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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忽至,飘然天地之间,夜色茫茫,今晚无月。
顾应平提着刀在雪地里练武,也顾不得腿伤难忍,只将一腔积怨忍耐都付之刀身之上。
却说董璋回到屋内,与李四月也不过前后脚。李四月松的那一口气还未放下见他随自己回来,便知不妙,但还是赶紧端了茶水过来伺候:“爷怎么回来了,没有多喝一会儿?”
董璋喝了一口茶便抱住了她,只道:“不喝了,爷想你得紧,今晚得好好陪陪你不是。”
李四月笑得很是生硬,只道:“可是爷,我......”
董璋不由分说便要亲她,也不顾她愿不愿意,只一味向她索取,她推不开他凭他如何施为,自己却是半分力道也使不上。董璋得了便宜十分舒爽,也耐不住胸内那把欲火,一把将其打横抱起便朝屋内行去。
将李四月丢到床上,他径自脱了衣服,又道:“赶紧脱了,记住,一件也不许留。”
李四月起身跪在床边拉住他脱衣服的手,只道:“爷,爷我今晚没法伺候你。”
董璋愣了一下,看着她,她道:“我,我......我月事来了。”
刚到东川时李四月盛宠无极,在董府里无人能及。那些日子董璋几乎夜夜留宿在李四月屋里,一个月里头只有几天不会去她那边,这几天也是她的月事期。
男人对这种事是很忌讳的,更有甚者会觉得月事期的女人碰到了都会倒霉,更别提见到那不干净的东西。
董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李四月一副乖巧样的坐在床边,只道:“等这几天过了,妾一定好好的补偿爷,好不好。”
董璋皱了一下眉头,全身燃烧的旺火被灭了大半,他问:“真的?”
她点头。
董璋呼了口气:“真他妈的倒霉。”话罢,转身抓起外衣便出去了。
李四月瘫在床边上,也是松了口气。只有天知道刚才她有多紧张,虽然早就绑了月事带在身上,可若是他执意要查也是个麻烦事,好在他是不会愿意见到那种东西的。
可是月事期也就那么五六,这几天过了又要怎么办?李四月抚着额,一脸憔悴的坐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