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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夕言拉着唐芯颜去了一楼,再次回到第一个去的房间。挨个转了一遍,对上了一双黛紫色的眼睛,里面微微有些冰冷。
“你生于夏朝?”李夕言看向劲装女子。说真的,单纯看她的本体,他也看不出到底是哪年间。
“呵。我生于大孟。”
李夕言默默转着手上的玉扳指,大孟?夏朝之前的年代。
大孟历时一百年即被夏朝取代,而他又出生于夏朝的嘉帝年间,至少在他那时有了数十年历史,看来这个镯子还真是有些来头。
“你之前的主人是谁?夏朝的主人。”
女子瞥了唐芯颜一眼,收回目光轻笑道,“那可多了,光是被人送来送去就有两次。”
“最后一次,墓主人。”
“京城柳家夫人。”
李夕言有些惊讶,京城柳家,只有一家,那边是柳蔓蔓她们家。那她到底和小颜颜有没有关系?
李夕言很快恢复面无表情,打算回去让手下取一件和此镯子年代相近并且器魂消失的古董,用来换取这枚手镯。
女子又开口了,看向唐芯颜的眼神带着探究,“你是不是柳家的人?”
唐芯颜指了指自己问道,“我?”
女子点头。
唐芯颜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记忆。”
女子若有所思,“也对,你身上感受到和主人相近的气息,不过也不太可能,毕竟她唯一的女儿早该魂魄消散了…”
女子的喃喃自语虽然声音声音很小,还是被李夕言听到了,双手捉住对方的肩膀,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魂魄消散?”
女子厌恶想要推开李夕言,却没能成功,只得道,“柳夫人的女儿,也就是我之前的一任主人,记得头沉睡前,听说她已经死了,而且魂飞魄散。”
也正是因此柳夫人一病不起,回到老家养病,没过多久便去了。
女子眼里的寒冰仿佛融化了一些,带着丝丝眷恋不舍。
李夕言闭了闭眼,有什么一闪而过,让他抓不到。心情有些烦躁,不自觉地搔弄唐芯颜的头发,不一会儿对方就变成了鸡窝头。
唐芯颜啪一下将他的手拍开,对女子问道,“你叫什么?”
“紫浊。”
“紫镯?就因为你是紫色的镯子?这是谁起的名,好俗…”唐芯颜脸上挂着嫌弃。
“是紫浊,浑浊的浊!”
“噢噢。那什么,你想跟我们走嘛?”
“你们可以带我走?我可是听说那些小偷没有一个成功的。之前还被捉了一个…”紫浊脸上写满轻视,一点都不相信对方的话。
“当然,他想办法。”说着唐芯颜将李夕言推到跟前。
李夕言:自己能说什么,既然媳妇想让这镯子出去,那就必须出去,反正他本来也打算将这镯子带走。
两人先回了酒店,准备让李晓拿镯子过来换取。
…
在早上唐芯颜两个走后,卫泽俊便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警察局遇到了一件麻烦的案子,可能需要他们帮忙才行。
两人去后了解到是昨天接到报案,有个男人说他孩子丢了,可是去了发现他儿子还在,但是性情大变,甚至将他父母打伤,母亲已经住院。
当他们当中一名同事打开孩子卧室的门时,里面突然飞出一把刀,警员躲闪不及,被刺伤肩膀。
而且那孩子还能飘在空中!
听完后,苏哲和卫泽俊两人相视一眼,给警察要了地址,拒绝他们的陪同就走了。
“这件事你怎么看?”卫泽俊抱着手臂摸着下巴询问旁边的人。
“很有可能是怨灵附身。”
“我觉得恶婴附体可能性更大,毕竟一般没有鬼会去附在一个孩子身上吧。”
苏哲勾着对方的肩膀调笑道,“儿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你忘了以往很多案例都是为了报复那家父母,刻意附在他们最爱的孩子身上了吗。”
卫泽俊瞪着眼睛拧了一把苏哲腰间软肉,面对面还叫我儿砸,去你丫的儿砸你还我孙子呐!
苏哲看着那双怒瞪的星眸,一点没有威慑力,反而有点…想压。
卫泽俊给报案的人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对方虽然有些迟疑,还是答应让他们过来看看。并答应,只要能救他儿子,一定重谢。
两人开车很快就到了警察所说的小区,苏哲开口调侃,“呦,还是有钱人啊,你看这高档小区,一套房怎么也两三百万吧。”
卫泽俊面带嘲讽,“瞅你这酸的,谁不知道你们苏家是京九市最有钱的,甚至全国都排的上号。”
苏哲面露委屈,小声嘀咕,“那有钱也不是我的啊…”
嘀咕完,苏哲就笑了,脸上挂着痞坏痞坏的笑,“估计这家不差钱,那捉完鬼是不是有很多报酬啊…”
卫泽俊默默翻个白眼,他就不明白了,身为苏家大少爷,苏家是少他还是虐待他了,这简直掉钱眼里了。
两人将车停好,在门岗给报案的男人打了电话,做了登记便被放进去了。刚进门没多久,就看见快步迎过来的男人,面容有些憔悴,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有些皱。
苏哲不自觉瞥眉,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邋遢。
卫泽俊没怎么在意,上前和男人打招呼。
男人显得有些激动,“你们就是电话里的那两位大师吧!”
卫泽俊轻轻点头,而苏哲也有些僵硬,大师?这称呼很掉价吧!
苏哲家其实是风水师家,看风水的话,他们苏家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但捉鬼这方面,就没有卫家在行了。不过很多时候,都是两家合作。
到了他们这一代,出了苏哲这个最适捉鬼体质,可以直接碰触魂体,还可以直接肉搏,每一下打在鬼身上,都会对他们造成不小的伤害。唯一的缺点就是,当那些鬼附在人身上,他的拳头就没用了。
而且他很不喜欢接触这一类东西,所以才跑的远远的,不想继承家业。以前卫泽俊捉鬼很少跟着去,所以几乎没被人叫过大师,这突然听到,整个人都别扭得很。
苏哲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等着两人交谈,三人一边走一边说,了解到的情况比在警局更加详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