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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殷小淞还有个婆婆?
玹耳想着时,忽地幽冥山上顶传来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结界却只是微微晃动几下又恢复平静,没有一丝丝变化。
众人和妖兽们因殷小淞的变化而双双停了下来,保持距离,估摸着浑身妖气的殷小淞立场是否会有所变化。
宋希琳和黄俊朗相视一眼,殷小凇的邀请让他们惶惶不安。
此时最兴奋地应是狼皇了。
他望着方才殷小淞躺下染在地上的妖血,眸光难掩兴奋,未想到那看似懦弱没用的男子体内竟藏着如此重的妖气,若能取其妖丹,那指不定能统领妖界!
只是他不知,殷小淞根本就没有妖丹。
栾珝见他眸光贪婪,冷眸一沉。
他打什么主意,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
玹耳正担心时,声响停了下来,紧接着殷小淞回到原地,如同小孩般无助道:“姐姐,我要找婆婆,婆婆出去好久了,我担心。”
话间,殷小凇已眼泪汪汪,瞧着就要落下,玹耳有些慌了,急道:“你先别哭,你婆婆在哪?”
“北郾城。”
殷小淞央求道:“姐姐,你带我去好不好?”
北郾城?婆婆?吸食妖血的小男孩?
莫不成是夜妖婆婆口中的小孙子林景舟?
当年她拜托师傅派人到城北郊外十里屯村寻他代为照顾,然后便离开了北郾城,也不知他长得如何,可文和可芙也未提及。
现回想,总觉得有违婆婆托付。
“姐姐,姐姐。”见她没人应,殷小淞急切地又唤了几声。
玹耳回过神来,语气轻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殷小淞认真地笑着说道:“婆婆说:娘亲生我时,正在园林美景下划小舟,所以我叫林景舟。”
真的是他!玹耳一下子愣住了,没想着殷小淞就是当年的靠饮妖血度日的小男孩。
“姐姐?姐姐,你到底带不带我去找婆婆?”殷小淞又唤了几声。
玹耳缓过神对殷小淞柔和起来,轻声哄道:“好,只是稍等一下,姐姐有事要处理。”
玹耳已将他当成弟弟般哄着,殷小淞笑着叫好,看了一眼狼皇和妖兽们,然后生气道:“姐姐,他们欺负你吗?我帮你!”
“不——”
哪还等玹耳把话说完,殷小淞如自言自语般把话说完,身形一晃,便来到狼皇身旁。
速度极快,狼皇一时未反应过来,身体已遭受一击,飞了出去,落地时鲜血从嘴角流出。
殷小淞竟然已是妖圣期,玹耳眉头一蹙,他的修为高得有些可疑。
栾珝也细细打量着他。
“难怪莫天师,从不让他出五行禅和到幽冥试炼,原来他竟是妖族之人!”
高瘦监管执事有些难以接受此事,喃喃自语。
如若他真是当年饮妖血长大的小男孩,按理说,妖力修为也不应那么高。
夜妖婆婆哥他喝的妖不过都是小蛇妖,怎会有股浓烈的妖气,而且这股妖气可不是普通妖气。
妖族中,妖血越是纯正,妖气就愈浓烈。
他的妖气虽不及桑榆,可却只稍逊一筹。
究竟是夜妖婆婆当年有所隐瞒,亦或是后来发生了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玹耳望着殷小淞速度越来越快,期间竟然还有法力,一个身体,同存妖力和法力两股力量!
虽然惊人,可只怕他身体吃不消,若控制不好定会走火入魔!
玹耳正担心时,殷小淞眸光渐渐露出兴奋,让人不寒而栗。
若再不阻止,只怕狼皇死了,下一个就是他们。
玹耳急声道:“栾珝,快阻止他。”
栾珝正有此想法,未待她说完,便迎上他的妖法,砰一声巨响,双双退后一段距离。
狼皇趁其空隙,急喘气,方才若不是他出手,那一掌便硬生生接了,届时不死也重伤。
“姐姐!”殷小淞怒目看向玹耳。
玹耳轻声道:“打打杀杀的不好,待他们解决就好。”
“骗小孩呢。”殷小淞忽地咧开嘴笑得邪魅。
那一抹笑容出现在一个小男孩嘴上,更显诡异。
此时的他,没了小男孩方才的天真和无助,变得邪魅不羁,同一个身体内,三种性子,三种性子截然不同。
一体三人?截然不同的性子?
若不是亲眼目睹,众人难以相信这竟是事实。
殷小淞顽皮精灵,没心没肺。
小男孩天真直率,懵懂无知。
而眼前这位,邪魅不羁,老谋深算。
若说前两种是容易说话的善类,那他定是不好对付的可耻中立者,他不温不热地笑道:“我可没那两个小鬼好骗,太幼稚了,你也跟着幼稚。”
玹耳听他这么嫌弃的说就无语,不满嘟囔道:“再幼稚,他们两个也是你!”
“非也!”他很是嫌弃的急忙撇清道:“他是他,我是我,那谁是那谁,我们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小淞和林景舟才没你这么老奸巨猾的样子,善良着呢。
玹耳暗暗腹诽,满脸鄙夷他的话。
她见监管执事刚张口想要问什么,一抬手拦下。
他只好合上,随后想到自己可是一名执事,竟听她做事,想想就觉憋屈。
玹耳却未有他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若说不好,随时会落入他的圈套罢了,这人实属老狐狸一只。
“请问,尊姓大名?该如何称呼?”
玹耳和气浅笑,本想着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显然这句话不能用在他身上,他嘴角一勾,邪魅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小丫头。”
话糙理不糙,他确实可不告诉自己,只是他那笑容有些欠揍!
栾珝来到他身前,二话不说便给了他一脚,奇怪的是,他不还手也不躲,硬生生地接了那一脚。
砰一声摔在两三丈远的岩石上,岩石被撞得四分五裂,他也摔落在地。
玹耳看着栾珝眸光参杂着寒意和怒火,又看着他嘴角依然笑着,像没事人似的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喃喃自语般斥责道:“我有洁癖的,你不知道?”
他额头流血也未皱一下眉,现却因脏了衣服皱眉?
玹耳不懂他们两个这是为何?更不懂他话中意思,小狐狸该知道?
栾珝隐忍着怒意,冷冷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