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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口舌争斗后,萧湛呼吸紊乱不堪,极力克制继续疯狂下去的念头,一双眼睛忍得泛红,浅棕色的眸中布满了拼命要克制下去的那种继续欺负她,最好能将她欺负得死去活来的想法。
偏偏繁星一副迷离的模样,嘴角还挂着一丝方才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涎。
萧湛忍了又忍,终于忍下了继续疯狂下去的想法后,又不甘心了。
凭什么他要压抑自己,又凭什么要害怕自己被逐出师门,他没有错,他只是爱上了一个自己想要的女人有什么问题吗?饮食男女,亲个嘴怎么了,犯那条律法了。
心底有个声音发疯似想要对她宣告:你是我的,我的!谁抢我跟谁急,要遇到打不过的,我就入魔去,看谁狠得过谁!
但是最后,面对她没力气地瘫在榻上的样子,那种疯狂想要占有她的欲念,让他选择了落荒而逃。
繁星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回过神,眯眼看着萧湛逃跑,真的是一脸懵。
真没想到他胆子会这么大,而且欺负完了人就跑。
这是谁教的?
她肯定没教过!
不过比起这个,她更心惊于自己竟然没反抗,不,有过反抗,但徒劳无功,最后被欺负得整个人都糊涂了,到最后好像还挺享受的。
她脑子顿时一炸,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过来,跳下榻子时,腿是软的,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她有些恼恨自己的屈服,又甩了另外半张脸一巴掌,撑在地上的手,手指蜷了起来。
她……这是背叛齐湛了啊!
出轨了啊!!
红杏出墙了啊!!
啊——!!!!
她是不是应该找根腰带,找棵树挂上去,吊死自己算了,这样说不定还能换到下一世,重新来过。
她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心虚,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嘶!
疼!
她摸了摸嘴角,手指上沾了血,她愣了愣,开始了某种迷茫。
这咬人的力道和角度,怎么有点熟悉呢?
**
萧湛发狂地跑了一段路,直到自己跑不动了,才扶着一棵银杏树微微喘气,平息激荡的情绪。
好一会儿他才稍稍平静下来,找回神志,复又想起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脸一下就白了,然后又想起自己竟然很不负责任地逃了,脸又青了。
又白又青之后,心里乱得无法控制情绪,握紧拳头就往树干上捶。
呯的一声,大树猛的摇曳,落下无数金黄色的银杏叶,他还嫌发泄的不够,又继续捶,生生将树干捶出一个大凹洞。
可是如果不逃又能如何,方才那种情况,不及时打住,难道真要把她给……
分明只是想表白,想要个她能不能接受的答案,事情却突然失控了,他竟然把人给摁在榻子上强吻了,亲了也就亲了,却不知悔改,竟然还想继续……
他脑子一炸,又开始捶起了树干,无数银杏叶飘飘洒洒下来,落了满地,铺成了一片金黄色的地毯。
他真的没想过要强迫她,但是现在却做了,他半是后悔,又半是告诉自己这么做一点没错,她那样的人,不给点狠的,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心意,在他狂猛地捶砸之下,一棵大树倒了,然后他又疯了似的去祸害其他的数树木了。
强迫的人是他,失控的也是他,这叫他还怎么回去面对她。
想到这里,他又重重的一拳打在树上,灵力瞬间冲出来,生生打折了一棵好不容易长了一百多年的银杏树。
“师兄,你在干什么?”
萧湛险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飞了魂魄,猛地转身一看。
咔嚓咔嚓啃着生梨的崔润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正怪异地看着他。
“……”
“师兄,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好好的你捶树做什么,还嫌自己伤得不够重吗。快看看你的手,流血了啊。我给你找纱布包扎一下。”
萧湛低头瞥了一眼皮开肉绽的手背,血都流了一地了,他竟半丝不觉得疼痛。
崔润咬住生梨,从乾坤袋里取了纱布出来,走过来要给包扎。
“不用!”
这点伤,他还不放在眼里,舔舔就好了。
“怎么不用,你被人刺了一剑啊,师尊的药再好,你也不能这么自残。你是不是担心师伯罚你啊。没事的,我听师兄们说了,师尊早替你善后了,你打伤的那几个外门弟子,还有两位师兄,等伤好了,师尊会亲自指导他们剑术,不仅如此,师尊还会让他们随意挑选能提高修为的丹药。啧啧……你不知道,那些人听到这个,人都高兴地疯了,指不定日后见了你,还要感谢你呢,问你能不能再打他们一顿,哈哈哈哈……”
崔润的笑话一点没能让萧湛心情好起来,但听到她为善后,心里又暖了。
“师尊她当真这么说的?”
“如假包换。说起来,师尊真是疼我们哈,所以啊,师兄你别再自残了,小心师尊看到了会心疼。”
“你刚才见过师尊了?”
“见过了,就是师尊让我来寻你的啊。”
萧湛听完,心顿时一颤,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她……她如何?”
“什么如何?”
“就是……有没有生气?”
“没有啊,不过感觉怪怪的就是了。”
“怎么……怎么怪了?”
“脸红得像是发烧一样,我还问了呢,结果被她瞪了一眼。师兄啊,你要消停了,咱们就赶紧回去吧,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他摸摸肚子,吃了两个梨了,他还是觉得饿。
“真是她让你来找我的?”
就在刚才,他做了那种事,自己是那样的粗暴失态,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现在就去见她的好,可心里又渴望看看她。
这种想见又不敢见的情绪火烧似的在他胸口翻腾。
“我还能骗你不成,真是师尊让我来找你的,她肯定担心死你了,还有啊……你到底是打伤了几位同门师兄,就算他们因为师尊决定息事宁人,但你至少也要表现得愧疚些吧,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让他们看到你生龙活虎地在这里损坏公物,多不好,你那……入……咳咳,你那病到底让他们都知道了,就算这次师伯不发作,我觉得心里肯定有芥蒂。”
“嗯……”
他也知道自己伤人的事儿,多半是要让宗门内的弟子们讨论上几日的。
“师兄,不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你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不知道,我和师姐清楚得很,这也不怪你,要怪就怪魔宗,他们不是人……”说完,他想起萧湛的母亲也是魔宗的人,捂住嘴,尴尬道:“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伯母还是……”
“我懂,你不用解释。”父亲的事儿,他尚且记不了许多了,母亲的事儿,他就更记不得了,记忆里似乎只记得一些被催化成元婴期时的痛楚。
他当然明白母亲完全是为了他好,可也正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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