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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未出世的小郡主,纪葵内心忍不住吐槽:呵呵……她们连亲亲都不会发生,还小郡主,大姐你想多了。
纪葵再次强调她拿钱不是去乱花的而是去救人的:“我可是去救你亲亲相公的好不了。”
再说她买漂亮的宝石玉器首饰和大师的水墨画,还不是为了回华夏拍卖。
王大姐,你知道吗,咱们古代的东西,在我们那可值钱了。
这些话,她肯定是不会告诉,王文莺听的,没准王文莺还会说她疯了不可。
“不好意思,我和他虽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王文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摊放在书桌上:“白纸黑字的和离书不是随便写写玩的,我现在和他只是雇主关系。”
她和秦翰墨并未发生关系并不是因为,秦翰墨爱情观有多正,而是他误会了王文莺,以为她是太子党的人,想先凉她个半月才圆房,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圆房,秦翰墨就重伤昏迷了。
一睡就是多年,醒来之后对着一群各怀鬼胎,想谋害他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大有把府里女眷解散的想法。
自从纪葵和她挑明了所有事,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鼓起勇气用自身金商才能价值跑去和秦翰墨谈判。
给她五年的时间,五年内冻结太子和郑王所有资金链,把他们二人背后的资金来源,据为己有,扩充国库。
唯一的条件,给她一份和离书还她自由身,从此天高任鸟飞。
若是她失约了,自刎谢罪。
秦翰墨做事果断,毫不犹豫的提前写了一份和离书给她,也不怕她到时候反悔,毕竟秦翰墨有一百种办法让王文莺知道背叛他的下场。
纪葵眼疾手快抢过书桌上的和离书直接撕的粉碎。
我让你得瑟,现在没了和离书,你就是死了,都还是秦翰墨的女人。
王文莺气急败坏指着纪葵说道:“你……你……有病啊,十万两,不是十两,我一时半伙去哪给你找啊……王爷走前把王府所有现钱都给搬空去赈灾了,我现在去钱庄也一时半伙兑换不了这么多现钱啊。”
纪葵白了一眼:“我的小金库里不是刚好有十万两吗?”
真当她傻啊,不知道王府现在一分现钱也没有。
王文莺惊呼道:“你疯了……你不给自己和三七留一条后路吗?”
她母亲当年就是太相信她的父亲把所有身家交给了她父亲,最后却换来了……惨死。
若是母亲当年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也不至于英年早逝而她弟弟也不会被害死。
纪葵知道王文莺因为她母亲的事对所有男人产生了戒备心理,虽然有戒备是好事,可是过于戒备未尝是件好事。
纪葵认真的说道:“我相信他值得让我付出,这个世界也有和他一样的男人值得让一个女人毫无戒心了的把后背交给他使用。”
王文莺有些恍惚道:“有吗?”
纪葵:“相信我,有……你被自己养的狗咬过一次,不代表所有养狗的人都被狗咬过。”
王文莺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嘴角抽了好几下……这比喻,让她如何说好呢?
王文莺失笑道:“好吧……你的钱你做主,只要你将来别后悔。”
纪葵坚定道:“我不会后悔。”
废话……秦翰墨是不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渣男,关她鸟事……她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家享受一千万的富婆生活。
抱着一堆银票有何用,去华夏买东西,没准就被精神病院的医生给带走了。
对于她来说白纸一样作用的银票真没有秦翰墨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