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杨氏阴阳怪气的话让白闵月眼神变得更加清冷,眼角扫了一下杨氏和站在杨氏身边的白瑾夕,冷冷道,“大夫人有时间在这里关系我用什么手段做了这种事情,还不如赶紧想想办法让你的好女儿和杨二公子赶紧撇清关系,毕竟上次夕儿妹妹和杨二公子同辆马车,甚至之后是杨二公子送妹妹回来的事情,本宫认为不可能没有人看到的吧。”
她的话中满满的都是威胁,让杨氏不禁觉得后背一凉,这些事情可能不会有很多人知道,但是只要白闵月想要讲出去的话,那就一定是满城风雨,到那时自家女儿的名声就彻底的坏了,她不能让自家女儿和自己一样,用了七年才坐上正室的位置,这其中的辛苦也只有她知道的。
杨氏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知道这次之后她应该都不会有机会主动去谋划一些事情来谋害白闵月了,但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能忍七年也就能忍这么一时,“公主教训的是,臣妇一定谨遵公主的教诲,还请公主看在夕儿是你同父的妹妹面上能网开一面。”
杨氏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拉着自己女儿给白闵月磕个头,但是白瑾夕说什么也不肯跪,她就那样站在那处,杨氏看她这样也不知道要怎么是好,这站起来也不是,继续跪下去也都不是。
白闵月见她妹妹说什么都不肯跪下,她就抬眼看了白瑾夕一眼,正好对上了她的眼眸,那双眼眸中有的只是满满的恨意和屈辱,她算是知道了自己这个妹妹是从胚子里就坏掉了,实在是没有得救了。
她还没有忘记自己一直在装着病,轻咳了两声,摇了摇手,冷冷道,“你们好自为之吧。”
杨氏看着白闵月远去的身影之后,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她看到自家女儿的眼中全是恨意和嫉妒,那样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自家那个总是笑得甜甜的女儿,看来这孩子怕是真的恨透了那个丫头呀。
杨氏摆正了自家女儿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和她说完那段话,“夕儿,娘亲和你说,不管你多么恨白闵月那个丫头,你都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你可以做一些事情,甚至可以暗杀她,但是你绝对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
白瑾夕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自家娘亲的话,她心中已经想好了有千百种方法能让那个女人死的很惨很惨。
杨氏看自家女儿的眼神还是没有一丝的变化,依旧满是恨意,有些不放心,就多说了一句,“她手上现在有你的把柄,等这波风声过了之后,你再动手。千万不能冒失呀。”
白瑾夕见自己娘亲一直劝自己不要轻易动手,她心里已经是怒火攻心了,她等不了,只要时机合适她一定会动手的,但是她不能让自家娘亲知道自己的想法,她把眼神中的恨意收敛了一些,像之前一样笑得甜甜的挽着自家娘亲的手,“夕儿知道分寸的,娘亲你不用太过为夕儿担心了。”
杨氏见自家女儿已经是恢复了正常的模样,还以为已经真的是自己劝动了自家女儿,欣慰的看着她,“娘亲这一生已经别无所求了,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嫁个好的男人,能在大家面前抬得起头,做个正室。你一定要听娘亲的话,不要肆意妄为呀。”
白瑾夕看着自家娘亲,只是点头不说话,杨氏还以为自家女儿是有些感动了,却不想其实是因为她现在一说话肯定就是反驳自家娘亲的话,她只能压在心头,不能开口。
白闵月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碧落阁的时候,一进寝室,就看到有人身着官服站在自己房间中的一幅画前,她被吓了一跳,惊得轻呼了一声,惊扰了赏画的人,也惊扰了在外面侯着的清寒她们。
“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情吗?”清寒她们赶紧在门外问着她,她看到转过身来的人,竟是刚刚转身离开的凉译榕。
这人怎么会突然来自己寝室呀,她虽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到访,但是还是赶紧和门外的侍女们交待了一下,“并无大碍,你们也不用在门外侯着了,先回去休息吧。”
清寒和清欣对视一眼,知道这房中应该有人,还是白小姐熟悉的人,所以她让自己退下,她们还是恭敬的告退了。
凉译榕听的门外的脚步声远了之后,把视线看向了白闵月,脸色确实还有一些苍白,便冷冷的问道,“听说病了很久不见好?”
他的视线让白闵月觉得脸上有些微微发烫,她也没有看向凉译榕,小声答道,“确实有些小风寒,不怎么碍事的。”
凉译榕听完之后,嘴角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但是眼神却是越来越清冷了,“那就赶紧让自己的病好起来吧,不然被太傅不介意亲自给你看病。一直龟缩在这个院子里,这就是你说好的要当本太傅的人?”
他的语气中嘲讽的意味特别的深厚,白闵月被他的话弄得背后一寒,自己这种小伎俩怕是被他看破了,她只能垂眸,小心翼翼的答道,“多谢二爷关心,我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今日这事也多亏了二爷出手相助。”
凉译榕看自己果真是把她吓到了,现在就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了,心中有一丝的不快,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分毫,只是冷冷的道,“今日之事你已经答谢过本太傅了,不必再谢了。不久之后,长公主殿下应该会开一场赏花宴,本太傅希望你能出席,本太傅有事要你去做。”
白闵月就知道这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寝室,一定是没有好事的,现在看来还真的是没有好事,长公主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公主,她开赏花宴,怕是京城大多数的贵女都会出席吧,那时还不知道又能闹出些什么事情来。
凉译榕见她一直都没有回复自己,微凉的手再一次勾过了她的下颌,让她的视线和自己平视,“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