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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信不相信晏宁会不知道他们背后做的手脚,要不然,也无法解释他能全身而退。
最起码,春雨内部,他都是最直接的出头鸟。
春雨两大元老,夏飞、刘三刀都被他以排除异己的手段打压下去,而晏宁居然对此不闻不问。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只当他这个人还跟以前一样是个摆设。
摆设?刘知信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可不是摆设吗?
他从走进春雨总部开始,没有一个人提醒他,甚至,连他的亲信也没有提醒他。
他还以为今天大家工作卖力,是因为他之前训斥的效果,却没有想到居然是晏宁回来了。
晏宁究竟要干什么?
刘知信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恐惧占据了他的身心,他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他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吗?
刘知信没有勇气走出房间,他就静静的坐在那儿,甚至不敢打开窗户,让阳光透进来。
刘知信哭了,痛哭流涕。
......
赵光义府邸,一辆马车缓缓停靠在门口。
从车上下来一对少年夫妻,看模样都不过十五六岁,男的英俊,女的美貌,穿着很是富贵。
不过,两人相敬如宾,并不像寻常人家小夫妻一样蜜里调油。
晏宁走上台阶,对门房说:“你去通报一声,晏宁夫妇前来探望姑父。”门房本来漫不经心,想要讨些好处,等看清晏宁的脸,扭头就走。
符芷凝有些紧张又有些埋怨道:“你怎么一声招呼就不打,就拉着人家来串门,都没有提前准备礼物。”
符芷凝话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有些得意。晏宁一回来,就带着她出门。把温柔、周芊芊都留在家里,想起其他女人幽怨中带着一丝嫉妒的目光,符芷凝就想笑。
晏宁笑道:“大家都是很近的亲戚,太生分了反而不好。不用刻意,就当来蹭饭的。”
晏宁心里想着,听到他回来,不知赵光义会不会感到一丝惊喜。
中门敞开,家仆从两边鱼贯而出,赵光义笑容满面大步走来,拍了拍晏宁的胳膊,“你这是突然袭击啊,搞得我措手不及,是不是知道我刚得了一坛好酒,赶着过来打秋风?”
晏宁不动声色,将赵光义拍过来的手让开,“就是怕太隆重了,也没有别的事,就是过来吃顿便饭。大家好歹也是亲戚,没事就不能上门吗?”
赵光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应该的,应该的,你一直不来,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见呢。对了,你最近一段时间去哪了,老没见你啊?”
晏宁没好气道:“回老家探亲,走到半路被狗咬了,幸好我会打狗棒法,没有让恶狗得逞。”
赵光义惊讶道:“哦?竟然有这种事?我今天就好好帮你出口气。”回头吩咐家仆,“去寻条大狗来,杀了与我们吃肉。”
晏宁眯眼笑了起来,“好酒配狗肉,妙极妙极。狗肉滚一滚,神仙也打滚啊。”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符芷凝不喜欢吃狗肉,但是却无法反驳男人的意思,等两人说完话,才提着礼物交给家仆,乖巧道:“姑父,上门叨扰了。”
赵光义的目光在符芷凝脸上停留了一会,夸道:“几个月不见,芷凝气色不错啊,你小姑在里面等你呢。”
进了府,与符氏见过,两人又是一番问候。
上菜时,果然是一炉狗肉,烹制的肥美味鲜,赵府的厨子手艺不错。
饭后,符芷凝与符氏进内室说私房话,留下晏宁和赵光义在大堂叙话。
两人喝了些酒,脸颊红扑扑的,赵光义推心置腹道:“我这段时间忙啊,刚刚坐上开封府尹的位置,真是不厌其烦。当初因为接驾事件,错过了机会,这次总算回来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过去了,一切都要向前看。”
晏宁意味深长道:“说到目光长远,我不及你,你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这么说吧,这次我差点被狗咬了,也不是宰条狗就能解气的,更不能咬回去得一嘴毛。”
赵光义假装酒量不济,一手撑着额头,支在桌案上,“那你想怎样才能解气?”
心中暗恼,狗曰的,居然骂他是狗,一口一个被狗咬了,听了真想打人......
晏宁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好,我明白准备是问问官家。”
赵光义一惊,正要再问,晏宁提出告辞,让人去里面叫了符芷凝,然后出门。赵光义夫妇一直送他们到门口,赵光义言不由衷道:“常来玩儿啊。”
上了马车,符芷凝就压抑不住,乖巧的样子消失无踪,龇牙咧嘴道:“这么快就走,我还没跟小姑聊够呢,来的时候急匆匆的。”
晏宁摇头道:“你年纪还小,但有些事我也该告诉你。以后,你自己一个人不要上这儿来,实在想小姑的话,可以接过来做客,或者约好了一起回符府。”
符芷凝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咬着嘴唇道:“你当我是小傻子,人家早就看出来你跟姑父面和心不合,你骂他是狗哩。”
晏宁笑了笑,只是说道:“不安全。”
符芷凝想了想,也气愤的说道:“不过赵光义也真不是东西,居然打小姑,真是太过分了!”
“怎么回事?”晏宁问道。
符芷凝说道:“我发现,小姑的胳膊上有鞭子打过的伤痕,看起来一碰就疼的样子。我问她是不是赵光义打的,她还说不是,眼睛里明显不自然。”
符芷凝又问道:“你们男人,都喜欢打老婆吗?”
晏宁无辜道:“你看呢?我在家里就是可怜虫,谁都可以给我脸色。”
符芷凝听他说的好笑,想起晏宁昨夜回家被众女排斥,一个都不跟他睡觉,他只好灰溜溜出门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
晏宁诡异道:“其实,赵光义不是打老婆,而是一种生活趣味,你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
符芷凝只听了几句,就忍不住从耳根到脸颊,白嫩般的肌肤染了一层胭脂,“下流呸!”
晏宁嘿嘿直笑,心想,赵光义倒是口味挺重,还挺会玩的,想想历史上赵光义前后死了三任妻子,也是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