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们可以亲近些”(第1/1页)教主也是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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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在清河门也呆了小半月,阎夏枯每天的生活都是重复的,早起逗红豆,跟着朝闻身后辨别草药,帮他晒药,和朝闻的师兄弟打听山下的情况。

    日子眼瞧着一天天的过去了,但似乎吕之泊并没有放弃寻找茗轩,反而人是越派越多,阎夏枯忽然觉得,他这么坚持,也许不光是为了找弟弟,还有可能是怕江湖人觉得他砸了招牌,毕竟若是传出去,堂堂四白先生,竟然连自家弟弟都找不到,以后谁还敢找他买情报呢。

    而这半个月的相处,朝闻似乎已经习惯了阎夏枯的存在,这天,由于头一天两个人上山采药,很晚才下山,所以阎夏枯很累,便一直赖床不起。

    而清河门没有苏香,没人来叫阎夏枯起床,索性就一直睡着,可这头朝闻却在药炉等了阎夏枯一个上午。

    直到日上三竿,阎夏枯费力的从床上爬起,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屋里已经不能用温暖形容了,而是……热!

    阎夏枯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才从屋内出来,推开门便看见茗轩正端着茶杯和朝闻聊着天,二人见阎夏枯出来,皆是一愣,然后对视着笑了笑,茗轩便借着要回去睡午觉的由头离开了。

    因为刚刚睡醒,整个人的脑子都不太灵光,阎夏枯憋着小嘴坐到朝闻身边,然后一下子趴在了石桌上,无力的开口“朝少侠,我似乎有点睡醉了”

    朝闻皱眉,想了半天道“睡醉了?”

    阎夏枯点了点头“嗯,就像是喝醉了一样,睡的多了头晕晕的”

    朝闻看着阎夏枯的模样,想了想,随后起身来到她的身后,伸手帮人揉着太阳穴。

    阎夏枯其实并不在意男女间的触碰,毕竟她也是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而且朝闻这样做真的缓解了许多。

    阎夏枯渐渐坐直,想让朝闻方便点,可她就像个没骨头的,就端正了那么一会,便慢慢的往后仰去,靠在了朝闻的身上,若是仔细的感受,明显朝闻愣了一下的,可阎夏枯那里注意到了这些

    不一会朝闻便坐了回去,张口说了句“林姑娘”

    阎夏枯听了朝闻的话,淡淡道“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一句林姑娘难免有些生分了吧,我爸妈和我朋友都是叫我夏夏的,你也叫我夏夏吧”

    说着又想了想“朝少侠这个称呼也有些生分了,你传授我知识,以后我就叫你先生好不好”

    “好”朝闻并没有反对,而是淡淡应了下来,然后想了想,言“林……”说着他忽然停住,然后赶忙改口道“夏夏”

    阎夏枯笑了笑,也道了句先生,等阎夏枯清醒些了,两个人便去了厨房找了些东西吃,若要说在阎夏枯身上学到了什么,那可能就是和面了。

    阎夏枯竟然会因为睡觉而错过吃饭的时间,所以他们三个就会弄点面条吃,起初茗轩还会等,可当面条快把他吃腻了以后,他便到时辰就去和恂如一起吃东西

    不可否认,在清河门的日子他们两个都过得很自在,阎夏枯一直很担心竹桃他们,所以时不时的会往浮华谷寄信,竹桃和无鸠的信中也几次说要来接他们回去,都被阎夏枯挡了回去,时间一久,她都不知道自己留下来是为了什么了

    看着此时正在一旁晒药的朝闻,阎夏枯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很自在,而此时朝闻的长发因为一个弯腰的小动作而从后面滑到了前面,遮住了他的脸,阎夏枯也不知怎么了,下意识的伸手帮人把头发理了理。

    而这个举动却让两个人都愣住了,朝闻甚至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就这么一直弯着腰。

    阎夏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连忙转身,快步离开了“案发现场”

    朝闻在她身后,虽然讶异,但也没有追上去,反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阎夏枯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夏夏……”

    阎夏枯并没有听到朝闻的话,换句话说,她跑回房间的一路上,很多人跟她打招呼,但是她都没有听到,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关上了门,阎夏枯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在了榻上

    双手握住了脸,但依然难以掩饰她的羞涩,此时的小脸就想是熟透了的苹果,阎夏枯一把拉过被子,将头蒙了起来,天知道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她居然去帮朝闻整理头发,她又不是托尼老师,这个举动太让人浮想联翩了,最少让她自己十分尴尬。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里,朝闻都没有见到阎夏枯,他们两个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你不来找我,我就不去找你,以这样的状态僵持了整整三天,直到第四天夜里,阎夏枯正熟睡着,忽然听到屋顶上有动静,她有些奇怪,还以为有猫,便接着睡过去,不一会又听到了声音,这下她躺不住了,便出了房门,想去找找这只猫,可当她望向屋顶的时候,却看到朝闻一身青衣,站在屋顶上,迎着月光,仿佛一个仙人下凡,没等她反应过来,便看到朝闻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并且稳稳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几天不见,朝闻似乎变了,他淡笑着说道“要不要上去看看,很美”

    阎夏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还未等开口,便被朝闻给带到了屋顶上,朝闻扶着阎夏枯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阎夏枯的身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望着月亮

    良久,朝闻似乎决定了什么,于是开口道“夏夏,我想过了,我们可以在亲近些”

    阎夏枯愣了,她扭头看了看坐在一边语出惊人的朝闻,却听到朝闻说道“其实,这句话我早该说的,早在救下张姑娘那时就该说的”

    阎夏枯有点疑惑,但也没有开口,只是听朝闻静静地说着“我娘生前跟我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若是看过了人家姑娘,便要对人家姑娘负责,我是个医者,在我眼中本无男女之别,可你却不一样”

    阎夏枯还是有些不明白朝闻的意思,于是问道“我似乎不太明白”

    朝闻笑了笑,看着阎夏枯道“湖边放花灯那日我抱了你”说着顿了顿,又言“救张姑娘回客栈当晚,我.....”阎夏枯愣了愣,似乎想不起来那天发生了什么,于是道“什么?”

    朝闻深吸一口气,言“不经意间,却看了你的身子”他说着语气中也有了些许坚定“我也记不得何时对你和对那些病人不一样了,或许是初次见面,或许是灯会,或许是你决定留下救张姑娘那次,或许是你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