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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虽然惊,但也很快明白了便宜老爹的想法,野蛮地明抢,足够将侯府的仇恨全都引到他身上去,而她这个娇娇女完全是个受害者,侯府日后就是想发难也是朝着他上官玄策去,断不会找到她头上,反而还会觉得她可怜,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讲道理的爹。
不得不说,她再一次被感动到了。
这是一心一意地为她着想啊!
原身啊原身,你那一生虽像个闹剧,可到底这世界上还是有个亲人疼爱你,怜惜你的,只是造化弄人,你没等到罢了,如今我百里繁星借了你的躯壳而活,定会代你承欢膝下,安享天伦,孝顺这个亲爹的。
“父亲,女儿明白了!这戏女儿陪您演,也感谢父亲如此为女儿着想。”她看向前头彪形大汉里的一个嬷嬷,这个嬷嬷长得很粗壮,满面黝黑,感觉力气大的能扛一把关公刀,只不过她刚才没往前站,被彪形大汉给挡住了,这应该就是便宜老爹准备好一会儿她晕过去后抱她走的人了。
准备的实在是太充分了。
上官玄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心里又欣慰又高兴,立时泪光闪闪。
苑仪,你在天有灵的话,可以放心了,我们的女儿很聪明恨伶俐呢。
不过接下来繁星的举动就让他有点反应不及了,只见他还没让阮无城动手,她自己就跑到了那个嬷嬷跟前,先是扭头对着八个丫鬟吩咐道:“我一倒下你们就尖叫。对了,头发弄散了,用手里的东西打父亲身边的这几个大叔,做得像一点,懂?”
八个丫鬟都是她亲自调教出来,怎会不懂,立刻点头,散开,将头发挠乱了。
繁星满意地弯嘴笑了笑,又对着粗壮的嬷嬷道:“一会儿嬷嬷抱我的时候,别碰我的腰,我怕痒。辛苦嬷嬷了。”
嬷嬷的表情可是比上官玄策还惊讶,刚想说是,便见繁星摇摇晃晃地‘倒下’了,还非常合拍的哎呀了一声,演技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她倒进嬷嬷怀里的刹那,刚巧侯府老太太从上官司琪这个混世马小爷爷手里逃出来,奔过来就看到繁星哎呀一声,凄凄惨惨的倒下,然后被个满脸横肉的嬷嬷打横抱了起来,那嬷嬷面相实在恐怖,她手头的几个粗使婆子明显不会是她的对手。接着她又看到繁星身边的几个丫鬟,钗环歪斜,头发散乱,正一副不堪受欺凌的模样,与几个彪形大汉反抗,那尖叫声着实刺耳。
奈何彪形大汉个个体魄如熊,八个丫鬟哪里会是对手。
就这么个场景,老太太就是再长一个脑袋,也想不到是做戏,气得也已是披头散发的她脸部表情扭曲得像个歇斯底里的女鬼。
“上官玄策,你竟敢行如此野蛮的行径,你就不怕我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吗,别忘了我是朝廷命妇,有二品诰命在身!”
上官玄策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哈哈了两声道:“老太太想参我什么,强抢民女吗?”
老太太一噎:“呃……”
这还真挨不上。
“你……你休要猖狂!”
“我今天还非猖狂了,你又能耐我如何!你想参就去参,我还怕了你不成。你有诰命在身,我国公府亦有那免死的丹书铁券!”
意思就是你的诰命无非是随了你丈夫,可我家的免死金牌,却是我用命换来的,你看皇帝到时候会不会偏帮你?
老太太被这话堵得只差两眼一翻,昏死给他看了。
这时,上官司琪冲出侯府家丁的包围圈也来了,他力气太大,完全不像个才五岁的孩子,身量又比寻常孩子要高,上窜下跳的一群侯府家丁非但捉不住他,还统统被他推进了池子里。
噗通,噗通,噗通!
七八个人全都成了落水狗。
老太太看到他都有心理阴影了,忽然见他扭过头,一双狐狸美眸戏谑地看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老太太吓得直往后退。
“天很热哦,老太太要不要也下水凉快凉快啊?”
“你这个没教养的小畜……哎呀!”
上官司琪只不过吓吓她罢了,压根就没想推她下水,毕竟她这么大年纪了,他还是有分寸的,不过是她自己吓到了,往后退,将后头的几个丫鬟撞下了水。
“哈哈哈,一群落水狗!!”上官司琪拍手叫道。
另一边,上官玄策见差不多了,立刻扬手下令道:“撤!!”
令下,繁星的八个丫鬟立刻被彪形大汉们扛上了身,一群人宛若土匪进村抢劫完了似的,包袱款款地跑路了。
待到陆天河和陆天澜赶回来,简直不敢相信这满目疮痍,奴仆哀叫的侯府是自个儿家,又见到自己的老母亲像快死的老狗一般卧榻在床,苟延残喘,顿时怒发冲冠,回身上马,进宫告状去了。
然,到了御书房,齐湛也在,两人并不知道繁星和他有一腿,也忘了他当年可是在上官玄策手下学习过一段日子的,至于齐王府上门提亲的事儿,更是不知。
齐湛会在此,显然是和元玺帝通过气了。
两人还急巴巴地列了几条罪状,什么仗势欺人,目无尊长,纵子行凶,生生把上官玄策告成了个十恶不赦之人。
元玺帝见两人口水乱喷,若然齐湛没事先打过招呼,估计也能信个一半,但是现在,他越听越觉得烦,打断二人问道:“他何故搞成这样,还不是你们不放人吗?”
说完,直接将奏本往陆天河脸上砸。
“他离家十三载,女儿长这么大了都没见过,巴巴地上侯府去接人,共享天伦又何错?你们倒好,硬是不让人家闺女回去。听说,国公府近一个月三番五次去你们侯府要人,你们都不许。朕就想问问你们俩,安的是什么心,这是见不得人家父女团圆呢,还是为你们那早逝的妹妹出气啊?“
陆天河跪在地上当场就没了话,皇帝这么个问法,他要怎么答?
难道说外甥女日后会贵不可言,不想这只金凤凰离开自家门庭吗?
他要敢说,皇帝就能砍了他的脑袋。
他抹了一把汗道:“皇上,明琅自小养在侯府,母亲与她感情甚笃。”
“说到这个,朕还想说呢,你们那母亲脑子也是个糊涂的,这父亲尚在,焉有将孩子养在外祖家的,日后传出去你们让国公府怎么做人?感情好?感情好,日后多见几次面不就成了?难道上官玄策还会拦着?还是国公府敢情不在京都城,是在千里之外的边境吗?“
“这……”
“这什么?往日里你们这群文官就喜欢参这个参那个,鸡毛狗屁的事也要参,就没见你们好好替朕想想如今西域人蠢蠢欲动,有什么安置之法吗?“
西域人蠢蠢欲动的事,自是上官玄策拖齐湛告知元玺帝的,这就让元玺帝心里的天枰更往他身上倾斜了,看看人家就是不在朝中任职了,失去记忆了,还惦念着保家卫国,心系天下苍生的事儿,哪像眼前这两个为了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来烦他,还是家事。何况上官玄策是救过驾的功臣,更是战功赫赫,劳苦功高,也不是他们两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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