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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一言要劝诫施主。”
“真人,请说……”
“莫要太过执念,需知执念便是一劫数。执念太深,毁人毁己。”说完,他朝门口喊道,“清风,明月,送客。”
崔氏听完这句话愣在当场,待到回神,南阳真人早就走了,只留下一道童言明,后日他便会去侯府,崔氏被道童送出了道观,马车上,南阳真人最后说的那句话在她脑海里反复响起。
执念?
她能有什么执念?
那本就是她该得的,不是吗?
她若是男子的话,又何须费这些心思。
崔氏会这么想,就不得不提她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了。
崔氏一族中才学渊博的女子并不少,才女排行榜上前十的位置也从来不乏崔氏女子。崔氏自己也是个喜欢念书的,且天分颇高,但因是女子,就算才学极高不比男子差,也没得去考科举的。但在她十二岁那年,机缘巧合得了一份科举的卷子,彼时她不知,着了笔墨便很有兴趣的答了题。答了就答了,本也没什么,崔氏族学为族中子弟能科举入仕,多有收集历年的科举卷子。
只是没想到,她答题的卷子,被她的父亲阅卷后惊为天人,连着三天茶饭不思,惋惜她身为女子,并道若她是男子,必是状元之才啊。
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在崔氏心里扎了根,变成了一种不甘心。
这无非是小姑娘的小倔强罢了,难道她还能改变性别不成,但没想她一直记着,随着神童儿子的降生这份不甘心便变了质。
她做不了状元,作不了当世文豪,她的儿子可以啊,于是,她倾尽一切教导儿子,甚至拒绝儿子进入崔氏族学念书,因为她认为自己的才学比族学先生更高,更适合教育儿子。
她期望儿子不仅是状元,更能成为大辰国立朝以来第一位六元公。
到那时,还有谁不知道她这位六元公之母崔锦姝的名字。
而他的儿子也的确是神童,四岁作诗便被大儒赞赏,而后果然如她所料,七岁参加童试就考中了,还是禀生。
美梦的第一步就这么以完全意想不到的顺利达成了。
因这狂喜,那份曾经的不甘心最终变成了执念。
只是她自己不认为这是执念……
然而,十岁的儿子参加乡试竟然落第了。
她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也不是儿子的错。是有人害了她的儿子
谁呢?
很不幸,上官明琅成了这个所谓的害人精。
------题外话------
作者有话说:
崔氏的想法,大概就是……我考上了清华,我是省状元,我的儿子肯定也是啊,甚至比我更好,如果不是,那肯定是什么人在诅咒我儿子,肯定是卷子不对,也或许天气不对啊。
嗯,反正不是自己的问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