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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翰墨眉头深锁,也不知在想什么,见他不开口,纪葵再次开口问道:“魏书玉是现太子,还是郑王爷的人?”
现朝堂中争夺龙椅实力雄厚的就属现太子和郑王。
个人母族较为强大,平分秋色,朝廷大部分王侯将相都有他们的人。
“都不是,我哥哥死后的这几年,他在朝廷中茕茕孑立,除了公事,他与其他官员私交甚少。”
秦翰墨低眼看,一双小手拉扯压在他身下的被子后继续说道:“父皇和右相很器重他,而太子和郑王恨他入骨。”
原本快塌下的眼皮,好似被人用牙签顶住一样,睁的老大,愕然和不解都在脸上显示出来了。
秦翰墨伸手拍了一下,纪葵抢被子的小手,打趣道:“眼睛小不是你的错,睁大吓人就你的不对了。”
“……。”纪葵脸部肌肉抽搐。
做事不严谨,活该被人算计重伤,话题跳脱的华夏高铁也追不上你。
“别闹,快说是怎么一回事。”
“只要太子在朝堂上发言,魏书玉第一个站起来反驳。郑王经常被他告黑状,最多的就是,奢华无度,成迷酒色。”
纪葵从拍脑:“对了,我怎么忘了,这两人在魏书玉眼里就是俗不可耐的傻子。”
像魏书玉才清志高的人,怎会臣服在这二人之下,这和自取耻辱有什么分别。
现太子胸无点墨,人云亦云,若不是有继后扶持,恐怕做不上太子之位。
人人皆知郑王奢侈无度又喜爱美色。
她有种感觉,郑王正向南朝宋前废帝刘子业发展。
他们二人虽不受百姓与文德帝待见,却深受各方财阀爱戴。
若是不抬举二人,他们何以把持朝政,世代门荫,各谋盈利。
一个时时刻刻想瓦解门阀势力的文德帝,已经让他们头疼不已,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
再来个文德帝,他们真有可能举兵造反了。
“都不是,那纪然汐又为何杀害你?”
若是他站队选择,把主子清楚障碍理所当然的事。
但是他并未站队,还选择公然与他们作对,他在玩什么谋,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他玩什么谋,纪嫣汐必须死。”
纪嫣汐这女人城府极深,留着就是一大祸害,要不是现在还不是杀她的时候,他已经让人秘密处理了她。
纪葵摩拳擦掌:“她交给我了,她有岐黄之术傍身,你们很难伤她,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
他能放心把这件事交给,被纪嫣汐当小狗一样玩死的人吗?
“你什么眼神?要相信我,”纪葵指着自己问:“我是谁?”
“纪嫣然。”
“好好说话。”
“纪葵。”
纪葵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我可是纪家二小姐,地府挂名天师,专治牛鬼蛇神,你觉得,我还会输吗?”
“……。”
秦翰墨特别想说,会,这个字,可她见纪葵掏出湛卢剑修指甲。
他感觉自己要是说会字,恐怕纪葵这个资深神经病,会不计后果,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加油。”秦翰墨说服自己要相信她之后,吐出两字。
“本次谈话结束,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