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暧昧的一夜”(第1/1页)教主也是小女子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三个人到了家时已接近黄昏,阎夏枯将打包回来的剩饭剩菜放到红豆的小碗里。

    因为天色已晚,所以阎夏枯和朝闻商量后决定第二天在将竹屋好好的清理一番。

    因为阎夏枯一心逃避,并没想过要回去,所以准备常住在这里。

    将被褥铺好,她便出了房门,见朝闻坐在院中的竹椅上,而知礼则迎着黄昏扎着马步,手里还提着两桶满满的水,夕阳西下,小桥流水,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让人移不开眼睛。

    知礼发现了阎夏枯,刚准备起身,却被朝闻用一根木棍压着肩膀按了回去。

    阎夏枯笑着走到两个人身边,问道“做什么呢”

    朝闻回头看着阎夏枯,淡淡道“知礼根骨已成,现在习武确是有些迟了,不过好在他肯学,虽不能成为一代大侠,但强身健体,保护自己也足够了”

    阎夏枯点着头坐到朝闻的身边,想了一会,这才说道“先生,你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要不…………以后礼儿习武,也带我一个吧,我看你和闵公子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很是羡慕呢”

    朝闻侧头看了看阎夏枯,仿佛她与他记忆中的那个年轻妇人的身影完全重合,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神情。

    朝闻正想的出神,却被阎夏枯从幻想中唤醒,她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无奈,朝闻只好答应了阎夏枯。

    可阎夏枯怎么也没想到,朝闻竟然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当场就给阎夏枯拿了两个木桶,让她和知礼一起练。

    要说阎夏枯的身体素质就是好,若是林夏的那具身体,光是扎马步就累的要死,可阎夏枯的身子确是怎么蹂躏折磨也不见累的。

    期间知礼因为微微的晃动洒了一点水,导致他要比阎夏枯多站上一个时辰。

    阎夏枯心疼之余,也免不了一丝幸灾乐祸。

    可都说不能背地里笑话别人,这不报应上了门,再站了一会后,阎夏枯也因为小小的偷懒导致水洒出,而且比知礼洒出的要多的多,所以被加了两个时辰。

    等到阎夏枯放下木桶的时候,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阎夏枯回到房间,马上倒在床上,刚准备睡着,就听到敲门声,唤了声进后,便看到朝闻拿着一瓶药酒入内。

    阎夏枯百般无賴的在床上打滚,朝闻只是淡淡的笑着

    然后将阎夏枯将床上拉起来,让她涂了药酒再睡,不然第二日胳膊会很酸痛。

    现在的阎夏枯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并不想动弹解了衣带,当着朝闻的面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她自制的吊带。

    她略带撒娇的让朝闻帮她擦药,朝闻则是站在那里不肯动弹。

    阎夏枯看着思想落后且老旧的朝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不给我擦,我就睡了”

    朝闻背着身子并没有动作,阎夏枯干脆在床上打起了滚来“朝大夫,我好疼啊,抬不起胳膊,医者仁心,你帮我擦嘛……”

    说完还故意看了看朝闻的反应,只见朝闻身形微微晃动,然后倒退着来到床边,打开盖子,就要往阎夏枯身上倒。

    还好阎夏枯手快制止了朝闻的动作,她道“医者又不分男女,你有什么不能替我擦药的,看着我!”

    朝闻被阎夏枯一吼,赶忙赶忙转过头,当他看见阎夏枯白皙的手臂后,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这一动作也让阎夏枯有些好笑,朝闻一直心悦自己她是知道的,这次与他一起来到竹屋,自己也做好了和他谈恋爱的打算,而对于有这林夏灵魂的她,并不反对婚前行为。

    甚至可以接受一夜qing,她看着面前的男子,忽然起了一丝调戏他的想法,于是她笑着靠近朝闻,两只脚也搭在他的腿上,身体前倾,迎着屋内闪烁的烛光,空气中弥漫着丝丝暧昧气息。

    阎夏枯轻声开口道“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先生在害怕什么”

    可怜朝闻一块木头,那里见识过这等场面,一时间慌了手脚,身体下意识的往后,本想伸手推开阎夏枯,可却不知道怎么触碰面前的娇人。

    他只吞吞吐吐的喊出了阎夏枯的名字“夏……夏夏”

    阎夏枯看着脸红成苹果朝闻,忍不住大笑出声,然后将脚从人身上拿开,捂着肚子笑道“先生也太不禁逗了,只是个小玩笑,先生别生气就好”

    朝闻看着阎夏枯的状态,这才深深的糊了一口气,生气谈不上,因为失态而导致的尴尬确是十分的多。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他干脆再一次一把将阎夏枯从床上拉起来,然后扭过她的身子,给人擦着药。

    朝闻的手大且温暖,让阎夏枯紧绷的肌肉缓解了不少。

    很快阎夏枯便忘记了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渐渐的也有些困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朝闻见阎夏枯的样子,伸手接住了她,见怀中怀抱着心爱的人儿已经沉沉的睡去,并不敢惊动她,所以干脆放下药酒,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坐在床边,搂着阎夏枯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阎夏枯是在朝闻的腿上醒来的,她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看了看靠着床沿熟睡的朝闻,便想让人舒适的躺着睡会。

    于是半跪在床上,想帮着朝闻躺下,却不知道朝闻的睡眠很浅,轻轻一动就起了

    朝闻揉了揉眼睛,看着阎夏枯,轻言道“醒了?”

    阎夏枯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你昨天,就这么睡了一晚?为何不叫我?”

    朝闻起身,扭了扭脖子,道“看你睡的沉,想必是累坏了,便没忍心叫你”

    随后又步至桌案边,给自己和阎夏枯都倒了一杯水

    这才道“走吧,看看礼儿醒了没,昨天也没空闲,今天咱们可给把屋子的上上下下打扫一遍,不然满是灰尘,可没法住人啊”

    阎夏枯点了点头,来到院子,见知礼早就醒了,此时正在打水,见两人从一个屋子里走出来还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多问,只是开口道“爹娘,早啊”