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消失了记忆?(第1/2页)绝世狂妃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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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已过,连续几日都是艳阳高照。今天,终于下了一场大雨,洗净了这段时间京中所发生的种种。

    “主子。”鹤央出门半月终于在这日归来,“人带到了,在茶楼。”

    九华随着他从后门出去,一路上见不着几个行人,就连平时熙熙攘攘的集市,今日都鲜少有人。鹤央直接将墨夫宴困了过来,一路上他可谓没少受苦。

    九华看见的,便是还没醒过来的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的人。

    将人弄醒后,墨夫宴如今已经年进四十,看着倒只有三十有几。手脚并用挣脱掉被隔断的绳索,抓起桌上的茶壶咽了几口水。

    “呼……”深呼一口气,坐着趴在桌上歇了半刻。“你这人,进屋一话不说就要捆我,一路上我不知被你打晕多少次。你绑我作甚,倒是给个明话儿啊!先说好,要钱不给,要命……那也不行!”

    墨夫宴看着面前的鹤央,说话的同时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像是弄疼了,深吸一口凉气,“这下手也太狠了,我这是脑袋又不是木头!”

    他在九华记忆中一直是这样子,初见时便是,现在二十载已过,竟还是这样。

    “这位姑娘……好生面熟……”墨夫宴这才注意到九华,他确定是见过的,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你是……九华?”他有些不确定,挠挠头发,当下拍着桌子,“我知道了……你是她女儿!”

    九华嘴角出校一抹弧度,向鹤央摆手示意他出去。食指在桌上不停地敲打,“我就是九华!”

    墨夫宴像是吓了一跳,从凳子上惊起,目光将九华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审视了便,“不会吧……算算年纪,她应该有四十了啊。怎么会如此年轻。”

    意识到自己举动有些不雅,他尴尬的笑笑,重新坐下,“那你说说我们第一次是在哪见的?”

    “流城。”

    “还有谁?”

    “张子然。”

    “在做什么?”

    “赌坊。”

    “哦……”墨夫宴点头,他显然还有些不相信。

    “有人在我这买了你的命。”

    墨夫宴叹了口气,颇为不在意,“这些年,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让我猜猜是谁。”

    说罢,装模作样的执起茶杯在眼前转了一圈。

    “禾丰。”

    “明若。”

    “卉徽。”

    他一连说了几个名字,见九华皆无反应,皱眉眉头再次开口,“巫旻。”

    九华依旧没有反应,他像是有些气,“莫慌,容我再想想。”半晌之后,终于摇头,“我也没得罪谁了啊。”

    九华忍住笑意,挑眉,“看来,你得罪不少人。”

    墨夫宴嘿嘿的笑了两声,他也很无奈,这些人总是将矛头对准他。“没办法,比他们有钱,可不就是招人恨。你这不像是要杀我……”

    九华只是暂时没有杀他的打算,答应巫旻不过的当时无法之举。

    “我问你答,若是干脆,放了你也无妨。”

    墨夫宴看着是个大条的人,实际可精明着。她知道九华之所以还留着他的命,是有事想知道,不然将他绑来的那人早就下手了。

    若是对他有利,告诉她也无妨。

    “你可知墨江?”

    墨夫宴沉默了一阵,他在猜测九华与墨江的是何关系。明明他与墨江早就没有联系,为何会被外人得知。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九华一手托着下巴,墨色瞳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的墨夫宴心里有些发颤。

    “姑娘说的墨江不知是否与我所认识的是同一人。”

    他与九华打着哑谜,也试着想套对方的话。

    “我说了,你若答的干脆,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可你非要与我对着干……”

    墨夫宴摸了摸鼻子,现在小命在别人手里捏着,哪还有他做主的份儿。

    “别……女孩子家家的,成天喊打喊杀,会嫁不出去的。我有个表亲叫墨江。”

    “那你可知澹台衡玥?”

    墨夫宴嗤笑出声,放眼整个西琼,恐怕每一个人不知道澹台衡玥。不止因为他的身份,还因为他是先皇剩下的人唯一子嗣。

    “姑娘在说笑么。”

    “我说的是你现在所在在青家与他在争夺什么东西,还有……你对他十五岁时有什么了解。”

    墨夫宴眉目紧皱,但他会告诉九华么,自然是不会的。

    “不论是墨家还是青家,都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能与皇家有什么联系。倒是那位墨江,是曾经的国师,你要是想找他,应该去崇明山。”

    她知道多少,是怎么知道的,墨夫宴虽很想知道,但他不会去问。

    问了就说明你承认了这件事,他对九华了解不多,不会自己送上门。不问,你还能装作不知,要是装的足够像,说不定还能蒙混过去。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九华红唇轻吐,他不说,九华也不能硬来,她看得出来,墨夫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鹤央!”

    九华在屋内叫她,话音刚落,鹤央就应声而近。

    “主子,有何吩咐。”

    “看着他,我去找澹台衡玥。”

    九华这句话是对鹤央的说,眼神却看向了对面的墨夫宴。

    墨夫宴身子抖了一下,让他有些心慌。若是澹台衡玥来的话,怕是今日只有全盘托出,否则落在他手里,还不如死了算了。

    “姑娘,等等……”

    她见墨夫宴改了主意,重新做到椅子上,“墨夫宴,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能全凭着你的心情来啊。鹤央,去请晋王,就说……我替他请来一位老友。”

    方才她给了墨夫宴机会,他自己不知死活,非要往澹台衡玥那枪口上撞,也怪不得她。

    “是,主子!”

    九华替他斟了被茶,送至其面前。

    墨夫宴明显有些慌乱,这不像是惧怕,更像是一种不愿相见。

    “姑娘,咱们好歹也认识了二十年了,虽说就只见过一面。但这二十年间我可是时时日日都记着,牵挂着你的。你别这么狠心,我要是被他逮住,可就完了!”

    墨夫宴开始和九华套近乎,实在有些不要脸了。不过和他的小命想比,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说说你为何这么害怕见到他?”

    墨夫宴颇为心虚的忘了一眼九华。他这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告诉他曾经澹台衡玥寻找对面的女人时找到他这来,被他一通好骗?

    想起那时的自己,啧啧啧,他都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不过,青家与墨家也是在那时搅入了这趟浑水。

    虽说有些后悔,但如果事成,好处自然是数不尽的。

    “咳……”墨夫宴捂嘴干咳一声,“那个……我比你略微年长,你叫我一声兄长不过分吧?”

    垂下眼眸忘见九华腰间别的玉佩,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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