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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不明白的,笑呵呵道:“那好,要是姑娘一会儿想吃了,路上再买吧。你先伺候着,我下去先把马车套好了。”
“有劳嬷嬷了。”
熊嬷嬷刚走,繁星就噌的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一把将羊皮纸扔到了地上。
红樱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往日看到信都是看了一遍又一遍,至少要看三遍,看完还会抚平了,珍藏进一个匣子里,从没像今天这样看完就将羊皮扔地上的,看样子似乎还很像跳下床踩几脚。
“姑娘?”
“哼,这臭家伙明明说过,年前就会回来的,可是现在又说不回来了,要开春了才能回。你说气不气人!说话不算话。你去给我拿笔来,我这就给他回信,不骂他一顿,我心里不爽。”
红樱走过去,将羊皮纸捡了起来,瞄了一眼,果然是开春才能回来了,想起之前知道世子爷马上就能回来了,她高兴得连着三日在她们面前试穿衣服,就连平常不喜欢戴的首饰都提前预备上了。
这会儿又不回来了,失落可想而知。
“姑娘就不怕写信去骂了,伤了世子爷的心?”
“他的心才没那么容易受伤呢,我要是不生气,谁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指不定还在那头养了个小的呢!”
一听就知道她这是在说气话。
红樱道:“奴婢听人说清河一带一到冬天雪下得比京都城还大,有时因为雪太大,还会山路封了,就是不封山路,行路也艰难,世子爷春天回来也好,春天到了,雪也化干净了,路上就安全了。”
“你倒是会安慰人,当我不知道这些,可我就是想他了,是他说过年前会回来的,还要我乖乖地等他。”
她以前不觉得自己是个小气的,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从没将什么人放在心上过,这放在心尖上的人,还不得天天想着念着。
两年了,整整两年,除了书信,真就一回都没见过。
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只有在梦境里靠自己幻想。
好不容易等到他要回来了,满心欢喜,眨眼功夫又说不回了,还得再等几个月,她心里头除了失落,还特别的难受。
虽然她也知道红樱说的没错,冬天行路不好走,还不如春天回来。
“罢了罢了,不回来就不回来好了,又不是没他我就活不了了。哼,等他回来再好好教训他。”
红樱道:“那这羊皮纸……”
繁星瞅了一眼,想说扔掉,又舍不得了。
“给我!”
她还是照旧抚平了叠起来,揣进怀里,等回去了再放进匣子里。
**
清河。
大辰军营帐。
雪花漫天卷地的落下,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军营各处都升起了篝火,不少士兵围着篝火取暖,不远处还有烤着整羊的架子,火焰红彤彤的照耀着羊肉渗出的油水,那滋滋的响声令人不由的食指大动。
吉利用刀子从烤好的羊腿上切下一盘肉来,撒上调料,又拿了几个果子,端着盘子匆匆进了营中最大的帐篷。
齐湛正站在帐中的沙盘前,往里头放置布阵用的旗子。
“爷,羊肉烤好了,属下给您拿了一些,您趁热吃吧,属下再给您热壶酒。这天可真够冷的。”他放下盘子,跑去火盆便搓了搓手。
酒香和肉香很快飘散在帐中,却丝毫吸引不了齐湛,他依旧埋头在沙盘的各处关卡放置着旗子,表情严肃又认真。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齐湛才抬起头,望了一眼外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吉利道:“刚过子时。”
“信鸽回来了吗?”
“没有。”
齐湛拧眉,明琅的回信每次都很准时,这个时间该到了,难道风雪太大,鸽子在路上耽搁了。
他很想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但他心知肚明,他的那些信鸽都是特别训练过的,风雪就是再大,也会使命必达。
想来只有一个可能了,小丫头生气了,气他言而无信。
他将手中的旗子甩进了沙盘里,回到案前,决定提笔再给她写一封,哄哄她,写到一半,他问道:“过年的礼物可安排送回去了?“
吉利道:“爷您就放心吧,一知道会下大雪,属下就安排人提前了十天出发,这会儿应该送到大姑娘那了。”
齐湛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写他的信。
“爷,您先吃点东西吧,羊肉可香了。这羊杂汤也不错。”
“放着吧,写完信了再吃。”
这时,营帐外进来个人,估计在风雪里走了一段路了,进来时像个雪人,头发都是雪白的
吉利立刻迎了上去,“詹将军,您怎么来了,快来火边烤烤。”
“老远就闻到你们这的羊肉香了,我那边烤的慢,还没好,便来你们这边先解解馋。无咎,不介意吧?”
来人名唤詹冰,字伍胥,乃前锋营骁骑大将军。
大辰国的骁骑大将军,是分左和右的,左骁骑三品,右骁骑是从三品。
詹冰是正三品的左骁骑,他一身戎装,即便头发被雪打湿了,显得有些狼狈,却依旧难掩他那张好看的俊容,外表看起来放荡不拘,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敢小看。
他今年不过二十七岁,这个年纪就已是三品武将了,算的上是精英中的精英。
他生有一对非常霸气的剑眉,偏这样眉毛下生了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女人很容易被这双眼勾引到。
齐湛没抬头,还专注着写信,只说了句:“自己找地方坐!”
詹冰看向齐湛,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无咎,你忙活什么呢,过来一起喝酒!”
齐湛巍然不动。
詹冰好奇地走了过去,往案上瞄了一眼。
“呦,又给你那小美人写信呢?写什么呢?欸?你这是道歉信啊?“
看完,他顿时桃花眼一弯,笑得猖狂,还猛拍大腿。
“我说你堂堂朝廷二品大员,杀敌不眨眼的齐世子,怎么在这个小美人前那么怂?她是母老虎吗?不成,不成,这影响你的威名啊。”
“少废话,喝你的酒去。”齐湛已写完了信,正卷起来往竹筒里塞。
“是朋友才说你,听我一句,这女人万不能宠,宠坏了都能上天去。”
齐湛冷哼:“光棍说的话可没有说服力。”
“呃……”詹冰倒酒的手顿了顿,咳嗽了一声,道:“我那是身边美女如云,还没想好选哪个,急什么?”
“你不急就好。”
“呵呵,你急啊,恨不得赶紧娶了人家是不是?”
齐湛坐到他对面,只饮酒,不说话,烈酒入喉,通身都暖了起来。
詹冰知道他是个大冰山,想从他嘴上讨到便宜可不容易。
“吉利,你来说,你家这未来的当家主母可是只母老虎啊?”
“詹将军,您还是多喝酒,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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