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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她的时候,觉得你更好,便选了你。”
这是当时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元玺帝虽然与他有那般关系,但到底是天子,是君,而帝王最忌讳的就是欺骗。
“那骆婉婉呢,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既然是拖延时间,那自然是越久越好,两个选一个,总要挣扎一二,犹豫再三吧,这样才好拖延时间。“他轻柔地抚着她背上的发丝,指尖擦过时,便将那三千青丝绕在手指上把玩。
繁星听了这些,心绪自然好了,再不会像之前那般堵得胸闷了。
“那你现在一会儿送这个礼,一会儿送那个礼,就是做给皇帝看的?”
“对。”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做除了瞒皇帝,还防着另一个人。不过这件事没必要让怀里的心肝宝贝知道。
今日,她可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也算得上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因为她在吃醋!
吃醋啊,多么美妙的两个字。
他真恨不得现在能将她摁到床上狠狠亲几口,可惜他很确定自己的自制力不足以控制他亲完了,还能干脆的走,只得在心底像念金刚金似的,默念她还小,她还小,她还小!
该死的她还小!!
听完,繁星的心这会儿彻底舒爽了,可脸皮子暗暗有些发烫。
看她都干了什么,哪里还像个成熟的女人,尤其是看到他脖子上那个咬痕都渗出血丝了,羞死人了,她顿时捂住脸。
“你又怎么了?我都与你说清楚了。”
“唔……你别管!”她倒头想埋进被子里,实在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脸肯定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但是齐湛搂得很紧,倒也只能往他怀里倒,倒下后,她卷缩起身体,宛若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咪。
齐湛甚是享受,将她搂得更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
繁星闷在他怀里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嗯……所以才来的?”
“文州飞鸽传书给我,说蒙氏走后你很不高兴,连司琪都不敢靠近你,我便问了问他,那蒙氏说了什么……”
“讨厌,他怎么什么都对你说。”
“他若不说,令你独自生闷气,那就是渎职!你把手拿开,捂着脸做什么……”
亏得马氏今夜不会回来,不然又得费一番波折了。
“都说了你别管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她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吃醋多好,我喜欢。拿开!”
她一听,脸更红了,撒开手,死不承认地娇嗔:“谁吃醋了,你不要脸!“
“不是吃醋,那你气什么,还咬我。瞧瞧把我咬得……“
繁星再次看到了那个咬痕,他一扭脖子,皮肤一皱,挤压得血丝直往外冒,她一惊,赶忙坐直了身体,用手捂了过去。
“你别动,都流血了,你自己先捂着,我去给拿药。”
齐湛却抱着她不肯放,“你就是药,抱着你就不疼了,血一会儿就止住了,小伤。”他抬手自己抹了一把。
“你手脏不脏,你知不知道细菌……”他一个古人哪懂什么叫细菌,“总之你先撒手,我给你取了药还让你抱!”
“那也不行,不如药放哪?我抱你去!”软玉温香在怀,他是半点不想放。
繁星自知理亏,没拒绝他,指了指前头的柜子,“那!”
他抱起她就走了过去,将药取了过来,回了床上,她细细给他上药,虽说现在是冬天,但见血的伤口如果不处理好,再小都有可能恶化。
“好了,你这几日别碰水,结痂了也别去抠,小心留疤。”
“我一个男人留个疤算什么?”
“这是个齿痕,到时候人家问你哪来的,你怎么回答?”
他促狭道:“心肝宝贝咬的啊。”
听闻,繁星顿时脸烫得似火烧,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捶去,“你要真敢这么说,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军中混。”
他捉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胸口,俯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那你教我,我该怎么说,不是心肝宝贝的话,那还能是什么?“
“你少贫嘴了,正经点!”
他苦笑:“够正经了。”
不正经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坐怀不乱了。
她哪里会听不出他的意思,脸愈发红了,下意识地咬了口红唇,素不知她这样对男人实在是一种挑逗,齐湛直觉得气血开始翻滚,闷哼一口气,将她死死摁进怀里。
繁星知道他这是在压抑自己,没敢乱动。
滚烫的炭火盆里,炭石噼啪作响,就好似他的的心,又燥又热,幸好那里头的松枝清香能令头脑清醒。
过了半晌后,他恢复了平静。
“明琅,我恐怕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
“嗯?”她抬头不解地看着他,“不会是我咬了你,你心里有气了?”
他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哪能啊。是我要去清河。”
繁星心一凛:“你要去打仗?”
“嗯!”
“不是说你父亲已经将那群蛮夷挡回去了吗?“
他搂紧她的腰肢,轻叹了一口气:“挡是挡回去了,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不能重创,他们是不会死心的,今年冬天来得早,且寒冷至极,他们这群游牧民族的日子会比往常更难过,别看京都城稳定了,但清河的灾情却比想象的严重,军中已有十几人染上了时疫,不过是秘而不发罢了。”
瘟疫不是不好治,但需要时间,若是不能稳住情况,一旦扩散,可想而知会出什么样的乱子,何况这时疫还是发生在军营里。
边城守将本就是国之铠盾,若是让北狄、南蛮、瓦剌,以及西域知晓,必定趁乱袭击。如此袭击,必定是事半功倍的。
“尽管父王总说自己宝刀未老,可他到底不年轻了,这次将北狄和南蛮的联合军镇压,靠的不过是他的经验,还有兵贵神速,而我总觉得北狄和南蛮这次退去,退得有点太快了。”
“你是担心他们之后还会有所反扑?”
齐湛点头,抬手抚了抚她柔嫩的脸颊:“岳父大人曾侦查到西域购买铁矿的事儿。西域一直以来没有表现出任何争斗心,哪怕瓦剌和南蛮与我们斗了十几年,它也从未有过动作,可这次它却敢私下购买铁矿。虽然情报不是很详细,但据闻西域出了一个极有能耐的国师,且极为的好战。”
他说的这些,繁星其实也不是很懂,但能感觉出一丝危机来。
这个男人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哪怕危险,他也会迎难而上。
她反手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你要去我不反对,但你一定要小心。至于时疫,我想我能够帮你。”
“嗯?”他低头,一脸惊讶,“你什么时候学会当大夫了?”
她失笑:“不是只有大夫才会治病,这个你就别深究了,你只需保证,若然这件事真的被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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