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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向村外走去来着。这几个人平日间不是不怎么来往的嘛,我就好奇,多看了一眼,毕竟......”说到这里,李卓阳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
凌沙把布巾放到水盆里,抬起头来看着李卓阳,“师兄的意思是,他们都是被我拒绝过亲事的,是吧?”
说完,凌沙突然神色一顿,看向了时傲。
时傲也突然想起了那日早晨北山上的情景,他的脸色变了变,看向了白宴冰,看来,是那小子来报复了?
时傲能想到,凌沙也想到了,白宴冰自然也想到了,他的眼神也变的阴郁起来。
凌沙眯了眯眼,“干哥,普通老百姓对秀才大打出手,是要坐大牢的吧?”
“也不一定,要看镇丞怎么判了,但是我朝秀才可以见官不跪,免刑免徭役这个特权倒是有明文规定的。”时傲说道。
“哦,这样啊。”凌沙应了一声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眼里的戾气,这样一来的话,还是先不报官了,私下收拾他们吧,哼,敢动到自己头上来了,白喜竹,但愿不是你,不然的话,二月十八,你这亲就别想顺利成了。
花氏悠悠醒来,看到白宴冰已经醒了,她不免又是一番抹眼泪,询问。
待从凌沙嘴里知道白宴冰没什么大碍后,花氏倒是放心了不少。
凌沙怕她担心,就让她去给白宴冰煎药去了。
而那副大药包,凌沙检查过后,从自己的药箱里又拿出了两颗药丸放进去,告诉花氏,明天晚上记得熬一大锅药汤,让白宴冰泡一个时辰的药浴。
花氏把凌沙的嘱咐牢牢的记在心里。她要给凌沙药钱,凌沙拒绝了,没要,花氏也没坚持。
安顿好白宴冰,再次把脉,确定他没什么问题,凌沙嘱咐姜云言和刘禀连晚上陪着白宴冰后,拉着时傲离开了。
两个人出了白家的门后,神色都同时变了,变的戾气萦绕,变的双目阴狠,两个人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咬牙切齿。
有时候,时傲比大郎兄弟几个更像凌沙的哥哥,因为他的性子和凌沙的很像,而且,两个人总是能想到一起去,这一点,凌沙发现了,时傲也发现了。
此时,白家大门外,两个人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后,才互相对视了一眼。
“沙沙,怎么做,一句话,哥听你的。”时傲轻声道。
“我先带你去认一遍那些被我拒绝了亲事的人的名字和家门,然后回我那里去,我要配一种药,一种让人乖乖开口说实话的药。明日,待从白喜竹嘴中问出谁来,你就去抓谁来。”凌沙轻声幽幽的道。
“好,走!”时傲抬步,跟上凌沙的步伐。
————
第二天,正月初九,丁桂香过门的第一天,是要早早的敬媳妇茶的。
杜家人都早早的起来,在卢氏和杜老二住的屋子里的外厅坐定,等着大郎和丁桂香来敬茶。
老爷子老太太坐桌子左边,杜老二和卢氏坐在桌子右边。
二郎三郎做老爷子那边,凌沙和小弟坐在右边,挨着卢氏。
大郎和丁桂香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样子。
丁桂香有些忐忑,脸色有些微红。
昨晚,大郎贪恋她,两个人洞房花烛夜,直玩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相拥着睡去。结果早晨一睁眼已经是辰时已过。
丁桂香还是有些慌的,生怕婆婆因为这事挑理。
大郎安慰她,说爹娘都是开明的人,不会因为这个苛责她的。
此时,丁桂香见杜家人看着自己时那笑眯眯的样子,一直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了一些。
大郎见到家人看着自己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也有点扛不住,有点耳根红。
不敢再磨蹭,他赶紧带着丁桂香给爷奶先敬茶,爷奶一人给了丁桂香一个大红封包。
接下来是杜老二和卢氏,杜老二也给了丁桂香一个大封包,而卢氏则是给了丁桂香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并且告诉她,里边是几件首饰,让她日常戴着的。
给四位长辈敬茶时,大郎和丁桂香是跪着的。
接下来,是和各位小叔子小姑子的认亲时间,茶还是要奉上的,小的们却不用给丁桂香礼物。
不过,凌沙还是给了丁桂香一件礼物,那是一只莹白华润的羊脂玉钗。
丁桂香接过后,爱不释手,一再谢了凌沙。
这边事了后,凌沙告诉卢氏自己今天有事,就先不管家里的事了,然后就跟着时傲走了。
她跟时傲在一起,卢氏也放心的,就没再管他们,家里还有很多的亲戚要招待呢,卢氏忙的很。
二郎三郎也忙着在家里招待客人,也没去注意凌沙和时傲做什么去了。
凌沙和时傲先去看了白宴冰,看到他除了一动就浑身疼外再没什么后遗症,也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沙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白宴冰无奈的看着凌沙,低声道。
此时,他的内心是懊恼的,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显得很无能。
如今沙儿虽然还不是她的女人,但是,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所以,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情。
原本,他应该给她看到自己有一个强壮的胸膛和坚硬的肩膀给她靠,可是,自己却总是让她看到自己不堪的体魄和各种的无能。
白宴冰此时身上痛,心里更痛。原本,在凌沙和时傲过来之前,他的心情已经低压到了极点。只是,在看到凌沙的笑容时,他的心里,又一点点的暖了起来。
此时,被子里他的拳头,是紧紧的握成拳的。
“你没事就好,别的都不用担心,村长叔那边,我去替你请个假就行了,记得今晚泡药浴,泡够一个时辰。明日,你的身上将不会再疼。”凌沙轻声的嘱咐他。
此时,凌沙在时傲面前,已经丝毫的不掩饰与白宴冰的亲昵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还不错,肿包已经消下去不少了。
凌沙又掀开被子,看了一下他身上的棍痕,虽然每一道的中间还是红的,虽然有些周围稍微淤青,但并不是那么触目惊心,看来汤药和昨日的行针起了作用了。
“我家今天有些忙,白大哥,那我们回去忙去了,你好好休息,按时喝药,等你过几日好利索了,我在家等你!”凌沙冲着白宴冰轻轻一笑,说完这话,就和时傲告别了花氏和刘禀连姜云言出去了。
刘禀连追出来,“沙沙,时傲,你们是不是要去做什么事,可需要我帮忙?”
“不用,你就留在老白家陪着他,你要是离开,老白会起疑心的。”时傲拒绝。
刘禀连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他感觉从过完新年开始,时傲对他的态度冷淡了很多。虽然还是当他朋友,虽然还一起说笑打闹,可是他感觉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凌沙和时傲先去了一趟村长家,替白宴冰请假。
村长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时,问白宴冰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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