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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都不理我,老和父王凑在一起,都不要我了。”
“胡说八道,你父王再忙,晚上都会去看你睡好了没有,你哪一次不是等着你父王来了往他怀里撒娇够了才肯睡的。”
“哼,可我还是觉得父王心里大半都是娘,就一小半是我。”
繁星失笑道:“你啊,有胆子将这话说给你父王听吗?”
“说了有用吗,没用说它做什么,哎呀,娘,你就别训暖暖了,暖暖还能在宫里出什么事儿,小渊子都说了……”
听到她叫小渊子,繁星抚额叹了口气,道:“暖暖,你口里的小渊子是皇上。”
“我知道呀,可我打小就是这么叫他的,他也没觉得不高兴啊,每回叫他,他还乐呵得很呢。”
“可他始终是皇上,是君,你是臣,君臣之间就是再亲近,也不能这样没大没小的。以后不准这么叫,若是被别人听见了,皇上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小渊子,亏你想得出来,你当他是什么,小太监吗,只有小太监才这么叫的。”
“哦!”齐暖点点头,看似听进去了,但转头就忘。
她打小就是被齐湛宠大的,齐湛宠,跟着一群老的也宠,老的宠完,还有小的接上。
两个字……团宠。
繁星牵起她的手,走进御花园,刚进去,一棵树上就跳下个人。
“姐!!”
上官司琪朝着母女俩打招呼,发髻上是一片枯叶,他晃了晃脑袋,枯叶随即飘落。
“你怎么在这?”繁星问道。
“哦,无聊吗,就躲树上打盹了,听到脚步声见是你们就下来了。”
此时的上官玄策已经是十二岁的少年了,小时候就高大,长到这个年纪也没消停,竟和一般十五六岁的身高有的一拼,若不是脸上还有些稚气,真会忽略了他本身的年纪。
繁星见到他很高兴,上下打量了一眼,如今瞧他是不能低头了,得仰着头了。
“这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又黑了?”黑是真黑了,但也长得更结实了。
“我去军中又不是享福的,难不成还能在家里那样成天躲到你榻上躺着等你给我讲故事吗?每天都得操练的,操练还不算,我这见天的背着大石头,往山里跑,这还是爹给我定下的每日一练,别的人都没有。”
两年前他就被上官玄策扔进麒麟军里去了,从小卒子做起,每三个月才能回一次家,若非他是平国公府的公子,亲爹又是太傅,他也没时间来宫中参加什么中秋宴。
上官司琪其实还是那个上官司琪,嘴上不饶人,行动更是一如小时候那般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可年岁长大了,他也开始稳重了,知晓脱缰也得看什么时候,不能再随意了。
他说完话,就蹲到地上,与齐暖平视,捏捏她的小手道:“我家的小郡主,可想舅舅?”
“想,暖暖可想小舅舅了!”齐暖嘴甜地道。
上官司琪拧眉道:“舅舅就舅舅,为什么要加个小字。”
“舅舅是家里最小的啊……”
平国公府的公子里,真的就是他最小。
“切,我才是你亲舅,他们是吗,不许叫小舅舅,就舅舅。”他伸手将齐暖抱了起来,一点不费力气地举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来,我家的小郡主,舅舅带你玩去。”
“别胡闹,她今天疯了一天了。一会儿还要参加宫宴,我得给她换身衣服去。”
“那一起走,我很久没和暖暖玩了,小孩子记性不好,我怕久了,她都不知道我是她舅舅了。”
要说宠,上官司琪可以说是小辈里宠齐暖的头头,哪怕在军里吭哧吭哧的操练,也不忘给外甥女梢好玩的东西,什么野鸡野兔,上回还抓了一只小狼,差点没把繁星吓死。
狼什么的,那是能家养的吗,又不是西域的那位。
想到西域的那位,繁星抿了抿唇,对着上官司琪问道:“你可知是不是要打仗了?”
上官司琪回头看她,“这种事齐湛不应该最清楚吗,他没有说吗?”
“先前我听到有边疆急报……”
“哦,这我也有耳闻,应该是要打的。”
“西域?”
“嗯,我听爹那里的消息是,西域的皇太子死了……”
“那个主和派的太子?”
“对啊,不然呢,他死了,主战的野心派才能立起来,好像是个叫阿杜西的王爷吧,老皇帝差不多也要不行了,若他也死了,应由阿杜西继位。不过也说不准,也可能是那个受人敬仰的国师……”
繁星听闻,脚下顿停。
“姐?”上官司琪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繁星心里直打鼓,若是让伊力亚斯成为西域的王,那么齐湛一定会亲自上战场的。
因为除了他,大辰恐怕没有将领能是伊力亚斯的对手。
**
宫宴迟了一个时辰才开始,头顶明亮的圆月,闻着菊香,吃着油膏满满的蟹,就算是迎佳节了。
即是宫宴,那么有诰命的夫人们都会参加,拖儿带女,好不热闹。
平国公府,安定侯府,自然也在列。
只是啊,风水轮流转,谁能想到当年的灾星,小可怜,成了如日中天的摄政王王妃,且还是摄政王唯一的妃子。
繁星对这些人,其实并没什么怨恨,有恨那也是原身的恨,只要他们不往她跟前使绊子,她也不会没事去欺负他们,不过到底是亲眷,不理小辈,两个老太太却是要搭理一下,免得叫人说她目无尊长,恃宠而骄。
其实她真就目无尊长,恃宠而骄了又能怎样,只不过自己做了母亲,怎么也要以身作则好好教育一下孩子,省的宝贝女儿日后任性跋扈得让她的爹头疼。
她亲自去了两位老太太那,侯府老太太那眼睛一看到她就放光,又带着些许哀怨,总之是纠结到不行,想套近乎又拉不下脸,国公府老太太就淡定多了,毕竟上官玄策现在身份不同了,当朝太傅,皇上的老师,她就是不指望繁星长脸面,有上官玄策这个儿子也就够了。
自宫变之后,国公府二房是彻底垮了,若非上官玄策,平国公府就是乱臣贼子,是要诛九族的,哪会像如今这样,只一个上官明瑜受罪,且只是送去太庙当姑子而已,命还保住了的。
饮了酒,说了一些话,这亲眷之间的交流也结束了。
不过侯府老太太似乎还嫌不够,拉着陆可然,陆安然,还有陆翩然,往她这边凑。
陆安然自然是很不情愿的,可没办法,现在算是齐湛‘当家’,她丈夫的顶头上司,这类似职场年会似的宴会,职员的老婆敢对CEO夫人不敬吗,必须腆着脸恭维啊。
繁星都不乐意搭理她,瞧她那张脸都拧巴成什么样了,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的,星空明月下,活像个小丑,得谁看了都觉得她肚子装满了哀怨,那种为何繁星成了云,她成了泥的那种哀怨。
倒是陆可然,来是来了,却是一直不说话。
至于陆翩然,她嫁的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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