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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办法把镇北候给打入尘埃,一定不会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
离風站在书桌跟前听完自家二爷的话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镇北候戎马一生,为大戎王朝立下数不清的汗马功劳,没想到临老了是这个下场!”
凉译榕抬头看了离風一眼,清冷的眼神全是凉凉的冷意,“呵,自古以来忠臣不都是这个下场吗,皇家不会让一个臣子的威望比自己还高的。”
“怕他们功高震主,怕他们会带兵造反,自己的宝座会被人夺了去。”
“不说这些臣子了,就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会狠下心来赶尽杀绝,以除后患。”
“更别说这些人了。凉译榕冷冷的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来走到窗棂跟前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清冷的背影看起来更加孤寂。
离風见自家二爷站在窗户跟前也不开口说话,就懊悔的低下头,都怪他,二爷肯定是想起自己以前的事了,才会这么生气的。
……
天牢
白瑾夕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一直靠在杨氏的怀里,她们和白闵月不是关在一间牢房,是在隔壁。
她现在是大受打击,眼睛看不见了不说,现在镇北候府居然被人举报说爹爹联合其他国要造反!
现在她们全部被打入死牢了,她还这么年轻呀,她还没嫁给五皇子呢就这么死了她好不甘心呀。白瑾夕靠在杨氏的怀里小声的哭泣道,“娘,我们真的要死了吗?我还这么年轻还没嫁给五皇子呢,难道就这么死去吗?”
杨氏自从被关在牢里的时候就一直阴沉着脸,现在听到白瑾夕这么问她,她抿了一下唇,颓废地说道,“娘也不知道,但是娘知道你爹爹一定是被冤枉的。”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替你爹爹洗清嫌疑?”
“唉,看来你舅舅他们真的是打算和娘断情关系了,我们进来这么久了,他们也没来看我们一眼。”
白瑾夕听到杨氏这么说,急忙从她怀里坐直说道,“不来正好,等我们出去了就要他们好看而且他们就别想再来巴结我们镇北候府。”
杨氏见自家女儿到现在还这么天真,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白闵月听见隔壁的谈话嘴角勾起浓浓的嘲讽,白瑾夕这种蠢货到现在还想着嫁给慕承炀那个人渣,真是无可救药了!
……
朝堂上
大总管对着下面的群臣大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丞相站了出来对着皇帝鞠了一躬说道,“微臣有事启奏。”
慕承炀诧异地看了丞相一眼,眼神瞬间闪过一丝不解,转瞬即逝然后就若无其事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凉译榕一直看着朝堂上的一根柱子,听见丞相站了出来,薄唇微微勾起,漆黑的眸子带着淡淡的讥讽也没往丞相那边看,就这么一直看着那根柱子。
皇帝见丞相站出来说有事启奏,深沉的眼眸闪了一下,“丞相有什么事禀报啊?”
“回皇上的话,是关于镇北候联合他国密谋造反一事,老臣查到镇北候是被冤枉的。”
话音刚落,其他的大臣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一个个交头接耳的。慕承炀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丞相一眼,顿时紧抿了一下唇,眉头狠狠一皱,脸上带着一丝阴沉。
皇帝听完丞相的话,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阴沉的开口问道,“哦,丞相查到什么了?”
“老臣查到镇北候是被别人冤枉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写好的奏折递给旁边的小太监,小太监立马伸手接过,然后递给大总管,大总管接过来之后就转身递给皇帝。
皇帝打开奏折看了一会,那双深沉的眸子漏出一丝精光,然后把奏折递给大总管以后,坐在龙椅上沉默的看着底下的群臣,不发一言。
底下的群臣们见皇上看了丞相递上去的奏折之后,就这么阴沉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把头给低了下去,大气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皇帝这才阴沉的开口说道“刚刚丞相递给朕的这张奏折,上面写的都是关于镇北候谋反一案,他已查清镇北候是被冤枉的。”
“既然镇北候是被冤枉的,那大总管一会派人把镇北候府的人放出来吧,不过虽然丞相查清镇北候是被冤枉的,但是无风不起浪,所以朕打算收回镇北候的兵权,就让他当他的镇北候就行了。”
“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凉译榕在听到皇帝的话之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
而慕承炀听到父皇的话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个结果也还不错!
其他人听见皇上问他们意见,顿时大声喊道,“皇上英明。”
皇帝见大臣们一致认为此法可行,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立即下了一道圣旨让凉译榕一会到天牢去颁发圣旨。
*
天牢
镇北候坐在干草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牢门,突然他耳朵一动,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好像是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的。
不一会镇北候就看见凉译榕带着牢头和御林军走过来了,手里还拿着圣旨。
牢头点头哈腰的疾步走到前面掏出钥匙把牢门打开,然后对镇北候大声呵斥道,“你还不快起来跪下,凉太傅带着皇上的圣旨来了。”
牢头呵斥完镇北候之后就转过身对着凉译榕一脸谄媚地笑道,“太傅大人别跟他这种将死的人一般计较。”
凉译榕冷冷的看了一眼牢头一眼,里带着浓浓的讥讽不屑地开口问牢头,“是谁说镇北候是将死的人了,难道牢头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牢头听到凉译榕的话之后,吓得直冒冷汗,他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小的该死,是小的嘴贱多嘴,还请太傅大人饶了小的一命。”
凉译榕再也没有看牢头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一眼,就朝镇北候走去,“侯爷接旨吧!”
镇北候急忙站起来跪在地上,“罪臣接旨。”
凉译榕打开圣旨大声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丞相查明镇北候谋反一案纯属被人陷害,所以朕赦免镇北候死罪,为表镇北候对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朕特封镇北候为一字并肩镇北候,赏黄金千两,一字并肩镇北候为朝廷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朕深感欣慰,特准许一字并肩镇北候在家颐养天年。”
镇北候跪在地上身形一顿,立即磕头,“罪臣叩谢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站起身来接过凉译榕递过来的圣旨,“多谢凉太傅。”
“侯爷客气了。然后凉译榕靠近镇北候小声说道,“侯爷,眼下兵权什么的已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人没事就好。”
“侯爷跟我出去吧!”
镇北候点了点头,跟在凉译榕的身后一言不发的走出牢房,他们来到关押白闵月的牢房门口,牢头立即把门打开镇北候和凉译榕就走了进去。
白闵月看见爹爹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立即站了起来,扑倒镇北候的怀里小声哭泣道,“爹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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