姬擦一擦身,也许这样会好些。”
“那快去啊。”
“可是……”小安看着他,“十八姬一身是伤,我一个人怕又弄痛她……”
“我帮你。”
小安这才点头去了,顾应平手足无措地留在屋里,他把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心一遍遍搓着,嘴里念念有词:“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啊。”
不多时,小安回来。她爬上床去将李四月脱了个精光,又示意顾应平帮忙扶着,他这会子才反应过来,刚才答应得干脆,却完全忘了擦身这一回事男女有别。
他第一次红了脸,可是这时候也顾忌不得,只好把脸别到一边尽可能不去看李四月,就这么任小安把李四月放到自己身上,他倒变得促局又僵硬的坐在那儿了。
好在夜深人静,无人过问,董璋睡在四姬房里酣酣成眠,只有一次巡夜的守卫见灯亮着问了一句,小安囫囵糊过去了。两人忙得满头大汗,衣衫全湿,大抵酒精和温水还是有一些作用,加上灌了两次药,快五更天的时候,李四月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小安长长呼了口气,顾应平眼见着天边吐了鱼肚白知道自己必须走了,他显得有些担心和不舍,对小安道:“为了你家主子,今晚的事务必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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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后成都进入了真正的炙烤阶段,热sg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