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宴会风云”(第1/1页)教主也是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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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祭过柳意,几个人便准备离开,但听柳延说下个月便是他姐姐柳意的忌日,希望茗轩能多留一段日子,正巧阎夏枯想要巡视一下在晋阳城里自己和浮华谷名下的产业,于是便应了一下

    柳意已经离开十年了,十年时光,弹指一挥间,柳延的父亲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早就有意将晋阳交给他,柳延便决定在柳意忌日那天正式接下晋阳城主之位,也算是对疼爱自己的姐姐有个交代

    这一个月的时间,柳延忙于布置宴会,便没有太多时间陪着茗轩他们,茗轩便带着他的半面小狐狸面具,跟着阎夏枯东走西走,忙的不亦乐乎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柳意的忌日,当天早上,由柳延带着一众家眷以及茗轩去了姑坟,因为阎夏枯不方便既不是亲眷,也不是柳意挚友,所以便留在客房里等着他们回来

    拜祭过后,已是正午,柳延的宴会也算是正式开始,宾客也陆陆续续的到场,他还在府中搭建了一个台子,并请了城中最好的戏班子前来为各位助兴,阎夏枯寻了个观戏的好地方坐了下来,竹桃坐在了她的右手边,而苏香则是站在二人身后,不多时茗轩手里握着一把瓜子走了过来,坐在了阎夏枯的左手边,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几个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戏,只听有小厮喊道“四白先生送观音玉净瓶一对,域思屏风一扇,檀香玉木扇一把,玉石珠宝两箱”

    听到四白先生四字,阎夏枯和茗轩都愣了一下,茗轩没敢回头,而是拉了拉阎夏枯的衣袖,察觉到茗轩的异向,阎夏枯微微侧头看了看大门方向,只见一个男人一袭白衣不染凡尘,手持一把羽扇走了进来,因为带着半面面具,所以不太能看清人的相貌,但凭借这暴露在外的口鼻便能看出他就是吕之泊,因为他和茗轩实在太像了就连唇下的小痣都是长在一个位置上的,但看起来却比他多了一丝成熟稳重

    阎夏枯咽了口唾沫,对着茗轩点了点头,茗轩却忽然慌了,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宴会,可或许就是他这一举动,让吕之泊注意到了他

    只是一眼,便让吕之泊愣住了,随后他快步朝着茗轩走去,阎夏枯就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容她多想,她连忙起身,站在了茗轩身前,吕之泊走到阎夏枯面前,然后驻足,淡淡开口“之舟,过来”

    茗轩似乎就是个提线木偶一样,不自觉的想要上前一步,却被阎夏枯拦了下来,因为她记得,茗轩是被吕之泊下了江湖追杀令的,眼下见了他,还不活剥他的皮?

    吕之泊又淡淡的开口“别让我说第二遍”

    这边茗轩没有开口,阎夏枯却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叫本小姐家仆何事?”

    吕之泊似乎是皱了皱眉,死死地盯着阎夏枯身后的茗轩,问道“家仆?”

    茗轩看着吕之泊并未开口,吕之泊却忽然笑了,然后对着阎夏枯鞠了一躬,淡言“是在下认错了人,还望这位小姐见谅,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阎夏枯看了看吕之泊,笑道“无事,既是误会,就不必再提,本小姐名叫林夏”吕之泊挑了挑眉,与阎夏枯寒暄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可却还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茗轩这边

    等人走远,茗轩才开口“他认出我了”

    阎夏枯有些疑惑,吕之泊明明走了啊,怎么茗轩会这么说呢,于是她开口问茗轩他是怎么知道的,茗轩却只说“现在是柳延的宴会,他自是不会乱了这宴会,但......”

    阎夏枯似乎明白了什么,便急忙开口道“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吧,等他想找你的时候,咱们就走远了”

    茗轩摇了摇头“来不及了,他既认出了我,我便走不了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早晚是要面对的,不是吗?”他看了看阎夏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便坐回了座位

    柳延的宴会很是风光,又是戏班子又是歌舞,可茗轩却没有胃口,反观阎夏枯不停地吃的东西,她觉得只要吃的够多,一会万一打起来她也更有力气一些

    酒过三巡,众人玩的尽兴,宾客也都渐渐的散了,最后只留下了阎夏枯和茗轩一行人,还有吕之泊和柳延,柳延本是想等众人走后和自己的先生叙叙旧,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很是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见茗轩和吕之泊面对面的站立着,吕之泊取下了脸上的面具,别在腰间,眉间的一点朱砂使他如同谪仙一般,茗轩叹了一口气,也把他的半面小狐狸面具取了下来,递到了苏香的手中,然后恭敬了对着吕之泊行了个礼,唤了声“哥”

    吕之泊并没有回应这个称呼,然后说道“我寻了你三年,都没找到你”茗轩笑了笑,用着有些自嘲的语气说道“哥哥寻我,可是想我?若是想我,知会便是,江湖追杀令?我有那么值钱吗?”

    吕之泊皱了皱眉,盯着茗轩,心里有很多话想说,想问问他这么多年过得好不好,但是开口却变了味道“林姑娘,我奉劝你一句,我这弟弟不适合做人家仆,他可曾亲手害了他上一任东家的女儿,你若是用他,千万注意你全家的安全才是”

    阎夏枯看着吕之泊,笑了笑“本小姐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既然你这弟弟认我为主,我便生死信他”

    吕之泊愣了愣,恍惚间想起似乎从前也有个人说过生死信他,只不过那人已经不在了。茗轩看着吕之泊,淡淡道“三年了,哥哥不问我过得好不好,反而开口便是恐吓我的主子,这是什么道理”

    茗轩说着又笑了笑“是啊,哥哥在就不在乎我的死活了,或者说,我死了更好”

    吕之泊眉头紧锁,开口问道“你这是何意”茗轩挑了挑眉,望着吕之泊“我说的什么,哥哥心里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