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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量去施肥,绝无可能出错,但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去看看总是没错的,去年她也是这么做的,用的是出门上香的借口,往返两地,也就三日的功夫,这一来一去,自是经过上官玄策同意的,他也帮着瞒了国公府,不过去年雪下得晚,不似今年,小年还没到呢,就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
“嬷嬷看着办吧,路上注意安全就是。“
“欸!那姑娘坐稳了,老婆子这就上路了。”
繁星点点头,将帘子放下后,靠在马车内醒酒,她是个没什么酒量的人,但底下人的敬酒却是不能不喝的,喝也是喝一些果酒,谁知道这果酒的后劲那么大,吹了风后,她的脸就红了,幸好没有吐的欲望,不然坐在这没什么避震系统的马车里,怕是能把半条命吐掉。
紧赶慢赶,赶在了下雪前,一行人到青山镇上的驿站。
马车刚挺好,一个年轻的男子就跑了过来,他虽穿着寻常百姓的服装,但走路姿势就不似一般人,俨然是个武将。
“大姑娘,客房订好了,不过只一间,您要和丫鬟婆子们一起挤一挤了。”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骆文州,他这两年依旧是繁星的暗卫保镖,知晓她要去庄子,他便驾马先行,一直跑在马车前头,清除沿路可能存在的危险。
除了他之外,还有七个人藏在暗处,都是齐湛特意给繁星留下的护卫,这些人由骆文州统领,只有在繁星遇到危险时才会出现。
红樱撩开帘子,率先下了马车,问道:“怎的只有一间,这镇子又不大,来往商旅也很少的啊。”
“原是有很多房间的,但这驿站经营了十几年了,屋宇都有些陈旧了,东家就像趁着过年时自己翻修一下,昨日才动的工,便有好几间屋子倒腾得不能住人了。若不是刚好有个卖货郎刚巧不住了,连这一间都没有。”
红樱点点头:“谢谢骆大人了,亏得您先来,不然姑娘就要在马车上挨一宿了。”
繁星这时也下了车,隔着皂纱看向了骆文州,饶是这两年看惯了这张脸,仍是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并不是骆文州长得不好看,反之他很英俊,头一回露脸,还是在齐湛走后的大年三十晚上,她让丫鬟们给屋顶上的他送吃食,也不知道他是太感动了,还是刚下了雪屋顶滑,他竟然不小心掉了下来,吓得几个丫鬟的脸比雪还惨白。
亏得当日雪下厚了,他没受伤,当时他仰躺在雪地里,还嘻嘻哈哈的,那张俊在月光下倒是十分的受看,将几个丫鬟都迷得脸儿通红。
但是到了繁星跟前就不一样了,乍一眼瞅见他这张脸,她就吓去了半条命,那属于原身的惧意像冰水般兜头灌下,令她冷颤不止。
知道原身是怎么死的吗?
就是被骆文州乱刀捅死的。
只是捅死原身的时候,骆文州早已不是齐湛的心腹,而是个太监,掐着细细的嗓子说话,会翘起兰花指的那种太监,那时他也不叫骆文州这个名字了,而是小齐子。
他在齐湛被原身五马分尸后,就失去了踪迹,过了十几年才出现在宫中,身边所有人,包括瑞和帝都不知道他的底细。
骆文州为了给齐湛报仇,竟然把自己给阉了,混进了宫中,隐瞒自己的身份,从刷马桶的太监开始做起,花了十几年的时间一步步往上爬,终于爬到了原身身边。
这份坚忍的心性,是要对齐湛多忠诚才能办到!
想起他乱刀捅死原身时,那凶残,憎恨,嗜血,宛若魔鬼现世的模样,继承了原身记忆的繁星,哪可能不怕,那可是刻进原身灵魂里的惧意。
这感觉就像刚看完电锯杀人狂魔的电影,转头电锯杀人魔就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手持着鲜血淋漓的电锯啊。
繁星受不住惧意的,往后退了一步,直往红樱身后躲。
骆文州见状,笑嘻嘻的脸顿时就垮了。
大姑娘果然在怕他!
为什么啊?
他干了什么了!?
他真的不知道啊。
但是大姑娘对他的害怕,却是很明显的,他也有问过原因,但是大姑娘什么也不说。
他现在只能卯足劲的表现自己,刷一下好感,世子爷就要回来了啊,若是让他知道大姑娘怕他,他还能有命活吗?指不定世子爷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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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我发现医院里做雾化的小孩子好多,而且普遍都是学龄以下的孩子,身在一群孩子里,我觉得……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