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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又戒严了,且这戒严的有些莫名其妙,城中的人不准进,更不准出,满街都是东卫的人,百姓名交头接耳,都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有说是抓刺客,有说是抓异族的歹人,更有说是老皇帝不行了,京都城要变天了。
众说纷纭,可戒严了三天,除了街道上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大动静。
百姓们对此的关注热度就有些低了,平日干什么,现在也还是干什么,唯一的区别就是不能随便出城。
这些消息,齐王府里被周密保护起来的繁星也是知道的,她也能猜到这多半是出自齐湛的手笔,就是不知道这么做是何原因,趁着自己有空,她就将原身记忆里的一些重要信息写下来,若是之后齐湛遇到什么难题,指不定能帮着齐湛解决。
她还是不敢将重生的事儿告诉他,不是不信他,而是现在大敌当前,不能搅乱他的心思,等这事完了,孩子生下来了,她想自己会找个机会说一说的。
“姑娘,姑娘……”青柠叫了她好几声。
繁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嗯?”
“姑娘,您是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这小册子……”
“哦,不用收,我还有用,你去给我拿支更细的笔来……”没有圆珠笔的日子,真难熬,这字小了就会糊了,说起来还是自己学艺不精啊,明明练过书法的,却荒废了,写起来真不顺手。
“欸!“
过了一会儿,她又执笔将原身记忆里的东西倒豆子一样的写在册子上。
真是早干嘛去了,现在大有些临时抱佛脚的意思。
“姑娘,您仔细别伤着眼睛,你肚子怀着孩子呢,眼睛不能太累的。”
“没事,这大白天还点着灯呢,你一边歇着去吧,这里暂时不用伺候。”
“那奴婢给您添些茶水来吧……”
“嗯!”
写着写着,繁星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昨日小殿下送去惠贵妃娘娘那后,有没有什么消息?”
“奴婢问过菲花轩的几个洒扫嬷嬷,小殿下似乎没什么不习惯的,还是老样子,就是一张小脸板正的厉害,那个叫吴嬷嬷的怎么哄他都不理,至于那位娘娘听说哭了好几次。”
“啧啧……这可真是……怎么母子搞得跟仇家似的。唉,你让人注意着点,我怕那小子气大了会干些离谱的事儿……”
“奴婢知道了。姑娘,您说奇不奇怪,娘娘怎么不回宫啊?奴婢听菲花轩的人说,为了这事娘娘又哭闹了好几回……”
繁星搁下笔,吹了吹小册上未干的墨迹,又用手扇风道:“我要是她也不想回去,两年未回宫,也不知道宫里是个什么光景,还有啊,帝王之家,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
“可娘娘生的那般美貌,又年轻……”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尝过味道后,有些就觉得腻了……当然了……你家姑爷不是这样的,不要一概而论哦。”
青柠扑哧一笑,“姑娘,您真是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了。”
“我与他需要臊什么,孩子都有了……”提起孩子,繁星扶了扶自己的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最近老觉得腰酸,这明明还没显怀啊!”
青柠没好气地道:“姑娘这两日一直坐着写东西,这都是坐酸的,您还是起来走走吧,奴婢陪您去花园走走?”
“不去了,怕碰到不该碰的人!”
“谁?”
繁星耸耸肩,她既然答应过齐湛,就不会失言。
也是要命,这外头的敌人一堆,家里还杵着一个不好见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会走。
算算日子,齐湛说的五日……就是明天了吧。
她拧眉,莫名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你说的对,还是走走的好,不然我怕脑子里想些不好的事儿。”
青柠点点头,又招了香梨过来,一起陪她去花园里走动。
**
菲花轩。
赵渊一脸孤傲,对于吴嬷嬷塞过来的点心不为所动,逼近了,便扭头目眺远方去。
吴嬷嬷碰了他这颗钉子,使出浑身解数都没用,哭丧着脸,偷偷向齐清看去。
齐清也是搞不懂了,怎么自己就生了个这么难伺候的儿子,不是说母子连心,血浓于水吗,怎么就捂不热呢。
“渊儿不吃,你就别逼他了,左右刚吃过午饭不久,许是不饿。”她笑容温和的走到赵渊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的脑袋,“渊儿,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啊?”
“不必!”他将身下的凳子搬离了她几寸,避过头顶上那只闻起来似是被各种熏人的花粉腌入味的手。
齐清显得十分尴尬,手僵在空中,眸中疑似划过一道阴冷。
“你这孩子……真是的,本宫是你的母亲,你就算不愿撒娇,也不用如此与本宫说话,你若是想念舅母了,去找她也无妨。”
赵渊转过头看向她,“不必!!”
仍是这两个字,可比刚才说的更冷,更无情。
齐清的脸顿时有点扭曲,但她素来是个很有控制的人,起身道:“好吧,你若不想便不想,那么看会儿书,本宫听说您已经学完千字文了?”
“不看!”
“……”
齐清脸上的粉似乎开始往下掉了……
“娘娘!”吴嬷嬷上前拉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齐清深喘了一口气,“呵呵,不看也好,那……”
赵渊望向她,“不看,不玩,不想吃……诸事皆不想!”
齐清到嘴边的话,立刻就被彻底终结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握紧拳头,扭头就走,抓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
这一幕正好落在外头洒扫的一个小丫头身上,她看完低着头,继续扫着地儿,扫着扫着就出菲花轩的院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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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你们说……齐清至今都不进宫是何故?”
书房里,人影绰绰,有几个倒是有些瞧不清,瑞王赵旭手持金剪,正在剪灯芯。
“王爷,您的意思是……这可能吗!?”这道人声显得分外嘶哑,且一听便知不是汉人,官话说的并不是很标准。
赵旭哼笑:“本王倒是不知道他到底在葫芦里卖什么药了。这人做事就和打仗一样,就喜欢出险招。若真如本王所想的,倒也不失为一个奇招。”
有人道:“可是九皇子才三岁……”
“三岁才好控制,且是他的亲外甥!”赵旭说时笑容透着点玩味。
外甥……却也是亲弟弟。
一语落下,书房里的人都不言语了,皆是嘶嘶的抽了一口气。
“想办法让齐清进宫,他真想玩那一套,那么齐清会是个关键。”
“是!”
有人恭敬地退下了。
“父皇那边现在有何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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