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绝望啊(第1/1页)商门绝宠之泼辣全能妻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来了来了!

    倪千曼内心激动!

    接下来就该说‘霍灿的个人行为不代表MG的决策?’之类的话了吧

    哈哈哈有人的脸该疼了!

    廉鸿振也卡着点儿,拿了下乔,咳了两声清了嗓子才重新道:“关于上一场发布会,我代表MG集团,想澄清两点,第一......”

    记者们翘首以盼,恨不得自己没长两个兔子耳朵!

    廉鸿振微微露了个得意的神色,对大家的反应十分满意。

    她画了浓重的妆,穿着黑色的夹克和牛仔裤,乌黑的头发烫成大波浪披散在背后,整体风格看起来很朋克,让人看一眼,就能轻松的联想到她骑着改装摩托车、大噪音音响放着《如果我是DJ你会爱我吗》在深夜和一群狐朋狗友飙车飙到140码的样子。

    但实际上,这是她为了谈生意而迎合今天酒局氛围特地作的打扮——

    Caesar是一家中高档酒吧,装修很有格调,消费主力军基本上都是生意人。

    每次有夜场局,倪千曼都约在这儿,几年下来,已经成了这里的常客。

    老板甚至送了她一张五彩斑斓的黑卡,看上去贼炫酷,贼有派头,老板说:出示此卡者一律打五折。

    但后来由于倪千曼的酒局次数曾高达一个月六十七次,老板又改口说:出示此卡者一律打骨折。

    于是这张黑卡后来被她顺手拿去垫办公桌脚了。

    门口的侍应生早就认识倪千曼,见她醉得双脚打颤,忙上前关怀:“倪姐?你怎么样,需要帮忙叫代驾或者出租车吗?”

    倪千曼大着舌头摆手,简短解释道:“有人来接我。”

    她说着,从兜里面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走到马路牙子边蹲下,闭着眼睛对着电话那头道:“快来接我,老娘要醉死在这里了。”

    电话那头问:“你哪位?”

    “你祖宗。”倪千曼不耐烦道:“别贫了,不是让你在停车场等我吗?给你十分钟,没在Caesar门口第三个路桩子这儿看见你,这个月工资扣光——下个月也扣光。”

    挂掉电话,倪千曼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努力睁大眼才勉强看清楚上面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零八分。

    耳边还是嘈杂得很,有从酒吧里传出来的迪曲、有烧烤摊上的划拳声、还有出租车狂按喇叭的噪声。

    总之,这是一条灯红酒绿的街区。

    倪千曼酒量十分可以,可以说是海量,在大学时期曾不要*脸的自封为‘X大第一酒神’,年少轻狂的时候,甚至还放言过:只要她站的地标,往前走五百公里,往后走五百公里,能喝趴她的人绝对还在娘胎里准备受精——并且尚未成功。

    然而她就算是海量也不可能真的千杯不醉,因为但凡那些年吹过的牛逼实现了,那满世界的牛那啥就不会被迫满天飞了。

    ——就算千杯不醉,那万杯肯定也凉凉了。

    今天这局应酬,争的是一个建筑工地里那二十几栋大楼竣工后可以二次回收的建材。

    倪千曼出价八百万,但另有几家公司出价比她足足高出一百来万,她为了给公司节约这一百万资金,今天差点把命喝丢在这里。

    她闭着眼睛在路边等了一会儿,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嘴巴里不断在分泌口水——

    想吐吧,又怎么也吐不出来,于是她熟练的伸了两根手指在喉咙里一抠,‘哇’的一声,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嘴里喷射而出,呕吐物在地面上散发着难闻的酸臭味。

    一波吐完了,她再抠了两下,终于觉得痛快了。

    酒吧门口的侍应生又很负责任的跑上来,“倪姐,你真没事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吧?”

    倪千曼徒手抹了一把嘴,醉眼迷离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呕吐物,从夹克兜里摸出几张红票子塞进对方手里,“真不用,这里清理一下,劳驾。”

    说着,一辆白色沃尔沃沿着马路边龟速前进,似乎是在寻找或者等待什么人,倪千曼费劲儿一指那辆车,自己东倒西歪的走过去,对侍应生道:“看,这不是来接了嘛。”

    没等侍应生说什么,她就已经打开后座门,一脑袋栽进了车里,躺在后座上,像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侍应生上前帮她关上车门,目光掠过驾驶室,看见那个陌生男人的时候怔了一下,心里有些疑惑。

    小宋今天没有上班吗?

    可还不等他发问,那男人突然猛踩一脚油门,车子跟发情一样猛冲出去,只一眨眼的功夫连车屁股都看不见了。

    侍应生不禁喃喃惊叹:我的个乖乖!这沃尔沃提速咋这么快?!

    由于提速过快,巨大的惯性让白青噗通一下从后座的皮内饰上滚了下去,在逼仄的后座的夹缝里面被颠得差点儿又想来一波喷射性呕吐。

    她闭着眼睛破口大骂道:“唐飞!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男人略嫌弃的皱眉,“Caesar的小姐就这水平?”

    男人三十岁上下,五官立挺,眼窝深邃,穿着简单的休闲白T和一条宽松九分裤,虽然开车不允许穿拖鞋,但他还是穿着一双黑色的大踏拉板儿,轰起油门来也是十分带劲儿。

    他头顶着一堆乱糟糟的头发,右手把在方向盘上,游刃有余的拨弄着,左手食指和中指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猩红的红点在他修长的指节间明明灭灭。

    Caesar是一家中高档酒吧,装修很有格调,消费主力军基本上都是生意人。

    每次有夜场局,倪千曼都约在这儿,几年下来,已经成了这里的常客。

    老板甚至送了她一张五彩斑斓的黑卡,看上去贼炫酷,贼有派头,老板说:出示此卡者一律打五折。

    但后来由于倪千曼的酒局次数曾高达一个月六十七次,老板又改口说:出示此卡者一律打骨折。

    于是这张黑卡后来被她顺手拿去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