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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力量的碰撞,或是强者将弱者完全吞噬,或是二者在摩擦中杂糅,最终融汇成一种力量。
和越说不上越海棠身上气息是哪种,他抱着越海棠,一路轻功穿桥过岸,来去自如。
“和……越。”越海棠忽然睁开眼睛,扯住他的袖角,扣得死紧,冷静道,“你在干什么?”
和越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抬起头,没去和她对视,轻飘飘道,“放心,我不会害你。”
越海棠像是没听清,从和越的角度看,她的双睫一眨一眨,睫毛极长,从她的瞳孔中,能映射出他的眼睛来。
和越没忍住道,“闭上眼睛。”
他加快脚步,朝八绝楼外头的窗户,一跃进入室内。
他将越海棠放在床上坐正,顺过她的经脉为她顺息。越海棠全身非常不适,像是从前在百蛊门时,冬日里因没有好好练功,而被罚跪于冰凉空地的寒,又像是整个人暴晒烈日之下的热,二种最直接的感官交织,越海棠感觉她整个人像一朵即将爆炸的烟花。
而和越那道霸道的内力注入她体内时,她反而没有那么不适,相反的,仿佛一阵暖流划过浑身上下,几欲刺穿一个人的骨。
“和越。”
越海棠转过头,发了疯一样拽着和越的手,一字一句问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和越眼中没有任何多余情绪,他平静的笑了笑,越海棠好像又看到那夜建章初遇时,老谋深算的和越,那日建章对决时,咄咄逼人的和越,绝非是如今这样反常的和越。
可他接下来的话更为反常,他反过来掰住她的手,认真道,“记住我下面的话,海棠——不论在何时何地,不要怀疑我。”
越海棠的脑中有些混乱——她见过太多模样的和越,各式各样的面孔,冷漠,杀气,敌意,渐渐和缓,二人也会平心静气的聊天,到现在,她突然找不到正确的想法去定义她的心情。
越海棠嘴唇嗡动,下意识的去重复和越的话,“不要……怀,疑……”
和越未给她机会将话说完,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后脑抵在枕头上,把嘴唇附了上去。
越海棠瞬间清醒。
她不敢相信刚刚那样种种是和越的举动,她宁可去猜想,方才的和越,也许是被某种蛊虫附身,失了神志。
可再仔细想想——他不会。
只因为他是和越。
“和越。”越海棠认真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问完又觉得不妥,画蛇添足道,“哪怕只有一点点,就一点点呢?”
和越笑出了声,答道,“是啊,就一点点。”
反问,“那——不知道我们的含光殿下,对微臣,是如何感情。”
上一秒是海棠,下一秒就成了和越口中的“含光殿下”,越海棠的耳垂泛着红,而她害羞的后果就是再一次不动脑子的出手。
她一掌碧落黄泉剑法的拆招起势,冲和越肩头打去,她本以为和越定会躲避,没想到他不躲不闪的,硬生生接了这一掌。
他面色苍白,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还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